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那女的跟我們北京城根下的三少有點關係,結果我就成這樣了。”
聽到賀鵬這麼說,陳大鵬臉上的那絲謹慎消失了,接著他臉上恰如其分地露出了一絲歉意;他舉起一瓶酒衝賀鵬示意了下:“兄弟,怪我了。我自罰,自罰。”說完,陳大鵬直接幹了一瓶酒。
接著,我們三個人漫無目的的玩了幾把骰子,喝了點洋酒和啤酒。喝了一會,陳大鵬坐到了我的身邊,摟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浪子,你上次給我那個顧斐爾的手機打半天沒人接啊。會不會你記錯了?”
“沒有啊,我給她打都可以的啊。為什麼你打不通呢?”我疑惑地看向陳大鵬。
“啊?真的?”
“對啊。”
聽到我這話,陳大鵬坐直了身體,然後極為懇求地對我說道:“浪子,哥哥求你個事,你別駁哥面,答應了哥哥,行嗎?”
我假裝惶恐地看向了陳大鵬:“哥你別這樣。你說就行了,弟弟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幫我聯絡下顧斐爾,以你的名義,然後約她出來吃頓飯,期間千萬不要提有關我的任何事。”
“咋的?大鵬哥看上這小妞了?”我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說道。
陳大鵬一愣,接著笑著說道:“確實,這小妞長的真他媽帶勁。哥哥惦記上手搞搞,這不一直沒機會又聯絡不到你麼,好不容易聯絡上你了,還不讓你幫著撮合撮合?放心,這事你幫哥哥辦成了,以後菲麟你隨便來,哥哥做主,給你免單了。”
“霍,至於麼?我鵬哥,真愛麼?”我玩味地笑著。
陳大鵬並沒有接我的話,而是扔給了我一根菸,順手幫我點著,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就在這時,陳大鵬的手機響了。
“喂,什麼?你說什麼?”陳大鵬大聲喊道“媽的!”陳大鵬罵了句,然後掛了電話去了衛生間的方向。
我在陳大鵬離開後緊接著跟著他去了衛生間。陳大鵬並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外打通了電話。
“喂,怎麼了?”
“什麼?外面有輛車一直在咱外面,裡面還有個女的形跡可疑?”
“哦,行。你盯住她,我現在就出去。”
緊接著,陳大鵬就急匆匆地向我這邊走來,迎面正好撞在了我身上。
“哎呦。”陳大鵬抬頭一看是我,臉上的憤怒一閃而逝,揉著額頭笑著對我說道“浪子,場子外面出了點事,哥哥去處理下。你先坐會,我一會就回來。”
“鵬哥,我跟你一塊去吧。”我笑眯眯地看著陳大鵬。
“咳,不用。你坐著就好,別怪哥哥招待不周就行了。”
“我覺得鵬哥你還是讓我跟你一塊去比較好,你說呢?”我伸手摟住了陳大鵬的脖子,指縫間鋒利的刀片隱蔽地頂在了他的脖子上。
陳大鵬身上一緊,接著他強顏歡笑地對我說道:“浪子,你這可嚇著哥哥了?怎麼了這是?”
“一會你就明白了,現在,回到咱們的位子,別讓別人看出來異常知道嗎?還有,別做出什麼嚇到我的事,要不我不保證我的手會不會抖一下。你知道的,我這人膽小的厲害。”
我跟陳大鵬回到了我們的臺子。賀鵬看到我手上的動作了然地笑了笑,悶頭又喝了一口酒:“現在就走麼?”
我點了點頭,接著我和賀鵬一左一右架著陳大鵬向門外走去。出了菲麟大門,我們直奔帕薩特走去,田璐這個時候正好把頭探出了窗外。當她看到陳大鵬的時候,臉上瞬間變的猙獰,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鮮血直接流了出來:“沒想到吧,陳大鵬。”
陳大鵬在看到田璐的一剎那,突然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同時嘴裡大聲衝門口的接待呼喊:“快救我,有人挾持我。”
附近的安保聽到他的話迅速向我們這邊圍來。賀鵬皺了皺眉頭,然後用力撅了下他的胳膊,陳大鵬痛苦地嚎叫了出來,但同時手上掙扎的力氣明顯小了很多。我順勢直接給他扔進了車裡,賀鵬上了駕駛位,狠狠地踩了腳油門,帕薩特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行駛了一段時間,賀鵬停車把陳大鵬的雙手綁了起來。被綁了雙手的陳大鵬跟我和田璐坐在後面。陳大鵬看著田璐一副要生吃了他的樣子,整個人顫抖的厲害。
“我鵬哥,現在你知道我今天來幹嘛的了?”
聽到我說話,陳大鵬好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樣,急忙對我說道:“浪子,咱倆無冤無仇的,為了這麼一個女的你值得嗎?而且哥哥平時對你不薄啊。是不是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