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騰文海不知從哪轉出來,見到男人立刻點頭哈腰的說著什麼,我心道:這個男人是誰,令騰文海也低聲下氣,討好不已?
當騰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轉身問另外一個同事:“騰局長送走的是什麼人?”
“你不知道?他是縣人大的是個什麼主任,調來一個多月了。”
“哦,姓什麼啊,叫什麼?”
“錢,大名鼎鼎的錢少堂。”
我覺得也只有這個縣裡的高官能夠那樣對蘇蘭,不然以蘇蘭的條件,誰又能夠忍心欺負呢,官僚和禽獸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不停的想著蘇蘭,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都彷彿刻入我的腦海,這種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讓人難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了,我出了郵局仍然神色彷彿。
當我騎著我的腳踏車,拐到郵局通往我家的一個衚衕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後是幾個人的亂打亂踢,當我幾乎昏厥的時候,他們停手,一個人說:“臭小子,你他媽離蘇蘭遠點……!”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麼了?我對蘇蘭又怎麼了,那一天我衝動的想要強Jian她可我沒有行動啊,我整天想著她,想一個人又怎麼樣!她——蘇蘭,不還是在錢少堂的懷抱裡嗎,也許現在正在他的胯下嬌吟,賣弄著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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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的腦海裡開始閃現蘇蘭的面孔,她蕩笑著,款款脫去紗衣,突然錢少堂出現了,然後赤裸裸的蘇蘭賣力的擺著淫蕩的姿勢開始討好錢少堂,一臉邪惡笑容的錢少堂拿著皮鞭抽打著蘇蘭,最後掀翻蘇蘭挺著醜陋的棒棒讓蘇蘭舔弄,蘇蘭淫笑著,無恥的用嘴包裹著那條肥大的棒棒,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Yin水淋漓的私|處,鮮紅的指甲突破了那條裂縫……
啊,不,怎麼會這樣,不,我不允許蘇蘭這樣。
“啊……”!我瘋狂的大喊,拼命擯棄腦海裡這些淫亂的影像。我的心要撕裂了般疼痛…………
一個郵遞員的故事 四
我帶著一身的疼痛和傷,狼狽的來到了家門,看到家中的燈火,我的心也稍稍變得不那麼空落落的了,畢竟這裡還有一個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過去種種還是讓她過去吧,只要她對我好,我還有什麼強求呢!
開啟門,經過廚房果然看到爐火上正燉著什麼,撲鼻的香氣四溢,可是馬曉麗呢?這會,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頭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蹌著朝房間行去,開門進屋,看到馬曉麗正手拿著電話,驚慌失措的看著我,而電話裡傳來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漲的聲音。
“曉麗,喂,你怎麼不說話?關於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奪過馬曉麗手中的電話,衝著話筒吼道:“騰文海,你找死!你,你還敢打電話?”
“啊!小黎?對不…”
我沒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回頭來惡狠狠的看著馬曉麗,馬曉麗自知理虧,一臉驚慌,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剛接電話,我沒,不我不知道他是誰!”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說,你們說什麼了?”我的怒火達到了極至,相信連眼球都會是血色的。馬曉麗後退了一步,悽悽哀哀的道:“他,他問我怎麼才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麼說!”我一把抓住馬曉麗的胳膊,馬曉麗拼命搖頭。我鬆了一口氣,開始平靜一下情緒,馬曉麗像個犯人,在我的漠視下連動也不敢動,她的臉色因驚嚇而顯得蒼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畫了妝,大概是為了討好我吧,可是我卻直覺的感到:表子只以外表取悅於人,這是庸俗和下賤的表現!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馬曉麗,原來我還是沒有原諒她,我的心很軟,但被觸及到忍耐的底線時我會更瘋狂!
馬曉麗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狽,臉上明顯的青淤,還有血跡,她懂得怎麼討好我,小心翼翼的說:“明遠,我用熱水給你洗洗傷口,搽點藥吧!”
馬曉麗看我沒有反應,便悄悄的出去,一會端來了熱水,開始小心的給我清洗,然後小心的搽藥。
我閉上眼睛,儘量去想馬曉麗的好處,可是除了這幾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越想越煩躁,我一把把身邊的馬曉麗推倒在地上,朝臥室走去!
在床上翻來覆去,傷口的疼痛令人難以入眠,這讓我更加痛恨那個錢少堂,這個仇一定要報,突然我想到一個惡毒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