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就想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是和別人分享你的愛我也不在乎。現在我也是這麼想的,只要你真心愛我,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張子文被她這種深切而寵溺的愛所感動,一低頭就吻上了那柔軟的紅潤小嘴,劉楠嬌軀一震。雙手纏繞上張子文的脖子,發出攝人魂魄的呻吟聲,熱情的回應著張子文的掠奪。
過了良久,快要窒息的劉楠才推開張子文。面前的佳人嬌喘吁吁,俏臉宛如火燒般紅豔動人。看著她那情霧朦朧的雙眸,張子文以無比的深情低聲道:“楠楠。我永遠、永遠愛你。”
劉楠聽到張子文真情的告白,芳心蕩漾,再次撲到張子文的懷裡,臉上洋溢的無比滿足的幸福笑容。張子文一手撫摸著她那黑亮順滑的秀髮,一手隔著病號服在她豐腴光滑、不盈一握的細腰上游走著。漸漸地,劉楠又開始發出了醉人的呻吟聲。
“你,你和她那個時候很快樂吧?”嬌喘著的她,目光迷離的抬頭望著張子文,美麗的雙眼燃燒著情慾之火。
“這,。”張子文難堪的咳嗽兩聲,不知該如何回答。
“文!”劉楠抓住張子文撫摸著她秀髮的大手,引導張子文從衣領的開口處,向那高聳的豐胸摸去,聲若蚊蚋的道:“我也想要!”
雖然隔著胸罩,但張子文仍強烈的感受到那種少女特有的堅挺、豐滿和溫熱,她的低喘有如命令張子文繼續下去的號角,張子文用顫抖著的手解開她的衣釦、抽出胸罩,裸露的面板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潔細嫩,曼妙的身體完全的舒展開來,蜜梨形的白嫩雙乳向上挺立著,兩顆小小的粉紅色由於張子文的愛撫,而輕微的勃起。
張子文急切的在劉楠的臉上,耳朵上、脖頸上吻著、舔著,並不停的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終於張子文握住她的一隻淑乳,嘴巴也含住了她胸前的另一顆甜蜜小棗。
劉楠“啊!”的輕哼一聲,媚眼如絲的望著張子文,口中無意識的呻吟聲更加刺激張子文,貪婪的大手不斷的向下探入了那芳草茵茵之地。
“啊!”劉楠驚呼一聲,與生俱來的本能使她不由自主的低喊道:“不要啊!”
她的這句話徹底喚醒了張子文,張子文記起了大夫說過不能讓她過於激動的囑咐。立刻抽出了手,替她拉攏衣襟,滿臉羞愧的道:“對不起!”
正處在高漲情慾中的劉楠不理解張子文的舉動,她難掩失望的問道:“怎麼了?”
“對不起,我們不應該這樣的。”張子文輕撫著她的俏臉,柔聲道。
“為什麼?你和蔣柔麗可以,為什麼和我不可以?”說到這,她臉色忽然一變,惶恐的抓住張子文的手道:“你是不是一直在敷衍我。怕我要你負責任才。”
張子文攔住她的話。笑著道:“傻丫頭,你想到哪去了,”伸手撫平她有些凌亂的秀髮,接著道:“你現在是病人,大夫也說過,不能讓你太激動的,所以我們現在才不能在一起,等你從魔都回來,完全康復時好嗎?”
劉楠的眼睛又溼潤了,她抓著張子文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滿是柔情的看著張子文道:“你不用瞞我了,徐教授那樣的專家都不能在這裡把我醫治好,還需要轉院去魔都,這說明我的病肯定很不樂觀。我就是怕自己萬一回不來才想。”
張子文打斷她的話,苦忍著淚水,認真的道:“不,你會好的,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你的病一定會治好的。等你回來,我還要好好補償你的愛,我會用一生一世來好好愛你的。”
劉楠哭著撲進張子文的懷裡,不停的抽噎著。
“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回來,我等著你。”張子文吻著她的秀髮。喃喃的低語道,淚水撲簌簌的滴落在她那如雲的秀髮上。
“恩!”劉楠不住的點著頭。
第二天上午,劉楠和父母及徐教授一行四人乘飛機前往魔都,張子文因為無法請長假而未能同行。接下來的日子,是張子文一生中最黑暗、最不安、最無助的日子。
雖然每天張子文都要和劉楠通上幾次電話,但因不在她的身邊,張子文對從電話中獲知的所有情況都抱著懷疑的態度,整個人漸漸陷入焦躁和煩悶中,即盼望劉楠的電話、又有些害怕聽到不好的訊息。天天精神恍惚,無精打采。
又是一個週末。弟兄們紛紛換上便裝準備出去放風。王俊見張子文仍舊躺在床上,兩眼呆滯的仰望著棚頂,關心的問道:“豆汁!你這幾天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魂不守舍的。”
“對啊,三哥,你最近很怪!到底怎麼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