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其生出好感。畢竟這些年,他們因為此事,受了太多委屈。
第二儒祖繼續道:“是多少年前,已經記不清,至少也該有五百萬年了吧!是在圍攻黑暗尊主的異時空,冥祖出手了一次。”
張若塵道:“祂露面了?”
第二儒祖點了點頭,道:“露面了!”
“祂的真身是何模樣?”
“沒有人知道祂的真身是何模樣。”第二儒祖道:“冥祖有千面千相,隨意幻化,根本不拘於物質形態的單一樣貌。祂的心境,應該已經脫離了相的束縛,隨心所欲,五蘊皆空,乃佛道的至高態度。”
張若塵眼中浮現失望的神色,繼而又精芒四射,興趣濃厚的問道:“我曾在萬獸寶鑑的內世界中,看到儒祖的留字。上面,儒祖提到了人祖,讓我心中好不困惑。不知儒祖今日,可否為本帝解惑?”
第二儒祖向熒惑瞥了一眼,捻鬚笑道:“老夫去了一趟不死血族,將她和萬獸寶鑑一併帶來,也是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帝塵可否將萬獸寶鑑相借?”
能夠讓第二儒祖親自走一趟,萬獸寶鑑絕對是有大用。
但,從熒惑手中奪取萬獸寶鑑,絕對不是什麼難事,根本就不需要第二儒祖出面,永恆天國隨便一個三代弟子就能做到。
這是為什麼呢?
“第二儒祖去不死血族的目的,應該是想親自見一見外公。外公能夠擊退雷公,展現出來的實力和未來的潛力,已經足以引起始祖的重視。更何況,冰皇和不死戰神,皆不是尋常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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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若塵心中如此想著,道:“萬獸寶鑑本就是儒祖之物,如今算是物歸原主了!”
“這世間之物,本是屬於世間,哪有什麼主?誰先得到,誰就是主?”第二儒祖搖了搖頭,道:“誰能拿到手中,並且拿穩了,才是主。”
第二儒祖雖是儒修,但以棋入道,內心絕不是修身養性,而是與天地鬥,與人鬥,與自己鬥。
棋者,輸贏是第一位。
否則便沒必要對弈了!
張若塵道:“儒祖認為,這萬獸寶鑑,我已經拿穩了?”
“至少沒有人敢輕易奪取。”第二儒祖道。
“儒祖也不敢?”
“並非不敢,只是老夫乃儒道之祖,永恆之宰,終究是要臉的。能夠以體面的方式取,便沒必要弄得一地雞毛。”
張若塵倒是沒有想到第二儒祖直白到這個地步。
當然,第二儒祖也是在告訴張若塵,自己並非拘於一格的腐儒。之所以沒有強奪,是因為可以體面的取,並不是沒有強奪這個選項。
張若塵道:“既然如此,我便將萬獸寶鑑相贈,儒祖替我解惑,豈不皆大歡喜?”
“借和贈,倒是沒有什麼區別。”第二儒祖點了點頭,又道:“你就不問問老夫借萬獸寶鑑是要做什麼?”
張若塵道:“不問,沒有興趣。”
第二儒祖哈哈大笑,聲音洪亮如雷,道:“老夫本有萬千言語,等著講出來,卻被你提前回絕,心中真是不痛快。好啊,好!”
半晌後,第二儒祖正襟危坐,道:“黑暗尊主與冥祖一樣,皆是長存不朽的宇宙禍源。從古至今,為了續命長生,不知吞噬了多少個鼎盛的文明,畜眾生而養自己。”
“是時空人祖,跨越時間長河,從荒古而來,欲要為後世清理禍源。”
“你也是同修時空二道,當知,只有將時間和空間都修煉到登峰造極的存在,才能跨越古今,干預古今。
“別的修士,哪怕修為再高,高到始祖的地步,也極難做到。冒然前往未來,多半是被黑暗尊主和冥祖斬殺在未來。”
“所以,儘管始祖能夠跨越時間,前往過去和未來,但往往他們不敢這麼做。始祖,當世無敵,進入時間長河卻往往下場慘淡,有去無回。”
“人祖修為絕世,不輸九大祖巫。但,來到未來,卻也要受時間的反噬,天地規則的壓制,難以獨自鎮壓兩大禍源。因此,便選擇了年輕時候的老夫做為幫手培養。”
想了想,第二儒祖又道:“人祖應該是在時間長河中,與兩大禍源鬥過很多次,也多次培養了幫手。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冥祖和黑暗尊主皆是萬古難出的梟雄,實力本就不輸人祖。而人祖要培養一尊始祖級的幫手,也是千難萬難,說不定中途就被冥祖和黑暗尊主擊殺夭折。”
“可以說,當年那一戰。若不是冥祖出手,僅憑老夫和人祖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