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名面容姣好、清麗脫俗的少女。只見她緊閉雙眼,眼皮下的眼珠卻不停地顫動著,彷彿正在經歷一場可怕的噩夢;而她的額頭則不斷滲出細密的汗珠,浸溼了幾縷髮絲,看上去顯得無比痛苦。
賀霖心急如焚,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床邊,伸出手輕輕觸控了一下女兒的額頭,然後急切地轉身對朱天問:“朱先生,麻煩您快給看看,我女兒究竟是出了什麼狀況啊?”
朱天來到床邊後,他伸出手翻開她的眼皮。就在這時,他的眼眸深處突然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彷彿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一般。緊接著,他的目光如同掃描器一樣,從上到下掃視了一圈。片刻之後,朱天說道:“這是蠱蟲所致。”
一旁的賀霖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凝重。他緊緊盯著朱天,焦急地追問道:“那麼……還能夠救治嗎?”聲音之中帶著難以掩飾的緊張與擔憂。
朱天微微頷首,並迅速說出所需之物:“取一杯溫水、一袋銀針、一瓶酒精,再拿一個垃圾桶過來。”
賀霖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回應道:“好的,朱先生,請您稍等片刻!”說罷,他向門口看去,一直守候在門外的管家心領神會,立即動身前往存放醫藥用品的房間,動作麻利地取回了酒精和銀針;與此同時,另一名傭人也以最快的速度端來了一杯溫水。
朱天拿出一粒丹藥。將其分成兩半,其中一半毫不猶豫地投入了那杯溫水中。原本清澈透明的水,竟然在眨眼之間變成了淺綠色。
朱天將手中的水杯遞向賀霖,神色淡然的吩咐道:“將此水給她服下吧。”賀霖趕忙伸手接過水杯,生怕耽誤一分一秒。隨後,他快步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昏迷不醒的詩雅。一旁的馨玫見狀,也趕緊上前,兩人將杯中那略帶神秘色彩的綠水灌入了詩雅的口中。
詩雅喝下後,賀霖鬆了一口氣。他示意馨玫先將空杯子拿走,接著再次轉頭看向朱天,迫不及待地詢問道:“朱先生,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呢?”此刻的他,滿心焦慮卻又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
朱天將一根根細長的銀針放於裝滿酒精的瓶子裡進行消毒,同時輕聲囑咐道:“你務必將她牢牢扶住,保持穩定,然後幫她褪去外層衣物。”
聽到這話,賀霖不禁面露難色,略顯窘迫的回應道:“要不還是讓我的妻子來吧?這樣可能更合適些……”
然而,朱天只是神色平靜的回答道:“無妨,無論是誰都可以,只要等一會兒扶穩她就可以。”
賀霖微微頷首,表示已經理解了朱天的意思,隨後轉頭看向身旁的馨玫,輕聲說道:“你來扶住女兒吧,我就在門外。”
江馨玫依言走到詩雅身旁坐下,輕柔地讓詩雅緩緩倚靠在自己身上。待其餘人陸續離開房間後,她動作輕緩地解開詩雅的外衣紐扣,隨著衣物的滑落,那如羊脂白玉般嬌嫩柔滑的肌膚逐漸展露無遺。
朱天端著酒精瓶走到床前,在江馨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朱天手中的幾根銀針如同閃電般迅速地刺向詩雅的身軀。
詩雅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那些銀針彷彿擁有生命一般,在她的肌膚下顫動不止。江馨玫被眼前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不敢動彈分毫,生怕自己的任何舉動都會對朱天造成干擾。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十根原本毫無關聯的銀針竟漸漸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聯絡,它們以驚人的速度劇烈震顫著。就在這時,朱天猛地伸出手掌,用力拍打在詩雅的後背上。剎那間,詩雅感到胃部一陣翻湧,難以抑制地乾嘔起來。
朱天見狀,立刻伸出一隻手扶穩詩雅的胸口,另一隻手則迅速抓起旁邊的垃圾桶,放在詩雅的嘴邊。緊接著,詩雅便狂吐不止,整個過程持續了整整一分鐘之久,詩雅才停止了嘔吐。
朱天將垃圾桶放在一邊,他的手在詩雅的身前拂過,銀針就已經取出放在酒精瓶中。透過玻璃瓶可以看見這些銀針針尖部分已經變成黑色。
江馨玫把衣服給詩雅穿上後,就喊了一聲:“賀哥,可以進來了。”
賀霖走進屋內,幾步就來到床前,急切的問道:“詩雅沒事了嗎?”
朱天說道:“沒事了,你讓人把桶裡的東西燒了。”
“是什麼?”
賀霖僅僅只是朝那垃圾桶瞥了那麼一眼,胃裡便立刻湧起一股強烈的不適感,甚至差點當場嘔吐出來。因為那垃圾桶裡滿滿當當的全都是數不清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蟲子。
賀霖連忙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口鼻,同時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