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率先向那些衝入陣地內的德軍衝了過去。
慘烈的白刃戰隨即展開。帝國遠征軍拼刺刀技術雖然嫻熟,但是身材卻沒有德軍士兵高大。以至於他們在刺刀拼殺當中,往往落入下風。不過,這依舊不能夠讓他們害怕,所有人都在拼死作戰。
“殺!”何飛大喝一聲,手中的步槍擋開了對手的刺刀,然後閃電般的扎向了對方的胸口。雖然德國人牛高馬大,但被刺刀扎中胸口之後,依舊只有死路一條。
“嘿,又殺了一個,這等於是多賺了一個啊!”何飛說道。
“砰!”
正在何飛尋找下一個目標的時候,槍聲響了。一發手槍子彈,擊中了何飛的胸膛。何飛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胸膛,低頭一看,滿是鮮血。他怔怔的看著前方十多米外那個德軍軍官。
“噗嗤!”
突然,一箇中國遠征軍士兵出現在了那個德軍軍官身後,手中的工兵鏟就如同一柄戰刀一樣,輕易就把那個德軍軍官的腦袋給砍掉了。鮮血從脖子的斷口處噴出,如同是噴泉一樣。
看到這一幕,何飛笑了,但下一秒,他就倒在了地上,瞳孔不斷放大,眼中的神采卻一點點的流失。他彷彿自己回到了家鄉的小河邊,正和戀人小芸在家鄉的河邊玩耍,嘻嘻。他的嘴角,微微上翹。
陣地上的中國遠征軍官兵們,儘管奮勇殺敵,但奈何敵人人多勢眾,在白刃戰當中,終究還是不敵,最終,全營官兵損失殆盡,無一倖存。要知道,他們在這裡已經堅守了三天了。在白刃戰開始之前,全營一千多號人,只剩下不到一半了。
“炮兵陣地,我營陣地已經被敵軍突破,全營陣亡,請求向我開炮,覆蓋陣地!”該營的電報員,是最後一個陣亡的,這是他在陣亡之前,發給上級的電報。
五分鐘之後,德國人在慶幸付出了慘重代價之後,終於攻克了中國遠征軍的陣地的時候,天空中傳來了尖利的呼嘯聲。這些德軍官兵,一個個臉色大變。他們也是在戰場上待了很長時間的老兵了,自然能夠分得清楚這是什麼聲音了。
“重炮襲擊,快隱蔽!隱蔽啊!”德軍官兵們大呼小叫起來。
但是,下一刻,炮彈已經如同雨點一樣落下了。這是帝國遠征軍的重炮旅在開火,正在向那些攻克帝國遠征軍陣地的德軍傾瀉炮彈。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陣地就完全被炮火所覆蓋了。攻入陣地內的德軍官兵,在猛烈的炮擊當中,通通被炸死。
很快,帝國遠征軍第一軍第一師的另外一個營,衝了上來,收復了這個陣地。
“將軍,這是在前線陣地上找到的。”一個參謀軍官將一張沾了血的紙片遞給了第一師師長蔣百里少將。
蔣百里少將看完之後,眼眶紅了。他抹了一把眼睛,然後說道:“先收起來,等我們打破了德國人的包圍,就把這封信送回過來。以我的名義給總參謀部發電報,讓他們一定要找到心中的這個女孩子。”
“是,將軍。”參謀軍官重重的點了點頭。
三個月之後,帝國北方已經進入了初冬了,天氣冷了下來。不過,對於廣大的農民而言,這卻是一個休息的好時節。
今年的收成很好,帝國又保證了農產品的價格,讓農民們今年的收入又提高了不少。很多農民都在盤算,今年要買多少年貨,過個好年了。
帝國魯省西部的一個小山村,一輛軍用吉普車,順著土路駛入了這個小山村內。孩子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汽車,都好奇的圍了上去。
一箇中年軍人從吉普車上走了下來,他的肩膀上,有著一枚閃亮的金星。
“將軍,您來鄙村,又和貴幹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問道。
“老人家,我想問一下,何飛是你們村的嗎?”中年將領問道。
“是,何飛是我們村的。那是一個好小子啊!整個十里八村,就他一個入選了遠征軍,奉命出國作戰了,這可是我們整個村的驕傲啊!”老人興奮的說道。
“將軍,該不是小飛他犯了什麼事吧?”老人突然問道。在他看來,一個將軍那可是大人物,怎麼可能到他們這種偏僻小山村來呢?
“沒有,老人家,你誤會了。何飛他是英雄。我還想問一下,你知道小芸嗎?就是何飛的戀人?”中年將領繼續問道。
“知道,小芸和小飛,他們是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小飛當兵去了,小芸是現在村裡的老師。”老人說道。在這樣的小山村,有文化的人是受人尊敬的,更別說傳播文化的老師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