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只是我們都沒有太多時間,所以表小姐還是痛快回答的好。”
程錦畫果然有些猶豫了,為夙夜做事的好處她已經領教過,可以說冒多大的風險,就有多大的益處,而前兩次已經證明,知道按照這個夙夜的安排走,她基本不會有事,這樣一本萬利的事情,要她放棄,實在可惜。
但程錦畫也不傻,這一次跟前兩次都不同,這次是夙夜和孔玲瓏主動找上了她,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可想而知,對他們來說一定非常重要。
既然要坐地起價,那我們就落地還錢。
孔玲瓏和夙夜都是識人的高手,頓時從程錦畫的面色上,看出了她的想法。二人交換一個眼色。
片刻後,果然程錦畫再次開口:“我最起碼要知道,你們想讓我做什麼。我才有選擇權。”
所謂的選擇權,當然是要留給自己更大的退讓空間。
夙夜淡淡道:“可以。”
程錦畫心裡有一絲喜色,她盯著夙夜:“只要公子肯如實相告,我當然信任夙夜公子。”
夙夜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手心中握著一枚金色的丹藥:“這顆藥入水即化,無色無味,放入劉家那位貴客的茶碗之中,保證旁人覺不出痕跡,自然也就查不到你身上。”
夙夜說話一向言簡意賅,撿重要的,不拖泥帶水,概括力絕佳。
但這不代表裡面的意思就有絲毫改變,程錦畫聽完已是俏臉生寒,不可置信地看向夙夜。
偏偏夙夜還沒察覺,把那金色的丹藥重新握到了手中,悠然等著程錦畫回答。
程錦畫腦後發涼,一下坐在椅子上:“夙夜公子,你要我害人嗎。”
這丹藥是幹什麼的?無色無味?傳說中只有毒藥才需要無色無味吧?
再聯想到孔家開的那些藥鋪,程錦畫越來越覺得她是上了條賊船。
夙夜眼中有一絲意味深處:“你指的害人,是不想害人性命嗎?”
因為程錦畫曾經做過的事情,哪一樣都不能算是好事,最多如她說的,沒有傷及到別人性命,所以她就覺得,自己從來沒害過人嗎?
這真是諷刺的殘忍,程錦畫臉色一下就變了,她有一種扭頭就走的衝動,心裡更是涼透了。
“這並不是害人命的毒藥。”夙夜聲音幽幽從背後傳來,“我方才已經說的清楚,把這藥放在茶碗中,不會有任何人察覺痕跡,所以喝了這藥的人,也不會有感覺。”
要是這是殺人的毒藥,談何說不會被人察覺?
程錦畫終於冷靜了些,腳步也收了回來,可是她依然覺得心上那股冷意沒有消除:“那這個藥是幹什麼的。”
吃了不會察覺,難道夙夜和孔玲瓏還會單獨弄一顆補藥給那位貴客補身子嗎?
夙夜的手收入袖中,半晌才道:“對普通人沒有任何壞處,會武功的人,會功力減半,直到下個月圓才能恢復。“
只對會武功的人有用處的毒藥?
程錦畫暗暗心驚,她也聽說過不少傳奇的畫本子,上面的確都是這麼寫的,有些藥物武功越高越倒黴,反倒平常人沒事。
程錦畫心跳加快了起來,她至此才知道,那個留在劉府中的“貴客”,是一個有武功的人?劉老太爺將一個有武功的人秘密藏在府裡,還不許任何人靠近院子?
別說她是個容易聯想的人,這麼多事放在一起,不叫人生出幾分猜疑都不可能。
甚至,這番話還讓程錦畫產生了另一種不安地感覺……她看著夙夜,四夫人已經明確告訴了她,那位貴客,是連劉老太爺都是敬三分的人,劉老太爺是京中首屈一指的朝官,讓他敬重的人,會不會更是來自那皇權的中心?
那麼對著這個權力的中心,都敢於出手的夙夜,他又是什麼人?
程錦畫心驚肉跳了起來,孔玲瓏一掃她的臉色,便淡淡對夙夜道:“你說的太多了。”
夙夜卻嘴角含笑,眼眸深處,有一絲陰暗。
程錦畫是個多少有點聰明的人,所以她一下子就想的很深,而只要再往深處想一想,就會明白她已經是螞蚱在船,悔之晚矣了。
程錦畫果然想到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現在和夙夜一樣待在這間屋子,不管她答不答應夙夜,以後如果敗露,那被追究的一定是這屋子裡的所有人,就是說,她橫豎都是逃不過的。
程錦畫一下驚笑起來:“夙夜公子,你不是孔家的客卿嗎,為何連我外祖父的客人都要管?”
夙夜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