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丟人啊!”紀墨忽然哈哈笑了,陳再忠正莫名其妙呢,忽然感覺眼前一花,“啪”的一聲脆響,臉上那火辣辣的疼讓陳再忠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嗷”的一聲眼淚都出來了。
“你還怕丟人嗎?”紀墨說著揮手又是一掄那皮帶,皮帶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弧之後重重的落在了陳再忠的身上,頓時又是一條通紅的血印子。
“這種事兒你都做的出來!你他媽還怕丟人?”
“啪——”
“嗷——”
“怕丟人你他媽別幹啊!”
“啪啪——”
“嗷嗷——”
“乾的爽的時候你想過丟人沒有?”
“啪啪啪……”
“嗷嗷嗷……”
紀墨罵一句抽一鞭子,到後來說的少了抽的多了,漸漸的就是咬著牙可勁兒的抽。最終抽得老頭子在地上疼得打滾,眼淚嘩嘩的流,渾身橫一條子豎一條子的血印子,看的一旁一個軍人倆黑社會都膽戰心驚的。
“嗯——”紀墨停下手,喘了口氣,回頭問劉愛軍:“我是不是有點殘忍了?”
劉愛軍一激靈,看著紀墨臉上帶著猙獰,下意識的說道:“不,不殘忍,他罪有應得……”
“不殘忍嗎?”紀墨看向小北跟郭旭,小北跟郭旭都是下意識的搖搖頭:“嗯,不殘忍不殘忍……”
“那就再殘忍一點!”紀墨說完又是一揮手,“啪”的一聲脆響,陳再忠在地上哭天搶地的:“大爺——你就饒了我吧——你說啥我做啥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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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血書
“好啊。”紀墨收了手,臉上罩著層寒霜,盯著陳再忠:“以後別讓我再知道你糟蹋女學生,否則我抽死你丫挺的!”
“是是是是,不敢了,真不敢了……”陳再忠淚流滿面的跪下給紀墨磕頭。
“要是你們大學裡別的導師幹這種事兒,我也找你算賬!”
“……啊?”陳再忠鬱悶了,別人幹壞事和自己啥關係啊。
“啊什麼啊!”紀墨一瞪眼睛。
“……是是是,我保證只要我還是校長,就決不讓這事兒在我們大學發生!”陳再忠不敢唧唧歪歪,這位爺實在下手忒狠了,再這麼抽下去還不得死人啊。
“寫字據吧!”紀墨說著拿起白床單來,“嘩啦”撕下一片丟在陳再忠面前。
“沒帶筆啊……”陳再忠怯怯的道。
“聽說過血書嗎?”
“……我,我……嗷——”
陳再忠就像是給輪…奸過的小姑娘似的,含著一根手指頭眼淚汪汪遍體鱗傷的抱著膝蓋縮坐在床邊上,儘量避免自己的露點。
紀墨滿意的把寫滿血字的白床單摺疊起來塞進口袋,然後問小北:“你還想拍點特寫啥的不?隨便讓他擺姿勢,這個我不干涉。”
陳再忠頓時瞪大了眼睛,瞳孔中透出的全是恐懼和絕望。
小北差點吐了,把大偏分一甩:“哥,你饒了我吧!”
跟拍小孩似的拍拍陳再忠的頭頂,紀墨和藹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到這兒就差不多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嘛對不對?以後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工作,改過了還是好同志嘛!再說你看臉上就抽了一條子,也方便你出去解釋,就說是走路撞門框上了啊,或者是跟老婆打架了啊啥的,都還有的編嘛對不對?只要你穿的嚴嚴實實的,身上肯定別人看不見,咋樣,哥對你好吧?”
陳再忠眼淚奪眶而出。
“行了行了,感動,記在心裡就好,男人嘛,得學會有點城府,喜怒不形於色懂不懂?”紀墨理解的拍了拍陳再忠頭頂:“不過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很彭湃,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先走,給你留下個私人空間好好冷靜下好吧?”
陳再忠抽泣著,把頭埋在雙膝。
紀墨對小北他們三個聳了聳肩:“受了刺激是這樣的,走吧!”
這哥仨就走了,到了樓梯口的時候,忽然聽到遠遠的爆發出一聲哭天喊地的痛嚎。
“心理素質還是不過硬啊。”紀墨嘆了口氣,帶人離開了這家給他帶來財運的旅館。
搞定了陳再忠這件事情,第二天紀墨就回昌龍了,但是回到昌龍才發現這麼短的時間就出了件大事兒。
“宋老師被調走了?”紀墨難以置信的問張揚:“你為什麼不當時打電話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