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麗妃、祝美人。
納蘭青捷仔細查了出宮的簿子,覺得納蘭蔻遇刺的那段時候這幾人的出宮次數,太頻繁了點。
雲釋天立刻派人,潛入了五人的宮殿,雲釋天在後宮裡也有耳朵,要想知道那些妃嬪美人在做些什麼,他只要讓內務府將自己的人調到幾人的宮裡,就可以知道她們的一舉一動了。
這次的事,雖然雲釋天刻意保持隱秘,卻還是被人猜到了一些,麗妃常妃等人是什麼人,在後宮裡也有著一定的地位,憑空的調走了自己宮裡的人安排進來了其他人,肯定沒那麼簡單。
與內務府總管相熟的靜妃,找到了內務府總管,但無論她用盡了什麼辦法,內務府總管就是不張嘴說是誰。
很明顯了,能讓見錢眼開的內務府總管這般守口如瓶的,在大靖國不會超過三個人。
太后、皇上、納蘭青捷。
納蘭青捷作為外臣,太后不會容忍他干涉後宮之事,那就只能說,這件事背後的主使人,這些新開宮人背後的依仗,是她們不能招惹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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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清水是魚的宿命
既然如此,就收斂些吧。
幾位妃嬪美人,閒來無事的時候,居然聚在了一起開起了詩會,一拉二二邀三的還是一起去御花園一起學學音律舞蹈。
總之這兩日,雲釋天的人沒探聽到一點異常之處。
倒是雲釋天的得力助手之一景昊允,在前日生了病,已經與雲釋天請旨休假了兩天。
雲釋天並沒有閒著,迫在眉睫的冊封大典,一定不能舉行。整理好了心情之後,他帶著安公公,來到了微塵宮。
微塵宮裡沒有鳳舞的舞姿,也沒有樂師的樂聲,太后閉目躺在軟榻上,聽到了李公公的稟告後,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傳了雲釋天進來。
兩日了,她煎熬了兩日了,這一天,還是來了。
“母后,兒臣有一件事,想與你單獨談談。”
雲釋天器宇軒昂的站在太后身前,自信滿滿的看著太后慢慢變了臉色。
太后今日,沒帶護甲,雙手縮在衣袖中的她,使了個眼神讓李公公帶著宮人們退下了。
兩母子進行了無數次的對決,在今天終於迎來了最高峰最高潮了、
“母后,兒臣懇請母后取消冊封大典。”
雲釋天沒有磨嘰幾句,也沒有與母后親切一會兒,他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直接用自己冰冷不帶商量的口氣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這是第一次,他可以如此無顧忌的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以前在太后身前,他驕傲而倔強的挺直了自己的腰身,卻怎麼也抬不起驕傲的頭顱。
被壓制了四年後第一次暢所欲言不再看人臉色的感覺,讓雲釋天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冊封大典已經推延了一次,怎可再取消。”
太后苦笑,早就料到了掌握實權的雲釋天會按捺不住提出這個要求。抿成一線的嘴唇,牽強的揚起,長著淺淺魚尾紋的眼角,皺成了一團。
“母后,立皇后是大事,兒臣覺得太操之過急了。”
要讓太后鬆口,他必須要一個理由,雖然太后現在不是自己的對手,但她只要一日當著太后,就可以對後宮裡的事插手、
“皇上,立後是大事,立容妃為後之事,已經告明先祖,貿然取消,恐先祖怪罪。”太后的話說得很委婉,已經在權利場落敗的她,很難說服雄心勃勃的雲釋天,但就如雲釋天所想,立後一事,她這個太后有著絕對的話語權,若是雲釋天一意孤行,就會落得一個不孝的罪名。
“母后,如今大靖國動亂方平,與炎日國也剛剛休戰,立後之事,兒臣實難答應,再說容妃在後宮中,一無誕下皇子,二不親近妃嬪美人,如此無德,實難成為一國之母。”
雲釋天句句打在實處,用無德死死的壓住了容妃、
要想讓太后鬆口,也只能這樣了,為了以後不再出現第二個太后,選擇了傷害容妃。
後宮裡的鬥爭,這些都是在所難免的,容妃是太后的一枚棋子,雲釋天怎能讓她成長起來。、
這場對話,沒有勝負,太后緊緊握住了不孝這個敏感的字眼,而云釋天所有的理由,都敵不過不孝這兩個字。
沒有勝負,那就讓容妃來選擇。
雲釋天出了微塵宮後,直接去了辰寧宮。
容妃正在吃著一晚蓮子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