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他們。”穆先生打著哈哈說著。
“玄裝大師在天竺國學佛求經多年,請問大師是如何看待天竺人的呢?”楊二轉頭看向身邊陪同的青年和尚玄裝。
“陛下,貧僧雖然在距此不遠的那爛陀學佛誦經,但也曾雲遊過天竺大部地區,就是最南邊隔海相望的獅子國也是去過的。據貧僧對天竺國民的瞭解,此地百姓多信奉佛教,大部分人心地善良,此與我天朝上國百姓無異。並非陛下和麻部長口中的那種天生低賤之人,還望陛下善待天竺百姓。”玄裝雙手合十低聲說道。
“大師到這天竺國也有8年了,這佛經求的如何了?”楊二領著眾人邊向前溜達邊問著這為取經前來天竺的年輕和尚。
“陛下,那爛陀雷音寺乃是佛教發源地,佛經種類和數量如星辰般浩瀚,貧僧所學不過冰山一角爾。”
“嗯!朕覺得大師不如先回朝,將所學帶回我天朝,以便給我朝佛教帶去新的東西,助我朝佛教發展,不知大師以為如何?”
“既然陛下如此說,貧僧願回我大隋國內傳經佈道,待以後再回那爛陀深造。”
“好!不過,還請大師先隨朕一道出徵波斯,待得勝之後隨朕一同還朝不遲。朕知道大師不但精通天竺語,還說的一口流利的波斯話,正可為朕噹噹通譯。”
“貧僧遵旨。”玄裝並無二話,一口答應下來。
烈日當頭,氣溫極高,再加上小鎮景緻也頗為單一。楊二耐不住火熱的高溫蒸烤便領著眾人返回了駐泊外海的旗艦。
楊洋等家將護衛趕忙將降暑冰塊及冰激凌奉上,楊二簡單的吩咐了幾句後便讓隨行文武們全都散去各回各艦艙室休息。
諾大的旗艦中央會客大廳就剩下穆先生和麻叔謀二人被留下繼續閒聊打發著暑日。
“呵呵!真是想不到,原來玄裝西行取經竟是靠一本神話小說點化的。小楊啊!也不知道陳玄奘知不知道那本小說是你寫的。”
見包括玄裝和尚在內的眾人走後,穆先生再也忍不住看著楊二大笑起來。
“那個呆子看起來跟小說中的唐僧一樣樣的,只知道抄寫經卷誦經唸佛不問世事,估計壓根也不想知道那本書的作者到底是誰。”麻叔謀跟著戲言著。
“不管怎樣,他這趟出國留學最終學有所成的,這就行了。”楊二邊吃冰激凌邊隨口應著。
“我看你讓他跟著去波斯,不僅僅是當翻譯吧?應該是另有所圖。”穆先生問道。
“還是穆老眼光如炬,是啊!我想讓他在日後的波斯境內廣佈佛教以替換波斯拜x教。穆老是知道的,佛教是教人向善,講就善惡因果輪迴的。百姓信奉佛教便會淨心,生出佛性,這是對社會穩定有好處的。而傳播佛教一事必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而玄裝和尚就是最佳人選。”
“呵呵!對!放眼國內也只有這玄裝和尚是不二人選,佛法高深不說又精通幾門外語,就看他願不願意了。”麻叔謀道。
“嗯!不錯,小楊你這個想法不錯。若是曉以大義,陳玄奘必然聽從就地傳教安排,還可將天竺那爛陀寺的僧人多選派些到波斯配合其完成佈教。”
“是啊!滅掉波斯特別是剷除本地極端宗教之後便會出現信仰上的真空期,這時便是佛教進入的最佳時機,甚至道教也可以跟進。”
“高~高~實在是高!”麻叔謀挑大拇指讚歎道。
“呵呵呵呵~”三人心照不宣全都大笑起來。
兩河流域木鹿州。
木鹿州石城處於阿姆河與錫爾河之間,是一座早期突厥人用石頭壘砌用以駐軍的石城,現在這裡成了波斯教廷軍盟主戴伊主教的駐營地。
被召到此的幾十個垂頭喪氣的教廷軍執事頭領正聚在戴伊盟主軍帳之中。他們之中有的低頭閉目沉思,有的則三三兩兩的小聲探討著,有的抬著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盟主位上來回走動焦躁之中的主教盟主戴伊。
“諸位,昨日先期抵達錫爾河的五個教區護教軍嘗試性渡河遭受挫敗,各部渡河人馬均有損失,所幸不大。嗯~敵軍地面火器也算兇猛但並非不能戰勝!諸位不必焦慮。”
“主教盟主大人,我大軍300萬若不能渡河,全部龜縮於這兩河之間過於密集且各部軍糧遲早耗盡,還望早些下令發動總攻,儘早渡過河去。”
“是啊!主教盟主大人,現今已經入秋,眼看河東大片糧食就要成熟,若不能渡河去收割,便會被隋國百姓收了去,那時我軍將陷於無糧境地,豈不是要全軍餓死?”
“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