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娘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往日裡紅潤的臉蛋煞白著,猶如焉了的花似的。
“哼,不是跟你的好姐妹一陣回來的嗎?怎麼?你傷成這樣,她還不來照顧你?”喜鵲故意問道,書房發生的事情,她早已知曉了,看著陳姨娘就明白她還不知道那件事。
陳姨娘聽了喜鵲的這句話,心中這才想到,周蓉跪在地上,然後呢?
“看來你還不知道嘛?你的好姐妹可是在書房伺候大爺,全府都知曉了”喜鵲撇著嘴說道,“往日裡看你們感情那麼好,還以為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呢”
“你你騙人”陳姨娘心虛的說道,蓉可不會這樣的,她明明同自己說過,大家是姐妹,富難同享的
“不過也差不多,真是姐妹同命哦”喜鵲打了哈欠:“看了這麼久的戲倒也累了。”
“你回來你什麼意思?”荔枝見陳姨娘一臉的疑問,想要叫住喜鵲。
可是喜鵲哪會理她,搖曳著腰身回到房間中。
“姨娘我給你去拿藥”荔枝也顧不上她了,陳姨娘還傷著躺在那呢。
荔枝剛出去就看見春花帶著一大夫走了過來:“春花姑娘。”
春花扶住她:“不必多禮,大*奶聽聞姨娘受了傷,特地讓奴婢去請了大夫,發下話來一定養好姨娘,不能落下一絲病根。”
荔枝感激的眼圈都紅了,她本以為落井下石已是輕的,沒想到卻是雪中送炭。
“那妹妹快隨我來。”荔枝忙引著他們。
春花進去先跟陳姨娘說明來意,並讓荔枝將床幃放下來,這才讓大夫進來。
大夫把著脈,春花在一旁說:“大*奶說了一定要用最好的藥,不能留下疤痕。”
大夫點頭,開了藥,留下外敷的藥,便出去等著。
春花站在床前說道:“姨娘,大*奶說了,讓您好生養病,不要煩神,這傷只是皮肉之上,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荔枝去將我的首飾盒裡面的東西給春花姑娘。”陳姨娘在裡面抿著唇說道。
“多謝姨娘。”春花並未推辭,因為蘇慧嫻早已吩咐她,如果給她東西就只管手下就好。
不過是一銀簪子,但勝在別緻清新,春花將它到袖子中。
“奴婢還要去大夫,等會藥抓好了,會送過來的。”春花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荔枝摸了摸眼睛說道:“大*奶真是好的,不像有些人平日裡叫的親熱,到關鍵時候自己就去邀寵了。”
“姨娘奴婢給你更衣上藥吧。”荔枝見陳姨娘臉色不好,不敢再說。
換好衣裳,上完藥,陳姨娘伏在床上看著紅色的被面:“去打聽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她心裡一直迴盪著喜鵲說的話。
荔枝只能出去打聽,不一會就回來了,因為現在全府上下都曉得這件事情了。
“姨娘。。。。。。”荔枝躊躇著。
“快說”陳姨娘的急脾氣又起來了,見不得荔枝吞吞吐吐的樣子。
“周姨娘和薛姨娘白日宣yin,還是在書房被大*奶拿下了,一人杖責十棍。”荔枝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快說呀”陳姨娘因為激動又牽扯到傷口白著臉催著。
“大*奶還說她們沒有婦德,打完之後就放在那曝曬,不準人抬她們回去,並且夫人那也默許了,大家都說是老爺的意思。”荔枝其實心裡很爽快,她早就看周姨娘不舒服了,一天到晚裝的那副柔弱像。
“哈哈真是活該”陳姨娘大笑道,荔枝卻拿不準她說的是誰,總覺得她家主子有些變化了。
“大*奶這樣是否有些?”鴛鴦悄聲問著,有些不忍。
“有些殘忍?”蘇慧嫻反問道,鴛鴦連忙擺手:“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她們都是罪有應得,只是怕大*奶的名聲。。。。。。”
蘇慧嫻冷笑一聲,本想為肚中的孩子積福,放她們一馬,暫且不追究,可她們偏偏就要湊上來,而且這是季太師下的命令,她不得不做,但也樂意去做。
“我要是不懲治她們才叫壞了名聲呢,旁的人要是知道咱們府中又這樣的人還不懲治她們,往後誰還敢將女兒嫁到府中,又有誰敢娶府中的小姐”蘇慧嫻解釋道。
“她們即是妾還這般不知輕重”蘇慧嫻狀似生氣的說道。
周智卻看出了她眼中的笑意,蘇慧嫻俏皮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周智嘴角輕揚,羞澀一笑,清澈的琉璃眼眸散發著動人的光芒。
薛靈芸趴到地上,她明明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