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趙持滿那狗賊所射。”
“那箭若是趙兄所射,你早就沒命了。”王方翼道。
“是啊,若不是當時一個兄弟替我擋了一箭,我確實已經沒命了。趙狗賊箭術驚人,洞穿我那名兄弟後,還是在我背上紮了一個窟窿。”趙旅帥憤恨的說道,眼裡如噴火一樣盯著王方翼。
王方翼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一箭射兩人,這確實符名趙持滿的箭法。
“可他為何這樣做呢?”
“我隱約聽到趙狗在軍府裡喊道,說我們折衝府秦都尉率部到藍溪李莊搶玉米種子,陰謀不軌,他受政事堂宰相之令,奉命前來鎮壓叛亂,還說政事堂命令,殺無赦!”
政事堂命令。
李逍若有所思。
秦都尉卻已經憤怒的臉都脹紅了,“這是賊喊抓賊,我看之前來圍莊的那夥賊人就是他趙持滿。”
廳裡一時沉默。
有人想到了什麼,卻沒說,有人還沒想到,但也在深思。
李逍問了下趙持滿的樣子,跟之前自稱於承基的人並不同,可是奇怪的是,這兩人都先後稱是得了政事堂的命令。
沉默之時,玉瀨過來了。
“我覺得事情再明顯不過了,之前三郎說先前那夥賊兵自稱是得政事堂之令,而現在這夥賊兵又自稱是奉政事堂之令,很明顯,這兩拔人都是得政事堂之令。”
“不可能,政事堂的宰相們怎麼可能下這種命令?”王方翼搖頭,他不相信這樣的事實。
色空和尚,也就是李恪淡淡的道,“政事堂會議上,眾宰相肯定不可能做出這種命令來,但並不保證就不會有人打著政事堂的名號來下令。”這話一出,卻是直批政事堂的某位宰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