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主端坐著,不知道是誰說了說規矩,然後眾人自動空出了中間一個圓形的場地,門內比試就會在這裡開始。
逸夢他們入門晚,這次雖然是主角,卻還是站在了人後,個子又小,踮著腳尖兒從別人的肩頭往裡看去,還是看不到什麼,場中的那兩人打鬥得十分炫目,至少能夠達到電視上的特效,逸夢只看到示範比試的兩人動不動就是放出什麼法寶靈符來,那光芒雖然不會說多麼強烈炫目,但真實看到,還是不由得產生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這,可不是電視電影啊!
“哇,竟然可以這樣用的,我都不知道!”賀佳蕊是看門道的那類人,不同於看熱鬧的逸夢,每看到對方使出一個法術,要或開始思考他是怎樣用的,要或自己嘗試同樣的法術自己是否也能夠做出同樣的結果,她一門心思渴求著強大,也沉迷於修仙法術的奧妙多變。
逸夢看著身邊的賀佳蕊一邊昂著頭看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不由暗暗好笑,卻也為她的執著所動。局中人如果抱著局外旁觀的念頭,也許能夠做到旁觀者清,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但更多的,恐怕是已經出局了吧,就如現在的自己一樣,明明站在這裡,明明是參與其中,因為前世的記憶,總覺得高人一等遊離在外,於是,喜怒哀樂,再與這局無關,蹉跎了時光。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是羨。慕賀佳蕊的,能夠那麼全情投入,而她自己,無論怎樣用心,也擺脫不了那種旁觀的視角,不知不覺,已然出局。
場中的兩個青年幾乎是同時收。勢,對立片刻,面上平淡無情,後翻離開了場中,各自退到了“主席臺”的兩端,好像禮儀一樣一動不動地抱臂而立,同樣的長身玉立,讓他們那並不算出色的外表也有了脫塵的淡漠,又引得賀佳蕊陣陣豔羨。
幾乎是慣例的,下面上場的是。這十年來化形成人的妖修,他們人數約有十幾人,高矮胖瘦不一而足,卻有一點幾乎是同樣的,容貌都是異常俊美,哦,也不全是,唯一的胖子就有些特殊,那對黑眼圈兒怎麼看怎麼像是國寶,充滿喜感。
妖修不易,能夠化形成人的妖修不知怎地,也多是。男子,唯一的女性妖修則是一個稚嫩若薔薇的女孩兒,一身紫紅色的百褶裙短至膝上,腳下一雙青綠色的小靴子看著並不出彩,甚至摻雜著土黃的色澤,長髮盤成了雙環,幾朵粉色的薔薇花攢成團別在髮間,乍一看,就如同精靈一般輕盈,尤其那一雙眼眸,竟是淡淡的黃色,如花蕊一般。
“那女孩兒的原身說不定就是薔薇花!”賀佳蕊也注。意到了女孩兒,說起來,同性之間的攀比總會讓她們立刻注意到對方出眾的一面,然後,才是挑刺。
“是嗎,那她可真不容易啊!”
動物修成妖固然是很難,但也不是無法,而植物。的話,就不是“很難”二字可以概括出全部的了,沒有絕大的福緣得到天才地寶的滋養,漫長的生長,靈氣的滋潤,根本不能修煉成人身,自然也就無法繼續修煉,而它們的修煉也是最危險的,它們的靈智開啟得慢,雖然沒有什麼天劫雷劫的,卻因為自身就是極好的營養品,所以總會被其他的人或者妖分而食之,極少有能夠真正得道成仙的,大多都是在那之前被人騙入腹中。
千巖便是植物。類的妖修,據說若是得他血液滋養,普通人蘊藏靈氣自不必說,更有難得的,能夠死而復生。就是妖修,若是能夠吃了他,便會省了不少的修煉工夫,直接成仙也是有望的,若不是害怕天譴,恐怕千巖早就寡不敵眾,落入大家腹中了。
以上,都是賀佳蕊打探得來的訊息,比起自家師傅的沉默寡言,千媚就實在是話嘮了,不管什麼事情,有人問她就說,還是大說特說的那種,而她的徒弟賀佳儀卻不那麼捧場,冷冷聽著,十句應不了一句,倒是賀佳蕊,與她脾性相合,兩人總是有著說不完的話題,動不動就湊到一起說開了。
“原來門中還有這麼多的妖修啊!”賀佳蕊又是好奇又是欣喜地看著,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逸夢,“你要過去看看嗎?”她的右手邊兒是自家的表姐,左手邊兒是逸夢,不拉著哪一個都不好,而若是兩個都拉著,便只有冷場的結果,逸夢和表姐關係不好,她知道。
“你們去吧,我在這裡看著就好。”逸夢掃了賀佳儀一眼,搖了搖頭,退了一步,讓她們兩人過去。三人行立刻拆夥,逸夢一人留在原地。
門內比試採取的是擂臺一樣的方式,一人輸了另一人上,最後贏的自然是大師兄,而其他人,則按照自己上場的次數和輸贏來自行排序,倒也不曾出過亂子。而這排序則是兩套,妖修中自是一套,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