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抬頭又看了看洞口,再次轉頭看著我。不過這次我從它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憂鬱和孤獨。這條蛇肯定是很想出去的,但是不出去,肯定是被困在了這裡。
於是我大膽的問道:“你在這裡不出去,是不是因為被困在這裡了?難道是洞口太小了麼?還是因為,這裡有什麼鎮著你?”問後面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是非常小心翼翼的。
結果巨蛇搖了搖頭,看來我是有些多慮了。既然不是這個問題,巨蛇為什麼不出去呢?看著巨蛇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於是我對巨蛇說道:“看來,你是在守護魔胎。把它當作了自己的孩子一樣,我這麼說對不對?”這個猜測確實很大膽。
巨蛇還是搖了搖頭,暈死這都不對是什麼了?難不成它老公在這裡?因為遭到天雷的原因,死在了這裡而它是守護著自己的老公麼?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才是有意思了。
想到這裡我擺了擺手,對它說道:“算了,和你交流太難了,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去。要是我能聽懂獸語的話,可能就好辦的多了。”
說著笑了笑準備轉身離開,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巨蛇突然抬起了身體。它的這個動作確實嚇壞了我,因為只有蛇在攻擊人的時候才會這樣的。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它抬起了身體左右看了看。然後伸直了身體,就像一個樹枝一樣的,一直伸向了洞口的位置。這是在做什麼,難道有外敵入侵麼?
不大的一會,巨蛇又縮回了身體,看了我一眼突然張開了大嘴。這個動作來的太快了,我連反應都沒有,就不要說想躲開了。
巨蛇一口咬到了我的腰部,我這會想反抗都來不及。再說反抗也是徒勞的,我這次出來是沒有帶銀奴的。說真心話就算是帶了銀奴,也不一定打過這條巨蛇,就不要說沒有帶著銀奴了。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巨蛇只是輕輕地咬住了我的腰部。這樣我的上半截身體,在巨蛇的嘴裡腰部以下都在外面。我現在是一點都不敢掙扎,害怕一掙扎它咬的更緊了我直接攔腰成了兩截。
巨蛇沒有咀嚼我,而是就這樣叼著我慢慢的活動。其實我不知道他在幹嘛,但是能感覺到是在動。我不知道巨蛇想做什麼,現在只能說是聽天由命了。
也就是過了十來分鐘吧,巨蛇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嘴張開把我放到了地方。在地上剛剛站穩,立刻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浪迎面而來。
我轉身一看,身後是凹下去的。雖然不像火山那樣翻滾著岩漿,但是下面的石頭一個個的都是紅紅的。難道這些熱浪,就是透過這些石頭髮出來的麼?
我還沒有看清楚,就覺得後面有東西在碰我。回頭一看居然是蛇頭,而且我這會也看清楚了,原來這裡有個小小的洞口。蛇太大了進不來,只是把頭伸了進來。而我站的位置,就是洞口外延的一部分。原來熱浪是從這裡出來,只是不知道那些石頭為什麼是空的。而且我也不知道,蛇為什麼把我弄到了這裡。
我正在張嘴問蛇,就看它慢慢的縮回了自己的身體。而也就在這一瞬間,我居然看到洞口的旁邊,也就是我的手的左手邊坐著一個人。
很明顯這已經是乾屍了,但是衣著上還是能夠判斷出來是個道士。頭上在百匯穴的地方挽起,臉上沒有一根鬍鬚;只是臉色呈現出黑色,雙手抱著混元放在了兩腿之間。
這裡怎麼會有一位道士,而且看起來好像羽化多年了。這裡氣候乾燥,可以保證屍體沒有腐爛。等等,巨蛇帶我來這裡,難道它知道這裡有個羽化的道士?如果是這樣的話,巨蛇難道是道士養的麼?
我不知道道士叫什麼,但是同作為道門中人我彎腰拜了兩拜。按理說我跪下來磕頭也是應該的,問題是這裡的環境就這麼大一點點,要是撅著屁股拜祭道士,有可能會跌落下去的。
拜祭完道士以後,我站起來正要走。但是突然有一股吸力,我當時的第一想法就是好大的地心吸力。我想掙扎著站直,但是吸力太大了還是不由自主的跪倒了。
我揉了揉膝蓋,抬頭想要起來的時候突然發現,我正跪在了道士的面前。我立刻明白了什麼,不是什麼地心吸力,而是這位道士要我跪下。
好吧,可能是因為我沒有磕頭的緣故,禮多人不怪,我還是磕個頭吧!想到這裡我彎腰就要磕頭,就聽一個聲音說道:“不要磕了,講那麼多禮節做什麼?”
“誰!”我脫口喊道:“是誰在說話?”這裡除了我和羽化的道士外沒有別人的,難道說話的是道士麼?可是不論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