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他:“你一天到晚只顧小咪,什麼時候為我設想過,天天就扔下我獨個兒吃飯,孤獨死,悶死了,同住一個島上,見面還得偷偷摸摸,來去如風,多殘忍!”
“我要工作,小咪是我的老闆。”
“一萬二,有什麼了不起,我說過多少次了,我按月給你一萬二,你辭工不要幹,多陪陪我,十月繼續念大學。”
“我也說過,我頂多是你的女朋友,沒有理由平白要你供養我。”蔚甄溫馨軟語。
“我說可以便是可以,為什麼老要分你我?為什麼一定要有理由?”
“你這樣蠻不講理,我不理你了。”蔚甄甩開他的手。
他馬上誠惶誠恐,拉住蔚甄的手:“對不起,剛才我太不知好歹。”
蔚甄看看他,點點他鼻尖:“明天睡晚一點,六點不要去遊早泳了。”
“蔚甄,你還生氣?”葉天朗捉住她的手,站定下來:“別生氣,不開心,罵我、打我好了。”
“哈,你把我說成晚娘似的。”蔚甄好笑:“我知道你不習慣早起,我是為你好,想你睡一個飽飽甜甜的覺。”
“那我見你的時間豈非少上加少?我寧願睡眠不足。”
“你明天乖乖地留在屋裡,擔保你有意想不到的收穫。”蔚甄牽了牽他的手:“場地空出來了,你到底還打不打壁球?”
“打,我們已經等了半小時了。”
“那麼,還不趕快進去?”
溫蔚甄抱著小咪,按一下鈴。
“哪一位?”田叔可能是開了閉路電視:“溫小姐。”
阿田來開門,迎接她們進玻璃屋,小咪好奇地四周望。
“天朗呢?”
“少爺今天好特別,我又不敢去吵他,但又擔心他會不會病了,他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沒事的。”蔚甄很高興天朗那麼聽話:“這是我的小女主人小咪,小咪,叫田叔……對了,她身體不大好,要人照顧。田叔,你正在忙什麼?”
“沒得忙,我打掃好地方,澆了花,煮了早餐,少爺還沒起床,剛才我傻乎乎地坐在臺階前,溫小姐你來了真好。”
“你替我看守小咪一會好嗎?我去看天朗。”
“好,”阿田開心地點頭:“我會小心看護小姐。”
“叫她小咪好了,她只懂自己的名字。”蔚甄走進屋子,由酒吧側面上樓梯,走到天朗的睡房。
輕輕旋開門,房間很大,只有一張特大的法國宮廷式睡床。
蔚甄走過去,天朗赤裸上身,穿了條運動裝睡褲,抱住個大枕頭,呼呼大睡。
如果蔚甄不是時常和天朗一起泡海水,見慣了他的身體,她真會害羞。
她坐在床邊,用手指輕搔他的面頰,他照睡不醒。
“爛睡豬。”蔚甄輕拍他的背:“天朗,建築師,董事長,白馬王子,醒來啦!”
他還是一動都不動,少見。
蔚甄彎下腰,用一小絡髮尾搔他的鼻子,他搖搖頭,扔開枕頭一把抱住蔚甄,一個大翻身,把蔚甄壓在下面,雨點式地親吻蔚甄。
蔚甄氣呼呼,頓一頓,才叫:“啊!原來你裝睡的,好可惡!”
天朗捧起她的臉,又用力吮了一下她的唇:“誰叫你這樣調皮?”
“好了,別玩了,起床吧,十點多了,你還沒吃早餐。”
“我不想吃早餐,我已經吃飽了,秀色可餐。”
“誰教你的甜言蜜語,留學生還會那麼多成語?”
“別忘了我在這兒出生,也念過十幾年中文。”
“你起來了再說,孤男寡女擠在床上太不像話,田叔和小咪都在外面。”
“阿田不會見怪,也不會說閒話。”
“他可能是見慣不怪,但我不是你那些女朋友,我一點都不豪放。你再不起床,我以後也不會再來,”蔚甄板起臉:“我認真的。”
天朗還是貪心地再吻她一下:“別生氣,我聽話,說起來便起來。”
天朗一移開身,蔚甄馬上起來,撥撥頭髮,拉齊衣服。
她今天穿一條白色迷你裙,一件芥茉黃的吊帶上裝,一條金屬圈圈腰帶,壓花純白結繩皮鞋,黃小花的短襪。
雪白的肩膊和雙臂、修長的美腿都露了出來,很性感。
“你的衣服很漂亮,”他忍不住又過去攬攬抱抱:“很有品味。”
“這不是我的功勞,衣服多半是小咪母親送的。”蔚甄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