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裂嘴笑道:“未雨綢繆嘛!”
燕悲樂問:“琛哥,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見那個白順。”
琛哥說:“就今晚!”
燕悲樂一愣:“今晚?怎麼選擇晚上?”
琛哥笑道:“我們是黑社會嘛,黑社會辦事,當然要選擇黑夜了。”琛哥說著,便轉身對姚阿遙說:“攪屎棍,你陪我一同前去,到時候,你攪他一攪,美女再迷他一迷,我再嚇他一嚇,那個什麼白白白順還不乖乖手到擒來?”
說不楚說:“還有,我們兩兄弟再戲他一戲,暴力哥再打他一打,那個什麼白白白順還不乖乖手到擒來?”說不楚口中的“暴力哥”便是指莫超林。
燕悲樂噗哧一笑,看來這幫人辦事的效率還是挺快的嘛。
琛哥“嘿嘿”笑了兩聲,套近乎地說:“我說兩位,既然你們幫了我這麼一個大忙,我琛哥也是知恩圖報的人。”
燕悲樂一喜:“琛哥,你同意讓我們見見聶彥了?”
琛哥揮一揮手:“還沒到那地步,你們答應我的事還沒有辦成呢,我只是想讓你們搬來國際大廈住而已,當然免費,免費!”
燕悲樂沉思一會兒才說:“好吧,既然琛哥如此盛情,我們卻之不恭。”
琛哥聽了大喜:“你們現在住哪?我去叫人幫你們搬行李。”
燕悲樂說:“不必了,我們的行李也只有一小袋,還不夠我們提呢。”
琛哥只好作罷,對姚阿遙說:“攪屎棍,通知白氏集團,選一個地方,我們今晚便去會會那個白白白順。”
姚阿遙領命走了出去。
傍晚,燕悲樂已住進了琛哥安排的房間,此時離去赴會的時間還有一個大小時,燕悲樂閒來沒事,便走出房間,想看一下這個斧頭經營的國際大廈。
燕悲樂剛走出房間,突然前面憑空探出了一個倒站的腦袋瓜子,燕悲樂被嚇了一大跳,“呀”的一聲尖叫起來,猛地退後幾步,這才看清那笑嘻嘻的腦袋,原來卻是說不清(是說不清還是說不楚,燕悲樂也分辨不出來。)
燕悲樂撫撫猛烈跳動的胸口,道:“是你呀,嚇死我了。”
“你不是還沒有嚇死嗎?”
燕悲樂兩眼翻白:“如果嚇死了就遲了。”
“為什麼嚇死了就遲了?”
跟這人咬舌頭根,簡直就是無事找事,燕悲樂也不再說下去了,便問:“你找我有事嗎?”
那人一直都是雙腳夾住樓頂的橫樑,這時便跳下來,站在燕悲樂跟前說道:“我哥哥叫我來問你,你是屬什麼的?”
原來這人是說不楚,燕悲樂正要開口,這時從樓下又傳來了一個聲音:“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問的,偏要說是我。”說著,說不清便從下面那層樓上攀越過圍攔,也跳到了燕悲樂跟前。
說不楚不服氣地說:“你才胡說八道呢,我明明說那位小姐長得這麼漂亮,一定是屬兔的,而你卻說屬兔的人太老了,偏要說小姐是屬豬的,你看燕小姐長得跟豬有哪點相似嗎?”
燕悲樂聽到沒頭沒腦這話,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只是隱約理解他們兩兄弟以為屬什麼,便長得什麼相了,當下也不說話,微笑著看看接下來這兩兄弟會鬧出什麼笑話。
哪知說不清聽了這話,便立刻反駁:“誰說燕小姐沒有豬相了?你看燕小姐長得這麼胖,就跟豬一樣。”
燕悲樂一聽,頓時氣得七竅生煙,這個有眼無珠的說不清,人家哪裡胖了,正在開口,這時又聽到說不楚說:“好,咱倆誰也別說了,問燕小姐。”說完,兩兄弟立刻停了下來,同時轉頭望向燕悲樂,異口同聲的問道,“燕小姐,你屬什麼的?”
燕悲樂本來還想開口對他們大罵一頓的,這時聽到那兩兄弟滑稽的表情,那罵人的話也跑得無影無蹤了,說道:“我屬鼠。”
“屬鼠?”兩兄弟大眼瞪小眼,小眼瞪眼珠,硬是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屬老鼠的人能長得這麼大個?”
燕悲樂又好笑又好氣,只是知道他們兩兄弟的特性,也不跟他們一般計較,便問:“那你們兩兄弟屬什麼的?”
兩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同時看著燕悲樂,異口同聲的答道:“屬貓!”
燕悲樂一愣,氣道:“胡說,怎麼會有人屬貓的?”
“為什麼你能屬老鼠,我們卻不能屬貓?”
“對呀,有老鼠的地方當然得有貓。”
燕悲樂沒好氣地解釋道:“鼠是十二生肖之一,但是貓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