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了,再順手一抓,在少婦“別——”一聲羞叫中,一隻飽滿嬌嫩的人妻奶子已經軟軟地落入掌心。對他這隻可以一手抓起籃球的大手來說,白芸的Ru房顯得小了些,但依他的看法,過於豐滿碩大或結實挺拔的奶子反而都與淑女嫻婦劃不上等號。而白芸的奶子同時具備了少女的彈性和少婦的柔嫩,正是他眼中的|乳中極品——|乳暈淡淡粉粉的,|乳頭嫩紅小巧,|乳體玲瓏又不乏飽滿溫軟之感,入手柔柔滑滑的,稍稍用力一抓,有種生怕那凝脂|乳肉會從指縫間溜走似的感覺。
鄭淑文也沒閒著,趁著秦書記玩弄少婦椒|乳的當兒,不失時機地幫他脫下了睡衣和內褲,還鑽到他屁股後面,伸手探進兩腿間,從兩顆大丸子一直撫向那條令她既愛又怕的紫黑大雞芭,見其已經粗挺得嚇人,心中暗喜:“越大越好,Cao死這個小浪貨!看她還假裝正經不!”接著埋頭下去,伸舌在書記的屁眼和陰囊之間來回舔掃著,爽得那黝黑的屁眼一縮一縮、雞芭挺挺直跳——她知道書記好這口,既喜歡Cao別人老婆的屁眼,也喜歡女人舔他屁眼。
秦書記被鄭淑文一舔屁眼,頓覺慾念倍增,左手繼續玩著奶子,右手則又探進白芸的裙裡。白芸慌張中反手向臀後一擋,哪有多少力氣,卻早已被大手抓住一瓣嫩臀肉,遂無奈地輕輕“嗚”了一聲,任其施為了。何況那雙大手堅決而有力,從被握的Ru房和臀瓣上傳來的厚實感和粗糙感,與丈夫的細膩截然不同,那是一種令她渾身毛孔直開、芳心酥軟、欲罷不能的感覺,既陌生,又好像在曾幾何時的春夢中感受過……
近乎赤裸地被貴為市委副書記的老男人摟在懷裡猥褻著,還是在丈夫身旁,這種異樣的感覺真是無法言表,少婦顫顫地不知該激烈反抗還是繼續忍受,羞恥間睜眼求助似的看了丈夫一眼。這一看,頓時羞得粉臉通紅——劉局長的夫人竟用雙|乳夾著丈夫的雞芭來回按摩!這是她聞所未聞的動作!丈夫還在閉眼享受!
何盈丹見白芸在看,就衝她抿嘴一笑,接著挑釁似的爬上田浩的身體,雙腿分跨騎在他身上,俯下臉吮吸起他的|乳頭來,頓時把田浩舒服得“喔”一聲,暈暈乎乎中身子繃緊又攤開。吮了一會兒,雙唇又上移到他的嘴巴,把舌頭伸了進去挑逗著他,一邊用自己垂下的|乳尖不時輕觸他的胸部,一邊用自己溼漉漉的陰縫來回摩擦鐵硬的雞芭。
香豔場面看得白芸像傻瓜一樣瞪大了眼睛,正迷茫間,忽覺秦書記的一個手指尖竟在揉自己的肛門,怪不得癢癢的,忙又伸手去推。豈知秦書記在耳邊輕聲說道:“Bi都讓我嘗過了,屁眼摸一下有啥關係?看看小何的Bi,擦得你老公多爽。你要不要也學著點啊?”
這是秦書記迄今為止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一個堂堂市委副書記講的話竟是如此下流、直接,什麼“Bi”啊、“屁眼”啊這些字眼怎麼能從嘴裡說出來呢,直羞得她耳根癢癢、熱熱的。這才驚覺自己偷看的窘態被發現了,忙閉上雙眼,但心裡又掛念丈夫到底會不會“失身”,就耍個小聰明,偶爾用眼皮縫偷看一下,心卻做賊心虛地撲騰直跳。
其實,連秦書記自己都覺得在這個羞答答的新人妻面前不該講這麼低俗的粗話,剛才更不該屈膝鑽到人妻胯下給她舔Bi,有失身份不說,嚇跑了人妻可虧大了。“小娘們,竟會令我這般失態,等一下讓你好看!Cao死你!”他興奮地在心裡罵著。
聽到丈夫“哦——”了一聲,白芸忙微睜一眼,見丈夫頭微微仰起,雙手一下捧住身上女人的細腰,而何盈丹好像也是使勁往下一坐。
“真的Cao進去了嗎……”她剛緊張地在心裡這樣疑問,那邊何盈丹已經屁股一抬,她就看見熟悉的雞芭從女人淫肉裡拔出一大部分,溼溼的閃著光。
“死浩子(死耗子,她在家裡對丈夫的暱稱)!太經不住誘惑了,這麼快就失身了!連自己老婆被人這樣羞辱都不管……還怪我昨天……”想起昨夜自己的“失身”,白芸眼前又浮現出秦俊那根長長的雞芭來,禁不住腿間一緊一癢,羞縫裡又滲出些水來,卻被秦書記摸了個正著,還把溼漉漉的手指拿到她鼻下讓她嗅,羞臊得她一手捏鼻,一手捂臉:“不要,嗯——”音調婉轉柔膩,竟似對著情人撒嬌,聽得秦書記心癢癢的,受用極了。
說來也怪,早上聽到丈夫出軌的訊息時心中怨恨失望之極,現在親眼看到丈夫“失身”的過程,竟沒了怨恨,反倒添了一分好奇、一絲興奮。偷眼看著那個淫蕩的女人在自己丈夫身上起起落落、咿咿啊啊,丈夫則躺在那裡十分享受的樣子,這種她自己從沒試過的姿勢令她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