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手藝很好,應該能快速治好他們的關節炎和痛風,沒想到周昊居然還懂這個。
“找個安靜地方吧,我給您瞧瞧!”
一間簡單的單人間,只有幾件簡單的傢俱。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洗臉盆架以及一個鐵皮儲物櫃,這裡是部隊特意設定的探親房,專門給有家屬來訪的夫妻臨時住宿用的。
周昊給馬銳把完脈後對看了看坐在對面一臉緊張的馬銳夫婦道:“在這邊幾年了?”
“18歲出來,十四年的兵,一直在這裡。”馬銳老老實實的回答到。
“十四年一直在這裡?這麼高海拔你怎麼能待得住?”周昊有些詫異的看了看馬銳。三十二歲的年齡,面板黝黑並不能擋住顴骨上的高原紅,粗糙且到處皸裂的面板讓他顯得已經近五十歲。
“我們這裡不算高的,才4600米,全國最高的兵站是4860米的唐古拉兵站。可和喀喇崑崙山的5380米神仙灣哨卡比,我們這裡已經很好了。”馬銳非常凝重的給周昊解釋了一句,他沒有說什麼大無畏奉獻,但言語中依然帶著一種自豪和驕傲。
“5380米,那不是比珠峰大本營還要高!”周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我們管那裡叫神仙灣,也叫天下第一哨!”
周昊心情一沉點了點頭,問:“兵站有熬藥的砂鍋和煤球爐子嗎?我要煎藥……”
馬銳肯定的點了點頭,便轉身出去。周昊對他妻子說了句:“我去取樣東西,稍等!”便匆匆回到他和戴林住的客房,從空間裡取出一個銅盒和一沓箋紙以及幾付藥草裝到幾個塑膠袋後,想了想又從空間裡取出一個工兵鏟回到馬銳這邊。
“馬哥,你這身體要好好調養一下,吃完藥前不能要孩子,免得孩子有先天心臟疾病!”周昊將手裡的銅盒開啟放在桌面上。
這才是周昊主動為那軍人看病的動機,剛剛那一眼他看到這軍人的氣運,暗歎其後半生顛簸困頓,起因居然在於子嗣病氣纏身上。因為對方是自己敬重的普通軍人又是異鄉遇到的老鄉,周昊才決定出手幫助他擺脫未來的命運。
銅盒裡面是一支毛筆,一方印章、印泥還有一個墨盒,算上那一沓處方箋恰恰是一套文房四寶。這一套行頭是周昊爺爺專門給周昊定做的,特別是這紙是魯省一家老作坊秘製的紙張,用特製墨水書寫後無人能夠篡改字型,就算泡在水裡也不會影響字跡,是一些傳統老華醫的最愛。
“什麼?”馬銳一聽如同聽到晴天霹靂一樣猛的站起,一把抓住周昊的手,力氣之大已經全身微微顫抖。
“別緊張,有我在!”周昊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馬銳的手背,溫和的勸慰道。
馬銳本身有問題,他妻子因為從平原地帶驀然來到如此高海拔地區生活了這麼久,同樣也有了些問題。若是他們真的有了孩子,可憐小寶貝先天不足又沾染了寒氣,十有**會有先天性心臟病,也難怪周昊看他後半生的氣運如此困頓。
“那我們怎麼辦?”馬銳雖然聽到周昊的勸慰,但這事情可不是別人一句話就能安撫的了的,他妻子也同樣眼圈紅紅的看著周昊,看她那架式有可能下一刻就要嚎啕大哭了。
“穿上衣服,我們去取個藥引,回來給你煎藥、針灸,保你們十四天後造人成功,並且還是個健康的男寶寶。”周昊非常有信心的說。
兵站後面便是一座大山,此時外面狂風大作,讓人舉步維艱。周昊和聞訊趕來的戴林走在前面,馬銳帶著幾名士兵跟在後面,一路頂著大風來到山腳下。
看了看腳下的凍土,周昊舉起自己手中的兵工鏟便狠狠的鏟了下去。馬銳打著手電見狀大呼“小心”可惜大風吹來灌了他一肚子涼氣,他的聲音根本就沒有傳到周昊耳中。
馬銳臉色大變,這裡可是經年凍土,硬度堪比鋼鐵,周昊這冒冒失失的一下萬一被反彈回來的兵工剷傷到就麻煩了。
只是,馬銳不知道周昊手中的兵工鏟屬於周氏秘製產品,他更不知道眼前這個斯斯文文的小夥子實際上是一名巫。兵工鏟輕鬆的在鏟入凍土,彷彿在切一塊蘿蔔一樣乾脆。馬銳和周圍計程車兵都不約而同的用手套在眼睛上揉了揉,其中一位年輕軍人還試探著用自己手中的兵工鏟在地面上鏟了一下,只在凍土上留下一條白印。
這時周昊已經拋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坑,然後他平著鏟身砰砰幾下將凍土全部敲碎,用手在泥土裡撥動幾下撿起幾塊白色的小石頭對馬銳招了招手,然後大聲的吼道:“看到沒有,這種石頭就是藥引,藏區幾乎所有的山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