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的人對二十四個情報掌握中的據點實施了全面清除,我可以保證,凡是在場地,就絕不會有半條漏網之魚。”
“很好,”郭守雲誇讚一句,然後將目光轉向莎娜麗娃。
“現在我們的突擊審訊工作還在繼續,”莎娜麗娃急忙說道,“就目前所能掌握地情況來說,這段時間活動在市內的七個黑社會組織核心,已經被我們一舉拔掉了,分屬這七個組織的三十七名核心成員,現在就關在樓底的地下監獄裡,郭先生可以隨時提審他們。”
“嗯,那昨天上午肇事的那十幾個人呢?”郭守雲眼裡寒光一閃,語氣森冷的問道。
“包括阿納託利在內,十六個人,無一漏網,”莎娜麗娃笑道,“現在我的人正在細心的‘
他們呢。”
“唰!”郭守雲聞言,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把手一揮,斬釘截鐵的說道,“走,帶我去看看!”
當下,幾個人一起走出會議室,在莎娜麗娃的帶領下,徑直朝關押著十六名犯的地方趕去。
此時,安全委員會主樓外的停車場以及小廣場上,到處都停滿了軍隊的綠皮車,往來穿行的挎槍士兵也絡繹不絕,如果換成一個外人看到這種場面,恐怕還會以為這裡就是十六師的師部呢。
在莎娜麗娃的帶領下,郭守雲幾個人繞過主樓右側的小甬路,趕到了安全委員會內圍的活動操場,而在這裡,郭守雲看到了另一番堪稱喧囂的場面。之間在那足有上千平的活動操場上,此刻已經擠滿了人,在近百名荷槍實彈計程車兵看押下,數百名近乎赤身**的年輕人,一個挨著一個的蹲在操場上,遠遠看去,這操場儼然就成了“露天肉市”。最令人瞠目結舌的是,在這些赤身**的年輕人中,竟然還不乏女性的存在。
郭守雲在操場邊停住腳步,對緊跟在身側的斯坦科維奇少校說道:“這些人都是昨天晚上抓回來的?”
“是的郭先生,這裡只是一部分,”斯坦科維奇少校語調刻板的回答道,“現在正在核對他們的身份,以便查清有多少漏網之魚在昨晚的行動中脫逃了。”
郭守雲會意的點點頭,的確,從目前操場上的場面來看,他也知道秘密警察正在核對這些年輕人的身份。
之間在那些成排蹲在地上的年輕人中間,四五名穿著制服、手拿膠棍的秘密警察正在逐個的詢問人名,這幾個秘密警察中,領頭的那個手裡拿著一本名簿,沒走到一個人的面前,他先是一把揪住對方的頭,同時大聲問道:“叫什麼名字?!”如果對方回答的快,他便鬆開手,在名簿上查詢一番,然後用筆勾上一道。而一旦有誰回答的慢一點,那怕只是慢上那麼幾秒鐘,剩下的四名秘密警察就會一擁而上,用手裡的膠棍沒頭沒臉的一頓狠抽,不把人打個鼻青臉腫,他們就不停手。
在操場邊看了幾分鐘,郭守雲失去了興趣,他轉過身,比了一個手勢,幾個人便繼續朝遠處的一棟大樓走去。
安全委員會的地下監獄就在操場東側那棟大樓的地下,當郭守雲步入地下監獄大門的時候,監獄裡那刺耳的慘叫聲便開始衝擊他的鼓膜。對於蘇聯人來說,平生有兩個地方絕對不能去,其一是西伯利亞的苦營,而第二個,便是安全委員會的秘密監獄,這兩個地方無論哪一個,都是人間地獄。
這個地下監獄很大,而且監獄裡沒有普通監獄中那樣的單間號房,在郭守雲看來,這裡的情況更像是中國封建社會里的那種木柵欄牢房,所有犯人都被鎖在一個個的柵欄隔斷後面,就像是關在籠子裡的豬羊一般。
“郭先生,你看,這些人就是昨天上午的那十六名案犯,”帶著郭守雲在光線昏暗的地下監獄裡轉了一會,莎娜麗娃在靠近最後底的地方停了下來,她轉過身來,伸手指著身側的一面柵欄說道。
“哦?”郭守雲聞言,朝柵欄裡面看過去,只見在柵欄後面,十幾個赤身**的傢伙,被懸掛在牢房裡,就像是掛在肉攤上的死豬肉。
“他們身上這些紅斑是什麼東西?”僅僅看了一眼,郭守雲便收回了視線,印在這些人身上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看著頭皮麻,也不知道是病症還是別的什麼緣故,這些人渾身上下的面板上,都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拇指指蓋大小的紅斑,咋一看上去,簡直是噁心到了頂點。
“我手下那些人無聊找樂搞出來的,”莎娜麗娃笑了笑,伸腳在地上踢了一下,說道。
“哦,”郭守雲低頭看了看,只見在那柵欄外面的地上,鋪放著幾床毯子,只不過這毯子做的有點特別,毯面上全都是一個個隆起的小疙瘩,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