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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宇文述巧說文皇 鎮場子邀請國公

告罪道。他也知道連續1個多時辰的早朝,殿中百官如睏倦了還可埋頭打個盹兒,就龍椅上的皇上必須一本正經的忙著,諾大年紀了也卻屬不易。

“好了,好了,太傅請坐,有事便說,是不是我那?兒又惹了麻煩了?”文皇聽宇文述這句話,第一反應便是自家老二又找事了,為這個兒子擦屁股的事情,自己都數不清有多少次了。

“陛下,還是看看這個吧!看後切莫心急,好事,好事。”宇文述忙把楊二給自己的信拿出遞給文皇,同時也忙著打預防針,免得老邁的皇上驚的背過氣去。

文皇看著一臉慈祥且掛滿笑意的宇文述,猶豫的接過書信,慢慢的展開觀看,就像手中拿的不是信而是裝有一隻青蛙的竹籠子般。

宇文述在一旁觀察著文皇的臉色,只見文皇的臉逐漸的由白到紅再到青,見事不妙,宇文述也不管文皇是否看完,忙小聲說道:“陛下,這事看似沒把朝廷看在眼裡,其實是在為朝廷解決了一件大事,也讓天下學子們更加感恩陛下。試想,苦讀多年的學子長途跋涉到京趕考,卻又鎩羽而歸,今後還有誰願意去讀聖賢之書?本朝第一次開科取仕原為天下學子提供入仕報國之道,大批學子卻最終失望而歸,斷了報國之門,原本的好事便做成了壞事了。今後誰還願意讀書呢?今晉王殿下自己出資出人提供二次報效國家的機會給天下學子,豈不是好事一件嗎?大不了皇上今後看重的大才,一紙調令便可調來身邊做事,難不成晉王殿下還敢不放人?”隨著宇文述的不斷開導,文皇的臉色才又從青變紅最後恢復到正常,直聽完宇文述的解釋後,起身說道:“唉!就算有功於朝廷,但終究墮了我天朝的威望啊!如此以往,今後朝廷的開科取仕又該如何進行下去?豈不是都到他河東什麼潞州書院和講武堂去了?朝廷威儀何在?不正合了他人口中的忤逆犯上之罪嗎?老太傅想過沒有?你那好學生想過沒有?”

“陛下,這無非就是個名份的問題,若是將書院和講武堂開設在京城之中,再冠以皇家名號,便可解決這兩難之事。”宇文述說道,只要開設學院,在京城開辦無疑比在河東開辦更好,這是將晉王勢力重新引入京城的一個機會。

“這倒是一個解決之法,讓這數千學子就在京城入學,冠以皇家書院之名,便不失了我皇家威儀。”文皇一邊考慮一邊來回走動小聲唸叨著,眉頭緊鎖。

“但這也有些不妥,現今京城剛解決了皇子間的爭儲之事,剛消停不久,太子也安心政務。若是?兒借辦學之名再次進入京城,兩黨之爭戰火又將重燃,勢必又是你死我活之狀。唉!此法不妥啊!”文皇思慮更深,他寧願不作這事也不想看到兩個兒子在身邊互相殘殺。

“那就以陛下名義下旨正式成立皇家書院和皇家講武堂,只是將地址設在河東罷了。終學考錄之時,陛下可派人臨考監督,在統一下旨補缺任用分派各地。這一切都經皇家之手,任命指令也由陛下或交由三省各部簽發生效,這樣即可促成我朝鼓勵進學的佳話且又不違制,豈不可以兩全!”宇文述又進一步奉上良策,這些都是楊二可以接受的,楊二的意思是隻要最終人要到河東去就行,形式上的東西都不重要。

“嗯!朕覺得這樣可行。朕無非就是下個旨意,以我皇家名義再多給學子們一個出仕的機會,更可令其感受皇家恩澤。如何錄用?就交給三省去想了,還要六部分別派員到潞州監督教學。這個學院的名字嘛---就叫“皇家潞州書院”,講武堂嘛!也稱為”皇家潞州講武堂”罷了。呵呵!確如太傅所言,這乃是一莊好事啊!”文皇想通各環節後,不禁聖心大悅,連連說好。關鍵是不用自己出錢,讓兒子出錢出力為自己培養可用人才,怎麼說都是撿了個大便宜!

“哦!還要拜託太傅寫個奏本給朕,朕也好按此擬旨下發為宜。”笑完,文皇讓宇文述將討論的內容正是形成文字上奏,走正常申報流程。

“老臣這就回府草擬奏本,明日早朝便當庭呈報陛下,供百官廷議。”宇文述躬身施禮後說道,見文皇點頭,便轉身出了文和殿。

出了皇宮後,宇文述面色紅潤,內心激動不已。剛一進府門便吩咐管家宇文伯去客棧喚李太智進府商議,宇文伯見老大人心急,忙跑去客棧了。

李太智這時正在客棧焦急萬分的等待著宇文述面見皇上之後的結果,說實話他也不敢肯定皇上能否同意主公的想法,因為這想法與朝廷禮制相悖,也是很有可能直接被皇上否決掉的。

突然將晉王府管家相招,便知宇文述那裡有了結果,便匆忙隨管家宇文伯一路小跑衝進了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