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藥勁兒該過去了。”
謝小仙搖了搖頭:“不用再打止疼了,我一點都不疼了。”
醫生很高興的點頭:“這是好現象,抗痙攣藥起作用了,如果一直到明天還不疼,可以試著吃一些流食。麵條什麼的,儘量不要帶葷腥,也儘量少放鹽。”
醫生走後,謝小仙用一隻手從床頭櫃抽屜裡摸出一面小鏡子還有個木梳,對著自己照了照,嘴角一撇差點又哭了,然後把頭髮梳整齊,又把鏡子和梳子藏在了枕頭下面,眼巴巴的看著門口。
左等遊方不來,右等遊方不來。謝小仙的神情越來越可憐,就像第一天上幼兒園、被家長丟在一個陌生地方的孩子。
遊方去了大約有半個小時,但謝小仙感覺卻過了很久很久,終於聽見了敲門聲,遊方在門外問道:“我回來了,能進來嗎?”
“進來。”謝小仙一開口止不住音調有點高,第二個字又壓了回去,儘量顯得平靜。
遊方拎著一個兜子走進來看了她一眼,很明顯謝小仙揹著他偷偷哭過了,不知道為什麼,他也覺得胸口隱隱有點絞痛的感覺,開口第一句話卻是:“有開水嗎?”
謝小仙:“衛生間裡有,林音上午打的,如果不熱的話,走廊水房裡有熱水爐。”
遊方搖了搖頭:“要滾水才行,算了,這裡有電磁爐還有奶鍋,現燒吧。”然後提著東西進了洗手間。
不知道他在裡面忙什麼,大約過了五、六分鐘,左手託著一個碗,右手拿著一個湯勺走了出來。謝小仙看得有點眼發花,因為遊方手中的湯勺正迅速在碗中攪動,動作快的幾乎看不清,而湯勺並沒有摩擦碗底,幾乎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