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沒有了,也你也不要害羞了,大不了我吃點虧,做你男朋友。”張聰依舊笑的很**,雖然身體無法移動,可確實一心想著佔便宜。
“不——”蘇菲菲俏臉一寒,脫口而出,道:“你不是有餘醫生了嗎?我……”話到此處,再也無法繼續下去,飛快的走出了病房。
“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有必要這麼當真嗎?”張聰納悶的說著,心中一嘆,在想是不是自己的玩笑開的過度了點。
在醫院裡知道張聰和餘靜關係的人不是很多,但是蘇菲菲卻是其中一個,如此玩笑之下,只會令她更加難堪。
之後餘靜值晚班的時候也抽空來看了看張聰,當時也很驚訝,上午來的時候他誤把張聰睡覺當成了昏迷,當時心裡就十分著急,後來值班的時候一直都很繁忙,也沒抽出時間來,倒是後來蘇菲菲好心過來“通風報信”後,餘靜才急急趕到了病房,一開始她還覺得蘇菲菲說的話有點誇張,整個人都包成這樣了,還能談笑自如,真是鬼話,可當真見到張聰之後,才發覺原來是自己錯了,而且是錯的厲害,看張聰現在這個樣子,只不過除了包紮的誇張外,和以前並沒有兩樣子,稍微檢查了傷口之後,可情況並不容樂觀,傷口深的可怕,若是一般人又如何承受的了?但是張聰不但可以承受,而且還能開玩笑,似乎並不把這些傷放在心上一般,心中立即起疑。
“小聰啊,這真是車禍造成的嗎?”餘靜將其手臂上的繃帶重新包紮好,心裡一直在納悶,雖然目前她還是一個實習的醫生,可在這個方面的經驗並不少,起碼比一般人要懂得多的多。
“又是老問題,今天都好幾個這樣問我的了,難道是我蠢,自己衝到刀具店,自殘造成的啊。”張聰無精打采的回答著,心裡也很清楚,這些這種藉口也許能騙騙其他一些不知情的人,但是餘靜和方小卓的眼睛很難瞞過,一個是準醫生,而另一個屬於心機智慧型,這些小把戲要瞞過她們倆只怕很難,可無可奈何之下,也為有來個死不承認,起碼有些事情不知道遠遠要比知道安全的多。
餘靜雙眼一瞟,臉色嚴肅道:“是刀傷,你當我就看不出來嗎?和昨天你肩頭的兩道傷口一對比,不難發現是同一個所為,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我怎麼騙你了?”張聰的嗓門不由提高了八度,被影侍者傷的和木乃伊一樣,心裡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沒處發了,如今又在病床上一躺就是一天,更是莫名的煩躁,如此舊話重提,心裡難免急躁起來。
此話一出,餘靜整個人都驚呆了,認識張聰好幾個月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發脾氣,不禁全身一冷,有如墮入了冰窖一般,任性道:“好,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你自己好好養傷吧,我還有事,先工作去了。”說罷,臉色一寒,直接出了病房,沒有絲毫的停留解釋之意。
“鬱悶啊——”頓時,只見張聰大喊一句,粗粗的喘息著,自言自語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沒事發什麼脾氣啊?”心裡很清楚是炎烈之力在隱隱作祟,可又無法言明,見餘靜就這樣被自己氣跑了,心裡頓感後悔,要是換了以前絕對會追出去,可現在這樣,稍微動一下就會疼的齜牙咧嘴,就算有天打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最後無奈一嘆之下,只好等改日傷勢好一點的時候,親自去賠罪了。
就這樣,張聰足足在病床上修養了一個星期,全身肌肉的痛感才逐漸消失,可令他驚訝的事,痛感消失的同時,身上的繃帶也盡數被崩斷,整個人的身形明顯要比從前強壯了許多,更加令他驚奇的事,自己從未有嚴加鍛鍊過,可身上的每一塊肌肉線條越來越明顯了。
林左左見到後也被這神奇的恢復能力給震驚了,原本想著要一個月才可以恢復的,可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最多也就二十天就可以痊癒了,看來張聰身體上被封印的力量正在覺醒,如果在不快點會到花都,只怕力量覺醒之時,以他現在的凡身**,就算再經過幾此加強變化都會無濟於事,真到那時候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不過這事她卻沒有說出來,只是一直放默默的放在心裡,一來是想安撫張聰的情緒,最近炎烈的力量越來越難控制,張聰時不時就會莫名其妙的感覺乾燥,想發火;二來就在暗中做了一套嚴謹的計劃,以目前張聰恐水症的心裡疾病,如果不治癒,絕對過不了極天之井的封印,此事她已在暗中物色到一名優秀的心裡醫生來幫忙,不過這一切都必須要在張聰病好之後才能進行。
這一個星期來,張聰雖然躺在病床之上,但也沒有閒著,主要就是拜託林左左在趙霖方面暗中幫助一把,希望花店的計劃可以進行的更加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