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勁。”
“瞧你這點出息,”郭守雲笑罵道,他琢磨著自己這個弟弟還真有意思,聽說過收藏古玩的、收藏名畫的,這收藏美女的也不新鮮,可是這立志於收藏軍火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
“嘀嘀!”
郭守成似乎還想說什麼,不過還沒等他把話說出來,他們的軍車後面,就響起了一陣兒急促的車笛聲。
“郭先生,是師部的車,我們要不要停一下?”前面的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頭也不回的問道。
不用前面的司機去說,郭守雲已經回頭看過去了,在他想來,這後面一個勁鳴笛的車,也不可能是部隊之外的,在布拉戈維申斯克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誰敢觸軍隊的黴頭。
“是妮娜上校,”郭守成這個時候搶著說道,“她在讓咱們停車。”
可不是,緊跟在車後的,正是一輛迷彩染色的軍用嘎斯吉普,透過明淨的車窗,可以看到一身戎裝的妮娜,坐在副駕駛座上,正不停的向前面招手。
“停車,”郭守雲扭頭對司機說了一句。
很快,車子在公路邊上停了下來,而妮娜她們的車子,則卡在前車位上停住。
“妮娜,你怎麼來啦?有事?”推門下車,郭守雲隔著車子,對同樣剛剛鑽出車門的妮娜大聲說道。
妮娜沒有說話,她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倒是從另一側車門內鑽出來金年輕上校先開了口,他將頭上戴著的軍帽拿在手裡,嚷嚷著說道:“哎呀,郭,你可真是太難找了。我和妮娜同志都找你一個多小時了,先是跑到招待所,聽你妹妹說你去看新倉庫了,這我們就又追到儲備庫,結果到了那裡,就找到了醉醺醺的庫瓦爾金,他說你們要去友誼賓館。這不,我們就又追到這裡來了。”
這位年輕的上校郭守雲看著很眼熟,只是想不起叫什麼來了,這蘇聯人的名字都是一大串一大串的,不是這個“夫”就是那個“奇”,這要是沒個好腦子,還真就記不住。
郭守雲還在這琢磨著這年輕人叫什麼呢,人家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郭,來支菸,這接到新任務出來的急,連煙都沒帶,”這年輕的上校倒也不客氣,他站在郭守雲的身邊,伸手說道,“你,還有庫瓦爾金,你們兩個太不夠朋友了,有喝酒的機會都不叫上我,哦,還有妮娜上校。你要知道,咱們整個十六師的師部裡,就沒有幾個年輕人,恩,只此一回,下次一定要叫上我。”
郭守雲還是想不起這個年輕人叫什麼來,他一面掏出煙遞給人家,一面看了正走過來的妮娜一眼。
也許真的有了那份心靈相通,妮娜從郭守雲的那一個眼神中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皺皺眉,語氣冷淡的說道:“約裡寧同志,你這些?裡?嗦的廢話能不能一會兒再說,我還要趕飛機,沒時間在這裡聽這些。”
“約裡寧?約裡寧,”郭守雲立刻就想起來了,妮娜昨天提過,說是她要回一趟家,而在這段時間裡,她會推薦一個叫約裡寧的上校來接替她的工作。嘿嘿,感情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了,看他這幅“豪爽”的樣子,估計應該不難打。
約裡寧毫不介意妮娜的斥責,他嘿嘿一笑,取了一支菸點上,而後連聲說道:“嗯,嗯,對,對,先談工作,先談工作,千萬不能誤了妮娜的飛機。”
郭守雲對約裡寧報以歉意的一笑,隨即盯著妮娜,柔聲問道:“今天就走?”
“嗯,”妮娜的目光有些複雜,她垂頭嗯了一聲,“我向師部推薦了約裡寧上校來接替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會配合你的。”
“不錯,不錯,我會……”聽到妮娜提起自己,約裡寧插進來說道。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妮娜一個凌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哦,你們聊,你們聊,我到車上去等著,噢,對啦,郭,一會你們要去友誼賓館是吧?我跟你們一起去,今天正好閒的無聊。”
約裡寧這麼說著,自顧自的鑽到了郭守雲的車裡。
“什麼時候能回來?”等到約裡寧上了車,郭守雲才繼續對妮娜說道。
“不知道,一個多月吧。”妮娜說道。“怎麼,你難道還會歡迎我回來嗎?依我看,你和約裡寧倒可能更投緣一些。”
“他怎麼也不可能替代的了你。”郭守雲握住妮娜的一隻小手,在她手心裡輕輕一捏,隨即放開,轉而笑道。
“哎,”妮娜這次倒沒有什麼過激的動作,她瞟了郭守雲一眼,嘆口氣說道,“算啦,我也不想說那些你不愛聽的話了,我知道說了你也不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