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只是不停喝酒,一直把壺裡的酒都喝完了,而這時張晨的話也說完了。
柳風故意提高聲音說道:“怎麼酒這麼快就沒了,趕緊上酒。”
說完好像等不及一般,直接拿起張晨和張險面前的兩杯酒一飲而盡。
看到這阮陵和劉齊驚訝的面面相覷,這陰差陽錯的,兩杯酒怎麼被柳風給喝掉了,這……這可怎麼辦?
但在他們倆看來的陰差陽錯,其實就是柳風故意而為之的。
劉齊小聲對阮陵說道:“陵哥,這下怎麼辦,這酒被柳風給喝了,那能起作用嗎?”
阮陵皺著眉頭琢磨了半天說道:“這東西那麼唬人,柳風連喝兩杯。想來肯定不會好受的了。md,算那倆小子命大,沒吭到他們,下回再找機會吧。”
劉齊擔憂的說道:“陵哥,咱們這麼做還沒得逞,會不會讓人發現啊。”
阮陵喝了口酒說道:“不用擔心。那截骨針入水即化,就跟無色無味的毒藥一般,根本就留不下一點證據。現在被柳風服下,到他體內就算找不到仙骨應該也會讓他受到一些創傷,攻擊之後截骨針也會消失,這才是最近柳仙一直遭到狐仙的暗算卻總也查不出來原因的關鍵。”
聽完劉齊這才安心一些,他舒了口氣點了點頭,兩人稍微恢復了一些常色,接著有意無意的就朝柳風看去。想看看他是否有異樣的變化。
要說阮陵和劉齊這倆小子還是太小看柳風柳雲了,這兩條老蛇可是多少年的道行了,就單挑來說比胡上天和胡入地都要厲害一些,柳風既然敢喝下這兩杯酒,自然是有把握掌控截骨針的。
此時柳風將酒喝下去之後,體內一陣運氣,控制著酒水朝右手臂湧去,那截骨針進入柳風體內就顯出了原形。但野仙體內的仙骨是和身體融為一體的,並不像出馬弟子那樣集中在一個地方。截骨針一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進攻,所以這麼稍微耽擱之下,加上柳風早有準備,瞬間就在體內控制住了截骨針,將截骨針強行推到右手臂,又推到右手掌。接著一下子將截骨針從體內扎破錶皮硬生生的給弄出來了,頓時柳風右手就開始流起鮮血,但這老傢伙根本就不在乎這點兒血,稍微吹了口氣傷口就自動癒合了,而他的手中已經握著兩枚完整的截骨針了。
柳風將截骨針放進口袋中。這時灰仙的侍從也送來了新酒,他端著酒杯不動聲色的說道:“人多眼雜,不必聲張,等今天下午婚禮結束咱們去找那個叫白小白的問清楚。”
張險氣的臉都紅了,他悶悶的說道:“這還要問什麼,已經人贓俱獲了,為什麼不現在就去殺了那兩個狗x的。”
柳雲冷著臉說道:“怎麼跟你師伯說話的,你小子能不能跟你大哥學學,怎麼tm那麼沒腦子還這麼衝動呢。先不說現在這場合可是灰家二小姐成婚,你就這麼上去動手,不管是因為什麼那都是掃了他們灰家的面子,值得嗎?還有,狐仙一族現在如日中天,咱們就算是拿著這截骨針過去找他們,全面開戰估計也打不過他們,而且這也不符合野仙一族的大局觀。再說了,咱們拿著截骨針去找誰?找那倆混小子還是找狐三?他們要賴的話你能把他們怎麼樣,咱們只是拿到了髒,並沒有當場抓住他們的人,此事必須從長計議。”
張險聽完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依舊是心中異常的不爽。
白小雨看到這見這事兒算是挑明一半了,稍晚一些這兩條老蛇肯定會來找他的。
剛剝開幾個花生殼準備吃,只見黃七娘和黃七爺一起走到白小雨身邊,說道:“小兄弟你旁邊的位置有沒有人,方便聊會兒嗎?”
白小雨趕緊說道:“沒人沒人,隨便坐。”接著又小聲說道:“沒被狐仙的人盯著吧?”
黃七爺點點頭說道:“沒事兒了,今天是灰家二小姐成婚,幾乎是灰仙臨時決定的事兒,狐仙一族也不可能想到你會有請柬過來參加這場婚禮的,盯著我們的狐仙都沒請柬,此時已經四處玩兒去了,在這個會場說話很安全,你小子還真有點兒本事啊,怎麼弄到請柬的?”
白小雨笑了笑就把之前米娜和李向北的事兒說給了二人聽,兩人聽完同時一笑,黃七娘說道:“你小子還真是陰差陽錯的走運啊,如果不是這次機會咱們很可能連面都碰不上。”
白小雨點點頭說道:“現在情況怎麼樣?”
黃七娘嘆了口氣說道:“狐仙的人成天看著我們,就是害怕我們和你接頭搗亂,估計在狐三和小雪成婚之前都不會放鬆對我們的監視。狐仙一族現在已經開始籌備狐三的婚禮了,他們族中反對的人也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