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好”。我半臥在沙發裡,以來減輕腰處的酸楚。
“你這腰怎麼弄的拍戲能搞成這麼嚴重麼”。
“維亞斷了我從十八層滾下去,滿身是血,我也算是在閻王爺那走了一遭,回想起來也算是個值得紀念的經歷。趟在病床上不能動,身邊沒有人,讓我明白一個道理,靠誰不如靠自己,活下去才會有未來、才會有希望、才會重見光明、才會去追尋自己想要的東西”。
“很疼吧”
“還好,身上的痛不及心裡的十分之一,身上的傷時間久了便會慢慢癒合直到痊癒,可是有些地方傷了就是傷了,即使結痂了可一動還是會裂開還會在血流不止”。
“為什麼當演員”
“找不到工作剛巧被星探發現遇到了安姐,說是命運的安排但實際只是為了生存,給自己掙口吃飯的錢”。
“沒想過退出麼”
“怎麼退,已經踏進去了如何可以輕鬆的退出來,看似風平浪靜私下暗潮湧動,你退了會牽扯多少人的利益,幹什麼都不是那麼容易的,受控於人控制他人,相互控制而已”。
她紅了眼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會是為了我而傷神麼,會是在擔心我的腰上麼,還是在心疼我多年的不易或是在深深的自責呢?
不管是為了什麼,不管是否留下眼淚,一定要有血有肉的活著,那才是真正的存在,麻木的人生並不是健康的走向,那是黑暗無比的洞,回頭吧,走出來,我的愛。
作者有話要說:
☆、No。19
“小月我回來了有空出來啊”,曾經合作過的一個姐姐打來電話說她來國內拍戲,晚上邀請我們一些人出去聚會熱鬧一下,對於遠道而來的朋友我還是比較客氣的,說了好晚上見。
“我晚上出去不在家吃飯”。
“去哪啊”
“以前合作過的一個朋友又來國內拍戲叫了一些人出去聚一下”。
“哦,少喝點酒”。
“知道了,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歡那東西”。
“是麼,也不知道是誰喝多了差點把房子都給拆了”。
“切,我拆我自己的房子你有意見啊”。
“不敢,人家拆自己的房子旁人怎敢有意見”。
“我估計得晚點回來,你晚上別畫圖對眼睛不好,早點睡覺”。
“知道了”。
八點半我到了惠子姐姐預定的KTV,我進去的時候包房裡已經坐了好些人,惠子姐姐平時很好客所以來中國不久便結交了好些朋友,她是日本人,最近常來國內發展。
“藏月來啦”。
“嗯,惠子姐這麼多人啊”。我四周看了一下好些人都不認得,有認識的也不熟悉。
“嗯,都是朋友麼一起叫來玩玩,來唱歌”。
“我不會,你們玩”。繞過人群獨自坐在一側的角落裡,房間裡燈光很昏暗大家並不都相互熟悉所以氣氛並不十分熱鬧。
“嗨,你好我是惠子朋友我叫千葉美子”。
“哦,你好美子,你中文蠻好的啊”。
“嗯,我媽媽是中國人,所以我也會說漢語”。
“哦,這樣啊”。
“聽惠子姐說你人很好,當時很照顧她在拍戲的時候”。
“應該的”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跟你一起合作”
“我啊,聽安姐安排,這事我可做不了住”。
“小月,你們聊什麼呢,這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帶她來中國看看,你幫我帶她在這轉轉我可能沒時間”。
“她不是來跟你一起來拍戲的”。
“不是”
“好,沒問題,這我電話有需要直接打給我好了,國外友人一定照顧好”。
“謝啦”
“沒事”
他們嗨到深夜才散場,我也只好等到散場之後才驅車回去,回家時燈還是亮著的,我剛想問她為什麼不睡覺,她卻首先開口說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一個女孩子這麼晚在外邊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她開始關心我,真開心。
“不會的,睡覺吧,我去洗洗”。
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後上了樓,我的媽媽謝謝你開始在意我的安危謝謝你開始留意我的存在謝謝你在慢慢的走出黑暗,謝謝你給了我一個飄渺的未來,不論是否真實至少有了方向有了走下去的勇氣,謝謝你。
惠子姐讓我最近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