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必須聯合起來,想盡一切辦法解決問題了,”避開沙波什尼科夫的目光,科斯季科夫乾咳一聲,說道,“你們必須清楚,郭守雲這個瘋子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如果放任他這麼鬧下去,我們在坐的恐怕都不好收場。”
“沙波什尼科夫先生,”坐在右手邊第三個位置的謝爾蓋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們國防部的特戰參謀部能不能拿出一個具體可行的策略來?郭守雲這個人其實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他就像是一條魚,只要離開了遠東,我們就能輕而易舉的把他收拾掉,所以”
“所以這件事最好你自己去做,我的謝爾蓋總理閣下,”不等謝爾蓋把話說完,沙波什尼科夫便冷言冷語的嘲諷道,“郭守雲本身或許是一條沒有什麼威脅性的草魚,但是他身邊卻圍滿了吃人不吐骨頭的鯊魚,我們是軍人而不是上帝,最英勇善戰計程車兵,恐怕也無法單槍匹馬、神不知鬼不覺的飛到哈巴羅夫斯克,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從把一個大活人從千軍萬馬之中帶回來。因此,這種愚蠢的辦法你根本不用來找我商量,你應該去找通靈師,我想他們會給你一個更加可行的建議。”
“撲哧,”一直坐在旁邊剪手指尖的霍多爾科夫斯基忍不住笑出聲來。
“別列佐夫斯基先生,”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霍多爾科夫斯基,科斯季科夫轉頭對別列佐夫斯基說道,“您與郭守雲有不錯的交往經歷,您看,您是不是能出面斡旋一下,畢竟這種亂局持續下去,對您也沒有什麼好處。”
“我?嘿嘿,對不起,我愛莫能助,”別列佐夫斯基聳聳肩,笑道,“同清醒時的郭守雲打交道,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可以使他讓步,至於現在這個瘋狂的郭守雲,不瞞您說,我只希望能離他遠一點,哦,不,是越遠越好。”
說到這裡,別列佐夫斯基沉了沉,這才繼續說道:“更何況,要談交情,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與郭守雲的關係似乎更好一些,類似這種事情,交給他去做似乎更加合適。”
“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您看”科斯季科夫要的就是這句話,他當即扭頭對霍多爾科夫斯基說道。
“啊,問你們一件事,前幾年莫斯科有一個很有名氣的人,”霍多爾科夫斯基收起指甲刀,又用力在指尖上吹了吹,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好像叫什麼庫茲,你們誰還記得?”
“庫茲?”魯茨科伊一皺眉,思慮半晌之後問道,“我好像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怎麼,這個人對解決目前的難題有什麼幫助嗎?”
“難題?什麼難題?”霍多爾科夫斯基眨巴著眼睛,說道,“你們不知道,我的麵包師傅昨天住院了,我一向都喜歡他親身烹製的黑麵包。在住院的時候,他向我推薦了這個叫庫茲的人,可惜我卻一直打聽不到他的訊息。”
“你!”魯茨科伊險些吐了血,他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手指著霍多爾科夫斯基說道。
“哦,怎麼,午餐時間到了嗎?”霍多爾科夫斯基裝傻充愣的本事絕對一流,他看到魯茨科伊起身,忙笑眯眯的說道,“那趕緊散了吧,我都要餓死了。”
………【第四零三章 怕你不咬我】………
哈巴羅夫斯克郭氏集團總部大樓內,身穿一襲藍色西裝的郭守雲,靜靜地坐在棗紅色大辦公桌後面,低頭審閱著那一大堆擺放在面前的檔案。很顯然,隨著莎娜麗娃的醒轉,他這位郭氏集團的大老闆,也重新把精力放在了集團的日常工作上。
“嘟!”
隨著一聲電子音響起,擺在桌前的電話機亮起了綠燈。
“什麼事?”郭守雲頭也不抬,他伸手在電話機的接聽鍵上按了一下,隨口問道。
“郭先生,美國那邊來的加密電傳,”電話裡傳來波拉尼諾夫的聲音,“他們已經有了調查結果,我是給您傳過去還是給您送過去?”
波拉尼諾夫的話讓郭守雲抬起了頭,他凝神想了想,說道:“你親自給我送過來吧,我可能有些事情還需要你去做。”
“是,先生,”波拉尼諾夫應聲道。
“啊”關閉了電話上的接聽鍵,郭守雲扔掉手中的“派克”鋼筆,雙手互握,用力抻了抻懶腰,打了一個綿長的哈欠,這才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很瀟灑的輕輕一拋,準確無誤的叼進嘴裡。
“叮,”全金屬外殼的ZIppo閃出一線火光,郭守雲點燃了嘴上的菸捲,那雙神采奕奕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上了案頭的那一方相架,就在這個相架裡,兩個並頭並肩的小嬰兒照片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很奇怪的是,這兩個小嬰兒雖然容貌極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