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血須魔煞終於在累得吐血之前,打通了穿過護山大陣的地穴,在這一刻,它陰險而惡毒的笑了:“哈哈哈哈,付出總會有回報,只要再努力一點點,就可以真正的進入五行宗內部啦,到時要殺要刮,還不是隨我的意思!”
它舞動著如鐵鎬一樣的觸鬚,很吃力的挖著像精鋼一樣的岩石,以前是平著挖的,現在卻是向上挖的,再往上挖上幾百米,就能鑽出地面了。血須魔煞興奮的想著。
可是,岩石突然變硬了一點點,越往上挖越硬,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岩石的硬度連一塊碎屑也挖不出來了。血須魔煞差點崩潰,難道自己辛苦兩天的汗水就這麼浪費了嗎?就差這一點點就挖不通了嗎?不能,不能這麼放棄!於是再度改為平挖,以企望能找到鬆軟一點的岩石。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平挖幾百米之後,終於能夠再往上挖了,可是,再往上挖了兩米,又挖不動了……啊啊啊啊,血須魔煞陷入了焦躁和瘋狂,於是它再改為平挖!
而在地面上的吳燦卻冷笑著指揮著五行宗的弟子作法,以土系法術為媒介,讓金系弟子施展點石成金術,把地面變成法寶般堅硬,只要想往上鑽,鑽不兩米就遇到點石成金術,讓它寸步難行。
於是,在吳燦的操控下,悲憤不已的血須魔煞已經著了暗算,毫不知情的朝著為它設定的陷井而穿行,在第四天的時候,在血須魔煞即將崩潰的時候,它終於“幸運”的找到一塊鬆軟的岩石區,飛快的鑽出了地面。
可是,它驚愕的、驚恐的發現,半天空有幾百個修真者正笑眯眯的盯著自己看呢。在它發怔的瞬間,佈下的困魔陣法終於啟動完畢,一時間,它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有種束縛的感覺的,像被繩子綁住了,仔細一看,確實有無數道細小的能量絲線綁在自己的身上,那疲累不堪的觸鬚被綁住了竟然還沒有知覺。
“圈套,這他媽的是圈套啊!”血須魔煞放聲尖叫,努力扭動著身體,掙扎著,想要鑽回地穴,想要逃走。
“既然來了,就別想離開!”吳燦懸在半空,冷冷的咧咧嘴,算是對它笑了一下。
隨著吳燦的攻擊手勢,蓄勢多時的眾修士把自己最拿手最犀利的攻擊法寶都放了出來,如狂風暴雨,如山崩地裂,不要錢的似往血須魔煞身上砸。機會難得啊,平常的時候,哪有這麼一個殘暴的魔煞送到你面前,毫無還手之力的當沙袋,讓你打,讓你殺?
那普通的飛劍竟然破不開血須魔煞的皮甲,已經被馴化的電魔龍開始攻擊自己的同類,尾巴一甩,無數道閃電朝血須魔煞的腦袋砸去,頓時把它電成一團焦黑的怪模樣,浩然宗的弟子集體發出一記正氣劍,刺進血須魔煞的身體裡卻拔不出來了,不知哪個女人修煉的蜂尾針順著血須魔煞的觸鬚吸盤,鑽進了它的身體裡,開始順著它的血管,遊蕩啊遊蕩,在遊蕩的途中刺的那叫一個痛快喲……功力弱的修士們,居然拿出低等的便宜的小道符,對著血須魔煞一陣猛砸。
這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血須魔煞就捱了這麼多下。剛才那點時間,它還沒反應過來,也就沒有發出慘叫,可是現在反應過來了,疼痛也開始傳輸到大腦裡了。他叫啊,叫的那個慘烈啊,隔著護山大陣就能偉到山外的惡魔耳朵裡。
山外的獸靈魔尊打著呵睡,無精打采的看著久攻不下的小惡魔們,他盤腿坐在雲端,懷裡還摟著兩個赤裸裸的女忍者,其中一個正是神忍宮本千雪,另一個女人含羞帶澀的,黑亮的秀髮遮住了臉蛋,看不清楚長相,微風吹來,終於看得她的廬山一角,竟然是……變性後的宋玉京。
“唉,無聊啊無聊,那個血須小魔死哪去了?幾天也沒人動靜,真是急死人了!”獸靈魔尊無聊的揉著兩個女人的乳房,似乎在比較天然的和人工的乳房哪個更具手感,比來比去,粗線條的它還是沒有比出個所以然來,正在這時,似乎聽到血須魔煞的慘叫聲,求饒聲,甚至是……痛哭聲!
獸靈魔尊感到了一點點興趣,可他卻不想冒險,雖然他的實力已經很難出現危險,但初到人間就被磁能光彈傷到的陰影還留在心底,所以他動也未動,只是衝遠處的一些小惡魔命令道:“去,你帶一千個小傢伙鑽到地穴裡看看,看小血鬚髮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被人輪流雞姦了,所以才叫的這麼悽慘悲慼?”
那個看似首領的小惡魔立馬點頭稱是,扯著嗓子喊了一千來個小惡魔,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地穴,飛快的找到了地穴出口,出口仍是那個陣法的陣心,剛露出,它們就看到了血須魔煞還未消失的屍體殘沫,從它的殘須上可以看出,它死之前,至少被一千多種法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