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娃娃怎麼說倒下就倒下了呢?”
吳子墨知道,周昊昏倒的事情給大埔村帶來的壓力太大了,急忙安慰太公,“董事長喜歡極限運動,經常把自己搞的筋疲力盡的,沒事的,老人家放寬心就是了。已經挺晚的了,大家就先回去休息,這邊有我們幾個就好了,請回吧!”
太公堅持了幾句後,最終還是被吳子墨勸離了周昊家,吳子墨將兄弟公司的人也安排回去後,來到臥室。
“戴林,我們能不能像書上說的那樣,渡功力給阿昊幫他療傷?”
“子墨,昊哥是精神力受創,這事情我們幫不了忙的,不過哈克裡說上次昊哥昏倒時的樣子更嚇人,不過昊哥睡了一覺後就好了。”戴林苦笑一聲,別說有沒有渡功療傷這一說,就算有這麼一回事,就憑他們的凡巫修為,全部巫力傳給地巫也僅僅像往湖泊裡倒了一桶水,一點用處都沒有。這事情只能看昊哥自己的了,希望能夠像哈克裡所說那樣,睡一覺就恢復了。
“真的睡一覺就好?”吳子墨很認真的看著戴林,見戴林點了點頭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居然是因為緊張過度腿軟了。
“行了,我們到客廳休息會吧,如果明天還沒醒來,我會想其他辦法的。”戴林用力將吳子墨從地上攙了起來,在經過唐木時,手有意無意的碰觸了一下唐木的手。
唐木輕微的點了點頭,留在了周昊的臥室。吳子墨也沒有在意,畢竟唐木是周昊的大管家,留下照顧主人也是他的本分,便在戴林的攙扶下走出了臥室,央宗乖巧的將臥室門關閉掉方才來到戴林身邊,無聲的坐下後,居然輕聲的抽泣起來。
“傻瓜,哭什麼?”
“好心疼哥哥!”拉宗此時也無聲的流下了眼淚,一時間客廳里居然愁雲密佈。
唐木在臥室打了幾個電話後便走出了臥室,默不作聲的坐在沙發上。巫僕和巫主之間特有的聯絡告訴他,自己的主人沒有事情。這一點他剛剛和哈克裡交流時也得到了哈克裡的確認,不過戴巫的安排也算有備無患吧,只是希望主人醒來後不要埋怨自己。
此時,紅宮會議上依然燈火通明,所有的長老都在,每個人表情凝重。
丁山急匆匆的走進會議室,輕聲的說:“最新情報,周先生前不久已經有過一次昏迷記錄。具體時間和地點不詳,是戴林到達大埔村後說出的。不過根據語境判斷,應該是有另外一個人剛剛告知的戴林這個訊息。可當時臥室中只有戴林和他兩個未婚妻以及昏迷的周先生,沒有第五人存在。”
元首罕見的點燃了一支菸,聽完丁山的彙報後,很突兀的問了一句,“下面的人有提議,為了防備周昊病倒後,兄弟公司的技術和資金外流,國家有必要託管兄弟公司,你的建議呢?”
“我……我建議不要這樣做。”丁山猶豫了一下,這種事情為何要問我的態度?
本來,按照特勤局的規定,丁山不應該在業務範圍外提供任何意見,以保持特勤部門的獨立性。但不知為何,他這一次居然破例對他的業務範疇之外的事情發表了態度。
丁山的反應頓時引起了所有長老的注意,這還是那個死板的丁山?
元首也笑了笑,“為什麼?”
“從我的角度分析,周先生最好的朋友,不,兄弟……就是戴林。特勤局雖然沒有確鑿的理由,但我們都認為戴林也一定是位巫修,並且修為還不低。”
“理由!”
“兩個理由。首先,戴林在周昊因李萌入學而提前離開藏地後,在羊八井溫泉獨自遊玩。根據吳子墨的護衛反饋,在周昊和吳子墨到達日光城後,在越野車沒有啟動空調的情況下,護衛居然感覺到車內溫度高達30度左右,而熱源來自戴林的身體。隨後,周昊便匆匆的為戴林找到次仁央宗和次仁拉宗作為戴林的女友,然後戴林再也沒有發生過體溫異常現象,這很不正常。”
“你是說戴林當時練功出現問題,導致必須陰陽調和?老活佛有沒有說過戴林的情況?”吳老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他心裡隱隱的感覺到有一絲不妙,該不會吳子墨也修煉了吧?
“這是第二個理由,老活佛說過,他只能勉強看到戴林,也就是說,那個時候的戴林,修為就已經和老活佛相當,更不要說現在。根據我們瞭解,如果周昊的性格還算溫和,那麼戴林的性格就是強硬,且戴林一貫表現是維護周昊的一切利益。所以,我不建議在周昊出現問題後對兄弟公司採取措施,否則,我們將面對一個比周昊還難打交道的,性格更強硬的巫修。”
“那麼,吳子墨有沒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