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第6軍可有訊息?“
“稟陛下,第6軍尚無訊息傳來,想是此刻正在山林中穿插前進。”
“唉!在山中行軍實屬不易啊!那一片可都是原始叢林。“楊二輕嘆口氣念道。
此刻浮現在他腦海中的盡然是千年之後穿插在雪域叢林中的志願軍的形象。好在自己打造的軍隊似乎什麼都不缺,還在裝備上遠勝過對方。
大隋皇上楊廣已經抵達東北前線的訊息足以讓淮陰城潛伏的楊玄感等人興奮。
這預示著屬於他們的機會到來了。
“劉將軍,這幾日秘密收攏各碼頭的兄弟到城外西山中聚集,那裡有我高家祠堂,裡面備有夠你們兄弟半個月的糧食。那裡足夠隱蔽,你等兄弟可在那裡練兵。等待各路人馬都到那裡聚齊後再打出義軍旗號。“高士遠對劉黑闥說道。
“好!就依汝。三日內我劉黑闥的一千弟兄全數到齊,不過手頭上稱手的傢伙不多,還需高員外想想辦法。“
“我那祠堂裡便有一些,汝只管拿去用便是了。“
“好!多謝員外了。”劉黑闥高興的對高士遠拱手道謝著,隨後帶著隨從離去。
“高兄,這兩日渤海王李子通便要帶著手下數千弟兄過來,還需高兄妥善安置為好。”楊玄感對高士遠說道。
“賢弟勿憂,只要李子通和他手下人不張揚,不鬧事,為兄便會派專人到路上去接他,接到後直接去往西山聚義便是。”
“高兄安排的是,最好都不要來這淮陰城中過。”
“這個無需兄弟擔心,每家族長都知道這城中不乏朝廷探子。值此關鍵時刻,我等更要小心為是。”
“兄長說的是。”
“前日,依賢弟之意,高某找高人仿了一份楊勇血詔,有了這份先皇楊勇的密詔,看誰還敢和兄弟搶這義軍盟主之位,兄弟你先看看這詔書還看的過麼?”
楊玄感一聽大喜,忙接過高士遠從懷中取出的一份帶有血漬的密詔。
“呵呵!好,好啊!這詔書足可以假亂真了。唉!楊勇現在榆林城,居所被刑督部監視的嚴密,任誰都不能靠近,否則也無需這份偽詔了。不過,以我越王楊家和先皇楊勇關係,小弟持有此詔書當誰敢不信。”楊玄感愜意的大笑著。
有了這詔書,關東士族們絕對會臣服在自己腳下,這也正是對付李子通和劉黑闥的殺手鐧。
就在楊玄感等人得意的時候,淮陰城中某一酒樓頂層包房內,有一人正舉著望遠鏡觀察著遠處的高士遠府,看著不時進出高府的各種人。
“呵呵!友軍吶,你選的這地方不錯嘛!居高臨下看的非常清楚。”
“督相過獎了,卑職向督相學習的地方還多的很呢!”
原來,在這隱蔽之處監視高府的二人正式大隋刑督部大佬張恆和其手下得力督察使雷友軍。
“自從陛下親征高句麗去了東北前線後,這高府進出人員可有可疑之處?”張恆回到桌案前坐下問道。
“督相,自陛下到了黎陽城,這高府就是淮陰城最熱鬧的府邸了,人員進出頻繁的很,若不是掛著高府的門牌,說他那裡是賭場都不為過,實在是囂張的很吶!”雷友軍過來一邊給張恆倒茶一邊說著。
“哼哼!秋後的螞蚱沒幾天蹦躂了。說吧!都看到那些可疑的人物進出了。”
“督相還記得曾經的渤海李子通麼?這廝就算化了妝卑職也能認出來,他卻是這高府的常客。還有個碼頭混混頭子名叫劉黑闥的,卑職查過了,此人從前是定陽王劉武周的親隨家將,耍的一把大刀,有些本事。”
“哦?還有呢?楊玄感靠這兩人還掀不起浪來。”張恆放下茶杯厲聲問道。
“稟督相,還有一人身份高貴,就是那陳國原司空章昭達還有一隨從,卑職也查了,是陳國大將軍徐子健的胞弟徐子陵,此二人在高府住的時間不短,近日卻不見出入了。想必是趁夜從後門走了,至於去了何處,卑職不知。”
“嗯~有點意思了。楊玄感盡然連陳國餘孽都找了過來,這人能耐不小啊!呵呵!還是陛下說的對,與其讓你我費盡心思去找這些反叛賊子,不如讓他們自己前來扎堆,我等也省了些力氣了。雷督察干的不錯。”
“多謝恩相誇讚!”
“嗯!陛下去了東北前線,這兩國戰事眼看就要開打了,該是這幫叛逆舉事的時候了,這幾日尤其關鍵。士族們的家兵以及李子通的海盜匪兵們這幾日定然會聚攏一處,友軍你要把弟兄們派出城去,到各山中探查一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