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本公看洛陽自身都難保,何來援兵到此啊?呵呵!”韓擒虎一直在李景身旁,見他焦慮便開解著說道。
“嗯!多謝老將軍提醒了,老將軍說的是,末將看來還真是多慮了。”
“呵呵呵呵---”兩人在馬上大笑起來。
潼關。
諸反王各自率軍連續進攻了兩日,都被關上隋軍用弓箭給射了回來。現在還沒參與攻城的只剩下楊玄感和杜伏威的兩隻人馬了。一則這兩處人馬較少軍紀散亂,且裝備最為落後,上去了也無用;再則,若是被這兩處人馬後去撿漏一旦破了關口,諸王臉上無光。故王世充並未想過安排著兩隻人馬出戰。楊玄感和朱登兩人為此憤懣不已,而杜伏威則一臉無所謂之狀,每日只在本寨中和幾個兄弟喝酒享樂,全無出戰之心。
“大哥,小弟派出去送信的兄弟昨夜回來了。”陳留兒小聲說道。
“怎樣?可帶回劉大人口信?”杜伏威停杯小聲問著。
“大哥,劉大人讓我等儘可能拖住諸王在潼關城下,以便為潞州大軍重新構築函谷關關隘爭取時間。我那兄弟回來路過函谷關時正撞見我潞州大軍正放過魯郡綠林反賊過去,那單雄信、秦瓊等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
“哦?為何要放過這班草賊?”杜伏威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正常情況下應該緊守關口不放過一個叛軍的,就算這路叛軍是來自綠林。
“說是繳了2萬匹戰馬作為買路錢才換得一條生路,總之其中有些計較的。”
“嗯!呵呵呵---沒想到專一玩鷹的卻被鷹戳瞎了眼,也落得一個需繳納買路錢逃命的下場。這些草賊失了戰馬便如同鳥兒沒了翅膀,想飛也飛不起來了。關隘重修的怎樣了?”杜伏威聽了單雄信的這番遭遇,又腦補了下單雄信吃癟的模樣不禁大笑不已,險些將口中酒噴出。
“說是正在連夜築城,還要在峽谷內築5道要塞阻住通路。”
“好!這麼看來最多需要在拖住3天時間,這函谷關袋口便能紮緊了。”
“大哥,小弟看無需我等去拖他,這幾日諸王輪番攻關,正在緊要處。幾日來折損計程車卒加在一處不過2萬人,遠未到諸王傷筋動骨的地步。只恐潼關守軍守不住這口袋底呀!”
“哼哼!只要潼關靠山王再守3日,函谷關被潞州大軍截斷的訊息必然傳來。今日到洛陽催糧的快馬已經出發了,若是3日後再無軍糧送來,王世充就該慌亂了。對了,告訴手下兄弟們多準備幾日的乾糧,斷糧的日子就要來了。”
“是,大哥,小弟這就去各營打招呼,大哥你先和老四在這喝著。”說完,陳留兒將酒杯放下便出了帳。
“大哥,那徐茂公倒也狡猾,早窺破主公之計,竟使了一招金蟬脫殼,讓本部數萬人馬脫出了包圍。大哥何不學他樣,也帶著兄弟們早日脫離了這險境。”老四阮飛建議著。
“嗯!倒是個好想法。只是以何理由離開此處呢?”杜伏威聽了阮飛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便停下酒杯沉思了起來。
“依小弟看,莫不如就以到陝縣等處找船為名離開,反正目前戰事焦灼,那王世充也不屑於用我等人馬,若是說去尋船沿河而上去攻潼關背後,王世充必然應允。”
“嗯!好!不光這樣,還可以護糧為名離開此處。今夜某便要在諸王會商之時當眾提出。哼哼!他同意與否,我等明早都要離開此處,他魯郡人馬去的,為何我江淮軍馬非得留在這裡。”杜伏威拍著桌案說道。
“好!這裡無需我等去拖住王世充,當先為自己打算。今夜小弟便讓各營做好開拔準備。大哥,來,再喝幾杯。”
兄弟兩個想通之後,心情大好,便敞開了喝起來。耳邊還隱隱能夠聽到反王叛軍攻打潼關的吶喊聲。
再說正在堅守的潼關大將楊林。
楊林此時正在城頭指揮著尚師徒和新文禮二將反擊著不斷湧來的叛軍,此時楊林心中並不擔心潼關守不住,他對自己經營多年的此處雄關還是非常自信的。因受地形限制,每次湧上來的叛軍攻城人數不過3000左右,便已經關前空地佔滿了,後面的叛軍想衝上來也無可能。此時,尚師徒正站在楊林身邊,而新文禮則正在指揮關上2000多弓箭手守關。一波波的箭雨不斷射出,關牆之下,不斷有叛軍中箭跌倒不起。關牆下的叛軍屍體也有越堆越高的趨勢。
“王爺,為何還不讓末將使用火雷箭和轟天手雷,關牆下叛軍密度正可使用轟天手雷啊!”尚師徒看著放箭的弓箭手們累得氣喘不已,不禁再次提議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