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人被陷入一種十分尷尬的境地,而我和克林頓之間,也仍然可以保持著深厚的友誼,實際上,我們正在向那個方向努力。
三、和總統的最後一次情��我所記得的我與克林頓的最後一次性接觸是三月底,或者四月初,但白宮的記錄非常明確地顯示那一天是3月29日,星期六。
像前一次一樣,這次的見面是由克林頓通知柯里安排的。
我所能記得的是,那天吃過午飯之後,我接到柯里的電話,說總統有重要事情需要立即見到我。
接到電話時,我非常興奮,在前一次,我已經成功地令克林頓She精了,所以我想這一次應該努力完成與他的性茭。那天,我穿的是長褲而不是裙子,這會給我們帶來不便。所以,在放下電話之後,我立即進入洗手問,將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僅僅穿著長褲,然後向白宮趕去。
在此之前,我知道克林頓曾經去佛羅里達度假,在那裡,他摔傷了腿,此時似乎還沒有完全復原。我一直為他擔心,所以數次致電柯里,希望她能為我安排一次見面,我必須看一看他,確定他沒有任何大礙才能放下心來。同時,他連任總統已經四個多月了,關於我重回白宮的事,至今還沒有著落。我曾將我會回白宮的事告訴過一些朋友,現在,他們問起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回答他們。他們之中還有些人以為我是在吹牛,所以,我必須有個機會問一問克林頓,那件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或者他準備採取什麼樣的措施。
趕到白宮時似乎正好是兩點。現在,我也不必躲躲藏藏了,因為我來見的人是柯里,而不是克林頓,任何人問起,我都可以這樣告訴他們,而且柯里也會將這件事掩蓋過去。有了柯里這樣一個同黨,真是什麼樣複雜的事情,都變得異常的簡單起來,難怪克林頓會如此的信任她,我敢肯定,這個世界上,恐怕再沒有人比她對克林頓更加忠實了。
在柯里的辦公室,我們隨便地聊了幾句,沒有任何實質性內容,全都是女人之間問候的話。我有一種感覺,柯里是一個十分出色的秘書,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同時,她也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幹以及怎樣儘可能地置身事外。無論我們是當面談話或者是電話交談,她都儘可能地不涉及我和克林頓之間的任何私人事務,每當可能談到這一點時,她便會十分熟練地拿話岔開。
柯里將我帶到了克林頓的書房,她讓我先在這裡等一會,她會去通知克林頓來見我。
很快,克林頓便拄著柺杖走了進來。
見到他,我立即站起來,上前扶住他,並且問他的傷勢。他回答說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恢復。
於是,我想我得進入正題,在我們的性接觸以前,我應該將我一直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並且希望他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
但就在我剛剛開口的時候,他非常突然地聽住了我。這已經是第二次在我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他以吻將我的口堵住,前一次是去年初我們第一次接觸的時候,那時我曾希望與他談點什麼,希望他對我的存在給予一個比較明確的說法。那時,他以自己的唇將我堵住,也就堵回去了我所有想說而沒有說出的話,也正是那一次,他直接接觸了我的蔭唇以及陰Di,使得達到了與他接觸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
這一次又是我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他顯然知道這一點,有關我的工作問題,已經是十幾個月懸而未決了,他當然應該給我一個說法,至少得讓我知道,他到底是否真心。可是,他故優重演,再一次將我的話堵了回去。
因此,我只好放棄要說話的念頭,一心一意與他接吻。
當時,我們就在書房通向浴室的走道上,克林頓用背靠著牆,他解開了我的上衣,但並沒有鬆開胸罩。他將自己的手從胸罩裡伸進去,撫弄著我的Ru房,另一隻手伸到了我的下面,隔著褲子撫摸著我的蔭部。我想,這是一個好機會,我應該讓他做我想做的事。
我自己拉開了褲鏈,將他的手拉進去,他於是開始親撫刺激我的蔭部。
當然,我也正在親撫著他,我吻著他的胸膛,又將他的生殖器露出來,用手撫動著。
我告訴他,上次他She精了,那件事讓我感到非常滿意,而且非常興奮。我問他的感覺如何,他說他也非常興奮,那很讓他感到快樂。但是他也承認,She精之後,他覺得自己有些虛,他在沙發上躺了十幾分鍾才感覺到精神和體力有些恢復過來。
這話讓我有些擔憂,如果他所說是真的,那麼,他顯然不適合性茭。可是,我又十分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