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啊喲,鈴兒你快放手嘛,我可沒說累誒,”沈山山呲牙咧嘴地告擾道,總算風鈴兒抵受不住眾人調笑地目光鬆開了手,“剛才經過了一番劇烈活動,自然要補充點能量嘛。而且我又沒騙你,不信你問可婧,無論那些小嘍羅,還是所謂的副『門』主以及什麼他孃的供奉,張老大應付起來就像砍瓜切菜一般,大多數時候我們都只是跟在後面,連湯頭都沒得喝。”
“這麼菜?”小辣椒皺著眉頭問道,轉而望向楚可婧。
“嗯,的確,”楚可婧點了點頭,“除了最後馬如龍掏出一把手槍外,就沒什麼特別的狀況了。”
“手槍?哪兒哪兒?”風鈴兒一聽之下眼睛都亮了,明顯很有興趣。沒辦法沈山山只好從大口袋裡拿出那把被塑膠袋裝著的格洛克17『交』給了她,楚可緣也來了興趣,兩個『女』孩子走到一塊研究了起來。
看了好一會,風鈴兒才輕呼一口氣道:“這還是我頭回見到真槍誒,沈山山,你竟然還說沒什麼危險,鐵鷹幫可是連槍都搞得到手了。”
沈山山聳聳肩道:“有槍又怎麼樣,拿在馬如龍那個廢物手裡,還不跟塊廢鐵差不多。”
“這麼說,讓您老人家跑這一趟,還真是勞累了哦,要不要給點辛苦費啊?”風鈴兒怪聲道。
張子文想到一事,問楚可緣道:“可緣,李香香她有電話過來嗎?她沒什麼變故吧?”
“沒,”楚可緣淺笑著搖了搖頭,“她早來過電話了,什麼事都沒有,這會鐵鷹幫早『亂』作一團,哪還有多少心思理會她。況且她在鐵鷹幫待的時間也不短了,她說沒事的。”
“那就好。”張子文點頭道。
“哦,對了,子文,你事先說的那幾個方面也都來過電話了。”楚可柔來到他面前正『色』道,“你寢室裡的那幾個朋友說已經安然脫身,也都還好。”
不知怎麼,張子文見她說到最後的時候,臉上的神情似乎有點尷尬與無奈。這是怎麼回事?他疑『惑』地轉頭看向楚可緣。張子文把梁斯雅『交』到楚可婧身邊,摟過楚可柔柔聲問道:“可柔,我不會有事的……”
“沒事的,”還沒等張子文說完,楚可柔就掩住了他的嘴,“我不在意的,真的。”那柔嫩的『玉』手傳來的觸感真是讓人有些**,張子文忍不住『吻』了下去,結果驚得楚可柔閃電般縮回了手,紅著臉再也不肯抬起頭來了。
“小……小弟,饒了……姐姐吧,姐姐不行了……”一陣綿軟無力的嬌『吟』之聲在昏黃『色』燈光籠罩的臥室裡漫延開來,若有外人聽見,定是心癢難熬。
張子文摟著嬌軀上滲出粒粒香汗的楚可婧,慢慢撫摸著那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說道:“姐,你的面板真好,『摸』起來好爽手,前些日子,青檬還偷偷問我你怎麼護理的呢,有時間就教教那丫頭嘛,免得她以為我對你偏心。”
“哼!”楚可婧這時也『露』出一股少『女』般調皮的神情,鼻頭輕皺,“你這是對她偏心,這種『女』人保養的秘方,怎能輕易送出的?”
張子文知道這只是楚可婧故意這麼說的,『女』人總是喜歡隨時在情郎面前撒撒嬌,鬥鬥氣什麼的,所以,只是淺笑著用自己的鼻子頂住楚可婧的鼻子。
果然不一會兒,楚可婧吃不住勁了,嬌羞不已的低下頭去,在張子文『胸』膛上悄然咬了一口,說道:“知道啦,霸道的傢伙!寒妹妹她面板也很好啊,我注意過的,又不比我差的……”
張子文輕捋著灑在『胸』口的秀髮,說道:“她是天生的,論起修飾打扮來,比你差遠了。”
“知道了,你放心啦。”楚可婧捶了幾下張子文後說道。
很快她神『色』一正,支起下巴問道:“小弟,我們這樣明著擺了鐵鷹幫一道,真的不需擔心他們的反擊嗎?”
張子文輕笑道:“當然不是了,只是短期內暫時不需要擔心而已。”
“短期內不需要?”楚可婧疑惑地說道,“我們今晚的舉動可是說是明目張膽,那邊的行動他們肯定也會猜到我們頭上,江『門』幫那邊十有**也會判定和我們有關,如此一下把臨安的這兩個地頭蛇惹到,以他們的地位,你怎麼會認為他們短期內不會暴怒之下對付我們呢?今晚的事,肯定很快就會在江湖上傳開,至少兩湖地界上都會知道個七七八八,他們面子上也過不去吧。”
“就是因為我們是明目張膽的對付了他們,所以短期內他們才會暫時忍著,”張子文搖搖頭道,“對於他們而言,我們只不過是臨安的幾個年輕人。我們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