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不是自己曾最喜歡的嗎?現在怎麼看著沒有以前的心情了。周遺墨心想。
林芩拿起桌上的玫瑰,走到周遺墨跟前,輕啟朱唇:“周遺墨,我的愛人,可以重新接受我的愛嗎?”
第二十章
周遺墨接過玫瑰,放在桌上:“我之前一直在想,我真的是因為你結婚所以才跟你分手嗎?”
“不然呢?”林芩語氣不置可否。
周遺墨拿起桌上的盛著酒液的杯子,盯著杯子晃了晃:“就像這杯酒。”
說罷便垂直當著林芩的面倒在了地上。
“我不喝它是因為它被我不小心灑了,但我從沒想過我可能本來就不是很喜歡這杯酒。”周遺墨把杯子重新放回桌上。
“所以你不喜歡我了?”林芩的語氣帶著質問。
“也許還有愛,但真的找不到哪裡是我喜歡的地方了。”沒有喜歡的愛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是靠著所謂的愛來奄奄一息地度日罷了。
林芩轉過身,背影有那麼一秒鐘的落寞,低聲用只有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說:“呵,五年竟抵不過兩三個月。”
周遺墨看著林芩的背影,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安慰,說了句不鹹不淡的話:“把飯吃了吧,就當是頓散夥飯吧。”
林芩沒有回頭,徑直朝著門外走去:“你餓了你自己吃吧,我沒什麼胃口。”
周遺墨是林芩到現在為止最喜歡的一個女朋友了,那時林芩為了跟周遺墨在一起使出了百般解數,而家裡對林芩交女朋友的行為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林芩跟周遺墨也算是過了幾年相安無事的幸福時光。可惜好景不長,這兩年間,周遺墨總是受到來自林芩家裡施加的各種壓力,一次兩次可以撐過去,那一年兩年呢,難道跟愛人在一起真的要受盡委屈嗎?直到得知林芩結婚的訊息,委屈才得以完全宣洩。
有人說人的寬容都是被委屈撐大的,但周遺墨認為委屈撐大的只是無盡的懦弱,受到的委屈越多,那麼以後受委屈的可能會越來越多,慢慢會變成死迴圈迴圈下去,周遺墨不想過這樣的生活,這樣的生活不是周遺墨想要的。
林芩坐在屋外的一個靠椅上,看著這滿院的鮮花,苦笑了出來。這些鮮花是林芩花了很久的時間精心培育的,本想給周遺墨一個驚喜,現在卻變成孤芳自賞了。
終於眼角慢慢溢位淚液。這無聲的夜,陪伴自己的只有這輪明亮皎潔的皓月。
近期,張怡暮公司有一部微電影的拍攝,於是陳夕照的工作地點由室內轉到室外。
陳夕照本以為自己來劇組就能蹦躂歡脫地自由自在了,可誰知陳夕照一來,頓時成了一個活動的人體衣架。一會是這邊的帽子需要她拿,一會是誰的大衣暫時讓陳夕照保管,忙得陳夕照焦頭爛額。
可突然,不遠處好像傳來了一陣爭吵聲,陳夕照走近一看,原來是編劇跟導演正在爭論著什麼。
“你懂不懂劇作結構?什麼都不清楚就給我亂改!”看樣子是編劇模樣的人,年紀有四十多歲的樣子,正在跟微電影的導演爭吵。
“你應該清楚,咱們拍戲的預算經費是有限的,很多地方都得省,明天的外場戲份改成內場的吧,不然經費就不夠了,。”
“嫌我寫的不好是吧,得,我不幹了成嗎!”編劇揚長而去,讓人們猝不及防。
編劇的罷工直接導致的就是劇本沒人寫了,導演變成了光桿司令。
圍觀的陳夕照看這場吵架已經散了,便抱著一堆衣服打算繼續穿梭在劇組的各個角落。
張怡暮上前儘量安撫導演的心情,看到一旁圍觀的陳夕照,便叫住了陳夕照,並讓其過來。
“導演你先別生氣了,我給你找一個人如何。”張怡暮看著陳夕照,挑著眉。
陳夕照被這飽含笑意的眼神弄得有些心驚膽寒。上次這樣的眼神一出,自己便成為了張怡暮的助理,搞得現在成了抱著一堆的衣服的小雜工。
導演斜眼掃視了一下陳夕照,轉頭口氣質疑地問張怡暮:“你確定她可以?”
“導演你放心吧,她可以的。”
站在一旁的陳夕照內心如同千軍萬馬奔騰咆哮而過,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但張怡暮作為自己的領導,張怡暮的承諾自己自然無法反駁,只有硬著頭皮:“嗯,我盡力而為。”
“別說什麼盡力而為的話。”張怡暮低聲對陳夕照。
張怡暮陪笑著對導演:“我們夕照這是謙虛,你說是不是啊夕照。”
陳夕照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