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找到電話出來時你已經睡著了,我看你很累,所以就沒有叫醒你。”林正英說道。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一晚。”李星藍笑著說道,“你在忙什麼呀?”看林正英從陽臺走進來,李星藍好奇的問道。
“澆花。”林正英答道。
李星藍站起來,走向陽臺,一盆盆的文竹,劍蘭映入她的眼簾,“哇,林Sir; 你居然種了這麼多植物,我就連一盆仙人掌都養不活。”李星藍嘆道。
這時,外面傳來了叫喊聲,“星藍,星藍。”
“是飛飛。”李星藍高興的叫道,連忙跑去開門,“飛飛”李星藍叫道。
看到李星藍大清早從對面開出門來,一大堆行李的王飛飛一下子就愣住了。
進門後,王飛飛完全沒有了剛剛旅途的疲倦,她急急地問道:“你這個丫頭,我走了才12 天,你就和人家。看不出對面那傢伙看起來酷酷的,沒想到手腳這麼快。”
“你胡說什麼呢,林Sir是我上司,我昨天忘記帶鑰匙了,後來在他客廳裡睡著了,其他什麼也沒有。”李星藍急忙解釋道。
“就這樣,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嗯”王飛飛以自己交往過的男朋友的標準衡量著男人。
“就這樣,你不知道他整天都不苟言笑的,看起來應該又古板又嚴肅,我們怎麼會怎麼樣啊?”李星藍強調道。“還說呢,你要是按時回來我會被所在門外嗎,有沒有帶禮物給我?”李星藍知道王飛飛八卦,沒事也會被說成有事,所以故意岔開話題。
“有啊,滿載而歸。”王飛飛一聽到這,她就興奮起來,丟開了林正英,連忙炫耀起自己這幾天的戰果。
這天休息,林正英去看一個老朋友,老赫。林正英平時為人比較嚴肅拘謹,而且並不善言辭,所以真正熟識要好的朋友並不多,老何就是一個。老何是一家中藥鋪的老闆,家裡世世代代都是開藥鋪的,當林正英還在警校的時候兩人就認識了。
“林Sir,今天怎麼有空來,找老闆呀?”老何鋪裡的夥計阿明說道。
“是啊,老何在嗎?”林正英說道。
“在,老闆,林Sir來了。”阿明叫道。
一個體型有點發福,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從內堂走出來,看見林正英,顯得很高興:“正英,好久沒來看我了,到裡面坐。”這個人就是老赫。
林正英跟著老赫到了內堂坐下,“鋪裡怎麼樣,忙不忙?”
“老樣子,都是一些老主顧,現在的年輕人都到醫院了,誰還肯來吃中藥啊。”老赫笑著說道,雖然說的有些無所謂,但語氣裡還是透露出一絲感慨。“我讓淑珍去買點下酒菜,我弄了一瓶藥酒,今天我們好好喝一杯。”老赫一邊說一邊對對樓上叫道,“淑珍,淑珍。”
“爸,什麼事?”一個20歲左右的女孩從樓上跑下來,美麗大方中帶著一絲的賢淑。看到林正英,連忙打招呼道,“英叔。”
林正英微笑著點點頭,讚道:“真是女大十八變,一段時間沒見,越來越漂亮了。”
“淑珍,你倒福記買幾個下酒菜。”老赫說道。
“知道了”淑珍點點頭往外跑去。
“慢點跑,別摔到了。”老赫在後面吩咐道,臉上滿是寵愛。
“看來你是有女萬事足呀。”林正英說道。
“我除了這家藥鋪,就這個丫頭了”老赫說道,忽然把話題轉向了林正英,“你看看,我只比你大五歲,我女兒都快二十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人結婚了。”
“我就算了吧,現在女人的要求這麼高。”林正英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什麼要求?你林正英一個高階督察,長的又帥,不像我這樣滿身是肉,想要嫁你的女人可以從這排隊到九龍。”老赫說道,“我看不是那些女人要求高,是你還記得文秋吧?”
老赫的話好像一把尖刀,似乎一下子就挑開了林正英看似已經痊癒但其實一直還在流血的傷口,他的眉頭動了一下,原本來時的心情似乎沒有了,一段很遠或者一直在眼前的記憶一下子被拉到了眼前。
“文秋已經走了10多年了,你為什麼還這麼放不開?”老赫說道,他知道文秋的死一直是林正英的心結,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女人出現在林正英身邊和文秋的死很有關係。
“如果不是我,我想文秋應該會活的很好。”林正英沉沉的說道。
“誰也不想事情會這樣,想起來責任在我,如果那時我不阻止你和她分手或者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