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子,說:“老大,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韓雨欣笑笑說:“就你貧!”許睿皺了皺眉頭。
經過空地時,就剩閆煜和許睿兩人。閆煜突然說:“姓許的,我不和你一起做作業了。”許睿說:“那阿姨那兒……”閆煜揉揉頭髮:“我不管了,反正我要做基礎練習。大不了被她說一頓!”
“你剛怎麼不說啊?”
“那不是小胖和欣欣都在嗎,我拉不下這臉。”
“那你和我說幹嘛?”
閆煜聽後,生氣地說:“姓許的,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幹嘛幹嘛的,我能對你幹嘛啊?我,我告訴你,不就是,不就是……靠,老子就願告訴你怎麼著?”
許睿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突然笑開了:“你生什麼氣?我就隨口一問。”
閆煜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就粗著嗓子說:“那好,老子講完了,你沒事了。”
說完,他自己一個人背過身向空地的角落處走過去。許睿笑笑,跟在他後面。
“你跟在老子後面幹嘛?”閆煜臉色不善。
許睿突然一本正經地說:“什麼幹嘛幹嘛的,老子能對你幹嘛?”
閆煜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在閆煜發作之前,許睿又笑著說:“這塊空地的景色不錯,挺適合我看書。所以……”言下之意就是我也要呆在這兒。
閆煜強忍著才沒有笑出來。這個姓許的還真會睜眼說瞎話,雖然他從小就好像挺擅長這一招,但現在真的是愈加登峰造極了。沒了那兩鞦韆和樹叢,這空地就是災難片劫後餘生場景的最佳選擇地。閆煜剛想反駁,就看到許睿徑直走到鞦韆旁,坐在鞦韆上,拿出本書就開始看了。
初秋傍晚天氣很好,風輕輕地吹著,空氣裡瀰漫著清爽的味道。閆煜看到許睿坐在鞦韆上,風吹著他軟軟的頭髮,他的襯衫下襬,背後樹叢張揚的綠色在他淺淺的笑意下好像也變得柔和。
美得像一幅畫。
閆煜突然就打消了反駁的念頭,他對自己是因為姓許的和自己混在一起老媽會少羅嗦幾句。他絕對不承認在看到那樣的許睿後他覺得很安心。
閆煜就在原地持續地做一些基礎性的動作。都是閆煜早就掌握的動作,原地運球,左手右手,迴圈著進行。閆煜的表情很嚴肅,每一次運球球都認真對待。
許睿看看他,又馬上集中視線在自己的教輔上,拿著不同顏色的筆認真地划著。
許睿抬起頭,夕陽的餘暉灑滿了整個天空,目之所及都是暖暖的橙色。鋪捲開的雲朵密密地重疊,彼此緊緊相依。暖橙色柔和地像是最熟悉的人的視線。
閆煜還在練習,他白色的T恤衫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橙色,發散著奇異的光芒。
許睿滿足地笑笑。他背好書包對閆煜說:“閆煜,我書看的差不多了……”
閆煜敷衍地“嗯”了一聲。
許睿從鞦韆上站起來,還是不溫不火地說著:“那我先走了,阿姨問起來我就說閆煜在玩呢,我勸他他也不聽……”
閆煜打了個激靈,停下手裡的動作,怒瞪著許睿說:“姓許的,你就會幹這事!”
許睿聳聳肩膀表示無所謂。
閆煜從地上拿起書包,隨便一拍,就往肩上一搭說:“走走走,姓許的!”
手上還是拿著籃球。許睿看到,閆煜的掌心沒有觸到籃球。
“誒,你怎麼對我練習基礎動作一點也不驚訝?”閆煜問。不是他自戀,只是群眾的反應足夠熱烈。他覺得自己怎麼著也是有點實力的。
許睿低下頭,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對上閆煜的眼睛,慢悠悠地說:“因為——你壓根就是一菜鳥!”
閆煜傻了眼,然後吼了一聲:“你才是!”
許睿笑著說:“我又沒說我不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閆煜悶著氣,一個人走到前頭。
許睿幾步跟上他,拍拍他肩膀說:“我這人就一毛病。”
閆煜有些好奇地挑挑眉。
許睿看火候差不多了,就嘆著氣說:“就是誠實!”
閆煜火了:“姓許的,你找抽呢!老子看你全身上下都是毛病!”
許睿笑得沒心沒肺。
第 9 章
到閆煜家前,許睿把拿在手上的教輔遞給他。閆煜看了看教輔,白了他一眼。
許睿笑著說:“閆煜,我把重點都劃出來了。藍色的是基礎你一定要掌握,紅色的是重點習題,紫色的是易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