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健忘啊!”抬起手槍,基本不用瞄準,“啪”的一聲,遠處懸掛的壁畫掉了下來。
“你與蘇艾兒說了什麼?”浩子野陰冷的吹吹那手槍的白煙,邪魅的眼神冰冷的瞪過去。
“我……”艾晴晴突然感覺到了呼吸困難,而對曾經在她身上呻吟過的男人,她突然感覺到了悲哀,原來,他們之間真是隻是肉體關係而已,離開了那一刻,她在這個男人的心目中竟然什麼都不是!
“我不想聽廢話!”浩子野冷眸一蹬,艾晴晴立即還是結巴,她大張著雙眸,嘴唇幾乎抖動的合不到一邊去,別說開口說話,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還是我來吧!”石惑任命的張開迷濛的雙眼,再這樣下去,他怕艾晴晴沒有講清楚,小命先丟啦!
浩子野冷哼一聲,昂揚挺拔的身子站起來,冷絕的起身,站到了陽臺上,可是兩隻耳朵卻高高的支愣起來,生怕錯過什麼尋找艾兒的線索。
“晴晴,你不要怕!”石惑嬉笑著上前,他與艾楊熟識,這艾晴晴自然也是見過幾面。
“石惑,你將我弄來做什麼?你這樣做,對的起我的哥哥嗎?他好歹是你的朋友!”艾晴晴見是石惑,終於輕輕的鬆了一口氣,板起了小臉,原形畢露。
“沒錯,他是我的朋友,但是誰讓你惹上誰不好,惹了我的老闆!”石惑指指浩子野,柔順的眉毛輕輕的一聳,為難的攤攤雙手。
“我……沒有招惹他……”艾晴晴沉下眼簾,話語說的小小聲,自己都有些心虛。
“沒有?”石惑聳聳眉毛,面上一陣冷笑。
“你還是老實的招認吧,否則,你也看到了,你來這兒沒有人知道,死無全屍都有可能!”石惑冷聲道,不再與艾晴晴囉嗦,因為某人已經開始不耐的敲擊陽臺上的欄杆了!那一聲聲冰冷的金屬的聲音響徹在晨曦的早晨,令人一陣陣的心寒。
“我……我只是說他要與馮馨妃訂婚……”艾晴晴緊緊的揉著小手,低聲道。
“就只有這些嗎?”那在陽臺上的人兒如餓狼撲食般撲向了艾晴晴,那嗜血的眼神駭的艾晴晴差點昏過去。
“還有……還……我說了我們的關係……”艾晴晴垂下眼簾,死就死了,起碼她要提醒浩子野,曾經他與她在這個大廳有過甜蜜的兩夜!
“我們什麼關係?”浩子野冰冷的開口,直覺的反問。
艾晴晴一怔,抬眸,心底的悲傷完全代替了害怕,原來,那兩夜對浩子野裡說,竟然什麼都不是!
“你……什麼關係?你說什麼關係?”她悲傷的大喊,雙手緊緊的扯了浩子野的衣領,眸光中有著一絲狂野。
浩子野愣住,想了很久,終於記起,原來在那久遠的過去,艾晴晴也是他的一朵花!
石惑忍不住大笑,但是隻笑了兩聲,就被浩子野那警告的眼神瞪了回去,立即一蹭三米高,離得浩子野遠遠的。
“我們只是一場遊戲而已!當時說好了,各取所需!還有 ,你,你為什麼要跟她說!”浩子野將艾晴晴的手冷冷的丟下來,陰冷的眯起了眼眸。
在丁雅然之後,蘇艾兒之前,他生命中的女人都不是女人,就只是一個暖床的工具而已,就像喝了一瓶可樂那樣的簡單,有誰會記得,曾經在什麼時候喝過可樂,又怎麼會記得,喝的是可樂還是百事?
“你……浩子野,你真的是太過分了!”艾晴晴咆哮了,大力的撕扯著浩子野的衣襟,小臉上已經是淚水漣漣。
浩子野不耐的站起身子,面無表情的將艾晴晴丟在沙發上,冷冷的轉過頭去,他沉下眼簾,突然為自己那些曾經那樣荒唐的日子開始後悔!
“浩子野,我不會放過你的,你……”艾晴晴幾乎要發瘋了,她知道浩子野的心中沒有她,可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從沒有將她放到心裡去過,哪怕是在歡愉的那一刻!
“石惑,將她丟出去吧!”浩子野輕嘆了一口氣,緩緩的上樓,他應該好好的想想了,至少應該反思!
“丟出去?”石惑一驚,乖乖,就這樣饒了她啊!
“對,放她出去!她要哭要鬧隨便,就算是報警也隨便!只是再也不要讓我見到她!”浩子野再次回眸冷冷的強調,眸光幽暗深邃,聲調同他的眼神一樣寒透人心,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意圖。
“好的!”石惑答應,上前拎起了全身發抖的艾晴晴丟在了車子中,沿著山道蜿蜒而下,到了市區,他停下,冷冷的開口:“現在你可以走了!”
艾晴晴在哭,從別墅離開一直在哭,她抽抽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