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恐怕八爺更入不了皇上的眼了。作為皇子,誰不想取得皇上的注目,這也是為了在後宮裡度日如年的親孃著想。這樣說來,這個八爺,也不像是大家所想的那樣壞了?”李敏按著他這話說著的時候,是看著他臉上那抹畏懼的表情感覺太奇妙了。原來,他竟然害怕碰孩子。
說到她李大夫,是沒有見過男人怕胎動的,但是,確實在產房裡見過男人看女人生孩子暈倒到休克的,還有孩子出生以後一直不敢親手抱孩子的。不能說這些男人是害怕孩子,不,是打從心裡覺得這孩子太寶貝了,所以,特別珍惜,珍惜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產生了害怕恐懼心理。好比端著一個小心翼翼的玻璃容器一樣生怕碎了。
如此看來,她老公很有可能是個孩奴!
“王爺,以後你會逐漸習慣的。孩子嘛,王爺在太白寺裡不是和很多孩子一塊玩耍過?”
聽見她這話,朱隸好像讀出了她話裡掩蓋的那一層含義。他怕?!他堂堂的護國公英雄,殺敵上萬,會怕?笑話。
二話不說,他的大手伸過去,像她剛才握著他手那樣,放到了她的肚皮上。剛好,那孩子真是調皮成性的一個孩子,好像知道父親怕自己。故意許久不動,在他皺起眉頭咕噥說根本什麼都摸不到時,正中他掌心的方向踢了一腳。
如果這一腳放在足球比賽裡,無非就是凌空抽射國腳射門的神射了。因為這一腳,把老爹都給踢到一瞬間從椅子裡跳了起來。
李敏仰頭,詫異地看著老公從椅子裡跳起來。
朱隸大概也是掩不住臉上此刻的尷尬,轉身咳嗽聲:“本王想起還有事和公孫先生商議。胡二哥,備馬——”
在門口守門的胡二哥趕緊哎一聲,答:“奴才這都給王爺備好馬了,王爺。”
朱隸邁開腳步就走。李敏只見他揹著的一隻手包著另一隻手,被包著的那隻手剛好是摸過孩子的那隻手,就他這點掩蓋都掩蓋不住的小動作,讓她都差點兒噴茶水了。
從廚房端著老火湯回來的尚姑姑,見到朱隸穿過院子裡走了,還想著他們夫妻倆莫非吵架了,嚇得慌慌張張進了屋:“大少奶奶?”
“王爺有事先行一步,你把湯交給胡二哥吧。”李敏淡淡然地說。
尚姑姑滿臉疑問,但是在見到她嘴角微揚看來是心情不錯的時候,儼然不是夫妻吵架,才放下心來。
把老火湯交給了紫葉。尚姑姑走到她身旁,說起剛才去廚房的途中聽見孫婆子和誰說的話。
“好像是寧遠侯府沒有接到大少奶奶的請帖,本來不是挺著急的嗎?還託了人,想在夫人房裡使勁。孫婆子收到了他人的委託。結果,這會兒那個委託人說這件事不要了,要把孫婆子之前拿的訂金全給吐回來。孫婆子不讓,和那人在門口那裡吵了起來。”
寧遠侯府?李敏記起來了,除了趙氏袁氏,更重要的是那個還沒有出嫁的小姐朱湘怡吧。寧遠侯府為了朱湘怡,肯定是什麼法子都得使出來的,總不能讓自己家的閨女嫁不出去,並且在未嫁之前已經被人唱衰了,這才是致命的。
本要賄賂尤氏,現在突然撤回這筆賄賂了。說明,寧遠侯是找到其它靠山解決這個事了。
能是什麼靠山?難道是她老公?
不管怎樣,現在氣得要暴走的人,肯定是她婆婆。
尤氏不是不幫趙氏這個忙,是覺得趙氏摳門,送這麼一點油水過來,以為這事兒那麼好辦嗎?沒錯,她尤氏可以不管兒媳婦嫌棄她突然插手,自己給趙氏發請帖,不過一張請帖,難道她兒子能吃了她不成?
到底就是一句話,尤氏獅子大開口了,想從趙氏這事兒開始,收點私銀防身。
可是,趙氏這突然不買她的帳,尤氏計劃全部落空了。想必,其他一樣拜託她尤氏的人,見趙氏這樣的決定以後,一個個只會效仿趙氏。這下以後,尤氏是一滴油水都收不到了。
尤氏都不得不咬起了手指甲,是什麼人在背後壞她的計劃?是她兒媳婦嗎?不可能。她知道的李敏,絕對不可能給趙氏走這個後門。她本人,都得冒著被兒子罵的很大的風險來做這個事情,更何況不要說她兒子會突然改變主意給寧遠侯府發請帖了。
既然,都不可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事情的真相,總是來的如此令人吃驚。
按照慣例,哪怕是大冬天,一般宴席,載歌載舞的,吃喝玩樂的,不是做正宗祭祀活動的,都是安排在晚上進行的。冬至宴不例外。
夜晚,夜幕降臨的前夕,晚霞在燕都的上空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