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到。當然,也沒誰會運綿籽這種東西來南海,賺得太少了,還不如直接運成衣過來合算。
魚肚船裝的多,飛剪船跑得快,南海的行商,根據運送的貨物不同,會選擇不同的船型。用得起雙飛剪的,那可都是實打實的大海商。
油三衝著水生笑了笑,水生的樣子就能看得出來,這小子是趕海的,面板顏色都與任道遠等人不同。趕海人自然知道船價,可現在與平時不同,就算你拿著幾十萬金幣,也未必能買到船,更何況還是裝載量大,速度快的雙飛剪。
「小兄弟,別嫌貴,一般人你還買不到呢,如果不信,哥哥我現在就給你三十萬金幣,你給哥哥買一艘六千料雙飛剪試試。」油三笑著說道,他有這份自信,能夠買到現船的油子,整個秋水島上也找不出幾個,這幾位是有福了,別不自知才好。
「好,我買了,你抽多少?」任道遠根本沒有猶豫,直接就拍板定下了,三十萬金幣的確是很貴,可他真的需要船,六千料的快船可是好東西。
油三一挑大拇指:「爺,您才是明白人,這小兄弟,當是五年前呢,那時候就算雙飛剪,也不值多少,最多五、六萬金幣就能拿下。至於現在,你去問問,秋水島的幾個船行,定下來的全是雙飛剪,你就算拍到了,三個月到半年能拿到貨的,都是有些關係的。正常去排,排到年後都是正常的。」
油三這話可沒說錯,而且還是按他的眼光去看的,真的要去排,就算排兩年也未必能排得到。秋水島的船行,可比不得幷州船行大,造船的速度也要慢上許多。最主要的問題就是材料,海島上的木材不行,需要從九州島大陸上運過來。
現在幾個船行的材料就有些不足了,真的排起來,天知道要排到什麼時候。
「爺,抽頭的事兒您就別擔心了,那三十萬裡,就有我的份子。最近兩年,來秋水島的人太多了,而且都要買船,上拍賣的都是沒門路的。」油三繼續說道。
「哦,現在秋水島上有多少人?」任道遠不動聲色的問道,他知道青州雲州都有人來南海,只是不知道會有多少。秋水島是距離幷州最近的大島,想來大部分的人,都會到這裡來。
「這個人數還真不好說,平時我們秋水島人口在五十萬上下,海商人流不斷,時多時少,大約有十來萬人的樣子。這兩年,我們秋水島上,從來就沒少於過兩百萬人。」油三輕聲說道,這個資料,一般的油子,可是拿不到的,油三在陽神府中有親戚。
「這麼多?」這次連任峰都嚇了一跳。
「是啊,就有這麼多,而且還在不斷增加之中。當然,這些人裡,真正的大頭,並不是象爺這樣的人。」油三笑了起來,這個資料,果然把這些人震住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那最多的是什麼人?」宮子風問道。
「當然是奴隸,成船成船的奴隸,都是雲州人。」油三嘿嘿笑了起來,笑的挺淫賤的。
從雲州到蠻州,再到幷州出海,到達秋水島,這距離可不近啊,能夠被運到這裡的奴隸,自然不是普通的奴隸。
通常只有兩種奴隸,才會被運到這裡發賣。一種是奴隸的主力軍,強壯的奴隸,這些人有力氣,可以幹活,是各大島最需要的人,有多少都不夠賣的。當然,這些奴隸,原本大部分是雲州軍人,還有一部分是被蠻州擄來的平民。
另一種則是美女,美女從來都是稀缺資源。南海諸島的人口雖然不多,但從來都不缺錢,大海就是一個巨大的寶庫,供給南海諸島足夠的財富。有錢人嘛,自然想要美女。雲州美女雖然不是很出名,但總會有一些。
除了以上兩種人,其實還有一種奴隸,只是這類奴隸比較少。官奴,所謂的官奴,就是雲州官員的家屬,這些人與蠻州的仇結大了,除了一部分被殺死的,餘下的一些,也被賣到秋水島。到了南海諸島,他們想要再返回九州島,去找蠻州人報仇的可能性,就變得太小了,幾乎沒有可能。
要知道,南海諸島是以島為區分的,各島都不禁奴隸,可以說六大島,都是奴隸制,成為奴隸之後,終生都是奴隸,子子孫孫也都是奴隸,除非遇到特殊情況,否則永遠都不可能脫掉奴藉。
「現在秋水島上,有多少奴隸?」任道遠沉聲問道,油三的這個訊息,對任道遠來說,有些沉重。雲州與青州一直都算是敵人,可聽說雲州人被運到這裡,當作奴隸被賣掉,卻令人有一種兔死狐悲之感。
「這個就難說了,百十來萬總是有的。」油三想了想說道,這個資料是不準的,每天都有新的奴隸船到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