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抱著她睡，這樣一個*躺在懷裡，我真的沒對她做出不恥的行徑嗎？”

九、用完了就一腳踹開

1

過了會兒，小葉回來了，臉上笑吟吟的，很明媚。

“我問了登記的前臺小姐，她告訴我帶我倆來開房的，是個開賓士小轎車的女人，說是你的朋友。”

“我朋友？”我驚訝了，“我朋友當中，不是搭公車去上班的窮光蛋，就是騎兩個輪子一心想中彩獎的瘋子，可沒有一個是開著四個輪子的，更不要說寶馬賓士了。”

小葉一邊給我抹藥水一邊說：“可能是你很久沒聯絡過的同學呢？管他是誰呢，只要知道不是你帶我來開房的就行了。“

“暈死了，”我說，“現在我倆不是開了房嗎，又沒出事，就算是我帶你來開房的，又有什麼區別嘛？”

“當然有區別呀。”小葉用手指戮了下我的額頭，“要是你帶我來開房，我一定殺了你。”

“為什麼？”我想不明白。

“因為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對我有想法，就你不行。”小葉很認真地說。

“啊？”豈有豈理，我有點氣憤了，“為什麼我就不能，我也是男人啊？”

“我跟你是沒可能的。”

又是一個對我說沒有可能的女孩子，我聽了有種傷心絕望的感覺。搞不懂我為什麼會給女孩們判了死刑，我又不是十惡不赦的壞蛋，更不是*成性的花花公子，為什麼就沒有資格擁有一份美好的愛情？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

我有點惱怒了，說了句沒經過大腦的話：“你以為男人帶你開了房，就表示跟你有可能了？你跟陳有金同居有一年多了吧，他給了你可能了嗎？”話說出後我就後悔死了。

小葉聽了，頓時傻了，大概過了十多秒，她的臉上就有眼淚流了下來。

我趕緊向小葉道歉，小葉把手上的藥水甩在地上，哭著奪門而出。

這下慘了，昨晚就因為跟陳有金的事，她才跟我跑出來買醉的。瘋瘋癲癲一個晚上，好不容易今早看見她有了明媚的笑容，卻給我一句氣憤的話傷到了，我真是該死。難怪我會給女孩們判了死刑，就因為我不體貼她們，不討她們的芳心啊，活該到現在還打光棍了。

我追出賓館大門，挽住小葉的手的手說：“小葉，你不要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好不好？”

朋友們，我這樣向小葉道歉，有何不妥嗎？

當然沒有不妥，但是，因為這一句道歉，差點就害死了小葉。後面發生了很多意外，都是因為我的這一句道歉而引發的。

？？？

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開房後，男人向女人道歉，乞求女人的原諒。如果你是不知我們內情的外人，看見了這種情形，你會做何猜測？

在賓館門前我給小葉道歉的情形，現在就給一個外人瞧在眼裡。這個男人其實也不是什麼外人，他就是小葉的情人，陳有金。

2

雖然昨晚喝多了酒，起來有點晚，頭有點痛，但時間剛好是十點，精品屋開始營業的時間。

小葉開了捲簾鐵門的暗鎖，回頭看見我在後面，便轉過身來對我說：“你跟來幹什麼？我不想見到你了。”

“我不過是說錯了一句話，”我為自己鳴冤，“你就要炒我魷魚呀？太不公平了。”

我那句話傷得小葉太深了，以致現在她還不肯給我好臉色看：“放心，我不會炒你的。”

小葉進了精品屋，拉開了窗簾：“我只是放你幾天假，等我心情好多了，會打電話叫你來上班。”

她這幾句話說得冷冰冰的，聽口氣似乎是因為我剛才說炒我的話，故意跟我唱反調，才不炒我的。

哎，我也不埋怨這需要你時承諾對你好，不需要你時翻臉趕你跑的行業用人之道了。誰叫我說話不經大腦呢，說了句不該說的話，害得我要失業了。

看來，賣鞋也不適合做了，我還是準備幾張擦板跟黑油，明天上街給人擦皮鞋去吧。

小葉這樣對我，我沒有怨言是假的。

我想：“需要我的時候對我多好呀，又替我做髮型又送我衣服的，昨晚還跟我瘋瘋癲癲瞎胡鬧呢，說什麼我這人真有趣，逗得她又哭又笑的，好開心。我呸！”

轉身朝狗窩走去，一路喃喃自語繼續發我的牢騷：“就因為我說了句重傷你的話？你也不想想，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所託非人難道是我一句話害的？”

越想越氣，我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