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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了你,可是我……”

阿飛忽然大叫了起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所以我一定要還你的清白。”

林仙兒悽然道:“這是永遠沒法子還的,”

阿飛道:“有!我有法子。”

他緊握著雙手,咬著牙道:“只要殺了上官金虹,殺了玷汙你的人,你就還是清白的……”

他聲音忽然停頓,因為他聽到窗外有人在冷笑:

一人冷笑道:“這麼樣說來,你要殺的人就太多了!”

另一人冷笑道:“這條母狗身子根本就從來也沒有清白的時候,只要是跟她見過面的男人,除了你之外,誰都跟她睡過覺。”

第三人笑道:“你若要將跟她睡過黨的男人全都殺死,就算每天殺八十個,殺到你鬍子都白了的時候,也殺不完的。”

這屋子一共有三個窗戶,每個窗戶外部有個人。

三個人說話的聲音雖不同,卻又有種很奇特的相同之處。

尖銳,裝作,無論誰聽了都想吐。

阿飛躍起,掀起被,蓋往了林仙兒赤裸的身子,踢出枕頭,擊滅了桌上的燈,厲聲道:“什麼人?”

他本想衝出去,但身子躍起後,又退回,緊守在林仙兒身旁。

窗外的三個人都在大笑,道:“你難道還怕這母狗的身子被我們看到?”

“她早就被人看慣了,沒有男人看她,她反而會覺得不舒服。”

“砰”的,窗戶忽然同時被撞開。

三道強烈的光柱從窗外照進來,集中在林仙兒身上。

是孔明燈的燈光。

只能看到燈光,卻看不到燈在哪裡,也看不到人在哪裡。

眩目的燈光亮得人眼睛都張不開。

林仙兒用手擋住了眼睛,棉被從她身上慢慢的往下滑,漸漸露出了她的腳,她的腿……

她並沒有將這條被拉住的意思,她的確不怕被人看。

阿飛咬著牙,將衣服摔過去,厲聲道:“穿起來。”

林仙兒眼波流轉,忽然笑了,道:“為什麼?你難道認為我見不得人?”

她又已幾乎完全赤裸,又在媚笑。

她又同時用出了她的兩種武器。

阿飛抄起張凳子,摔碎,握著了兩隻凳腳,厲聲道:“誰敢進來,我就要他死!”

外面的三個人又笑了,這次笑聲是從門外傳進來的:“他居然還想要人的命。”

“就憑他現在這樣子,誰的命他都休想要得了。”

“他至少還能要一個人的命——要他自己的命!”

又是“砰”的一聲大裂,厚木板做成的門突然被打得粉碎。

木屑紛飛,三個人慢慢的走了進來。

三個黃衣人。

三個人頭上都戴著頂竹笠,緊緊壓在眉毛上,掩起了面目。

這正是“金錢幫”屬下獨特的標誌。

第一個手上纏著根金鍊,鏈子兩端,繫著瓜大的銅錘。

第二個和第三人用的是刀劍。

鬼頭刀和喪門劍。

三個人的武器都已在手,彷彿生怕錯過住何一個殺人的機會。

阿飛突然鎮定了下來,正如一條飢餓而憤怒的狼,忽然嗅到血腥氣時,反而會鎮定下來一樣。

他的反應雖已慢,體力雖衰退,可是他的本能還未喪失。

他已嗅到了血腥氣。

林仙兒卻還在笑著,笑得更媚,道:“原來是‘風雨雙流星’向松向舵主到了,失迎失迎。”

向鬆手裡的流星錘不停的輕輕搖擺著,他的人卻穩如泰山。

林仙兒道:“向舵主這次來,是奉了上官金虹之命來殺我的麼?”

向松道:“你猜對了。”

林仙兒嘆了口氣,道:“想不到上官金虹這麼急著要我的命。”

向松道:“用不著的人,就得死。”

林仙兒道:“你猜錯了,他並不是為了這原因才想殺我。”

向松道:“哦?”

林仙兒道:“他要殺我,只不過為了怕我再去找別的男人,丟他的面子。”

向松冷冷道:“上官幫主的命令從來用不著解釋,只執行。”

林仙兒膘了阿飛一眼,道:“你們敢闖到這裡來殺我,想必是認為他已不能保護我。”

向松道:“他不妨試試。”

執刀的人忽然冷笑道:“他已不必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