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抵抗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小侯爺被捆綁在鐵柱上,遭受了整整三天三夜的酷刑。
有人悲憤,看不下去,衝上前拼命,可無一例外,全都橫死當場。
那兩人簡直猶若不可戰勝的魔神般,用殺戮和鐵血般的手段,徹底摧垮了他們所有人的鬥志。
於是,就有了眼前這一幕,溫侯府上下眾人呆立一側,眼睜睜看著小侯爺遭受刑罰,卻無人敢上前救助,甚至都不敢說話!
“殺……殺了我……”溫華嘴唇乾裂溢血,顫顫抖抖開口,聲音沙啞乾澀,有氣無力。
“想死?哪有那麼簡單。”魁梧青年冷笑,眸光冰冷而殘忍,渾然都不理會,對方還只是個十四歲的少年。
“木頭,不用搭理他,若等不到陳汐,我會讓他後悔出生在這世上!”白衣青年飲了一杯酒,神色平靜,輕聲說道。
“我只是擔心……”魁梧青年皺眉,冷厲的臉上浮起一抹憂色。
不等他說完,白衣青年就打斷道:“放心,陳汐決不會就那麼死了,咱們等著就是了,若我換做是他,一定還會回來報仇的。”
“你們這些魔頭,有種就殺了我!如此欺辱於我一個小孩子,簡直就是恬不知恥,卑鄙下流到了極致!”
突然,那溫華猛地激動起來,渾身鎖鏈嘩啦嘩啦直響,拼盡渾身最後一絲力氣厲聲嘶吼出聲。
“父債子償,天經地義,小傢伙,別再裝可憐了,就你這點?這點小心思,能糊弄得了誰,想要尋死?我偏偏不讓你如願。”白衣青年不屑道。
“你……”溫華頹然,一臉絕望,心中湧出一抹深深的悔恨,當初,自己為何要勸父親答應天衍道宗的條件呢?
“靈白,木奎,你們怎麼在這裡?”
便在這時,一道峻拔的身影出現半空中,面容清俊,氣質出塵,正是陳汐,他看了看被綁在鐵柱上的溫華,又看了看一側的白衣青年和魁梧青年,不由驚喜出聲。
“陳汐,你這個混蛋終於來了!”白衣青年噌地一下站起身子,一臉激動地叫道。
“主人!”一旁,魁梧青年也是神色一僵,大撥出聲。
這兩人正是靈白和木奎。
從陳汐進入蒼梧秘境之後,他們就再也沒見過面,如今重逢於這溫侯府中,心情之激動也就可想而知。
而看見陳汐出現時,包括那溫華在內,整個溫侯府的族人、奴僕全都渾身一震,面露一抹複雜之色,透著絕望。
誰能想到,這個當日挽救了他們溫侯府上下所有人一命的大恩人,如今卻陰錯陽差地成為了不共戴天的仇敵?
陳汐飛臨地面,走上前拍了拍靈白和木奎的肩膀,欣慰道:“我就知道,你們倆一定還活著!”
從得知靈白和木奎遭受長老嶽池迫害的那一刻起,他心中一直就擔憂著兩人的處境,唯恐兩人遭遇什麼不測了。
時隔這麼長時間,終於見到兩人出現,他感覺就像卸掉了心頭上的一座大山,渾身都是一陣輕鬆。
“陳汐,這小傢伙怎麼辦?”靈白也知道,此時並非敘舊的時候,指著那溫華問道。
而此時,溫華同樣抬頭盯著陳汐,目光中盡是瘋狂仇恨之色。
“主人,這小子心中已被仇恨填充,在我和靈白前來時,已立下天道誓言,來日要報復於你……”木奎在一旁解釋道。
“那就殺了。”陳汐揮手打斷道。
噗!
話音剛落,木奎直接探手一拍,將溫華徹底擊斃,根本就不給他再多說一字的機會。
“那這些溫侯府之人?”靈白繼續問道。
“走吧,找個地方喝酒。”陳汐搖頭,徑直離開了溫侯府。
靈白和木奎一怔,搞不懂陳汐為何不斬草除根,不過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跟了上去,離開了溫侯府。
他們一走,那些溫侯府眾人如釋重負般,皆都長鬆了口氣,一些奴僕更是噗通一聲,癱坐在地,默默垂淚。
原本,他們以為這次必死無疑,要跟著小侯爺溫華遭殃,被滿門抄斬,哪曾想到,居然會逃過一劫?
要知道,在修行界中,因為一個人的仇怨,而被滅殺滿門的例子可是屢見不鮮,早已成了慣例一樣。
而像陳汐這樣只斬首惡,不波及其他無辜的例子,不說絕無僅有,起碼也算是罕見了。
當然,沒有人會去感激陳汐了,同樣,也沒人敢在這時候叫囂著去報仇,畢竟,彼此的實力懸殊實在太大了,這時候瞎嚷嚷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