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令牌捏在手上,抱著楚貓兒,漸漸陷入了沉思。
楚貓兒實在不想糾結這件事的真相,現在有美人在抱,她可不想浪費一分一秒時間。
“攸美麗,一個時辰時間已過,快出來,我們奉命驗證一下你是否被王爺恩寵?好向王妃報告!”春花在外面催促道。
“丫的,這怎麼驗證?”楚貓兒糾結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急忙從自己懷中扯出一塊白絹。這是春花在她進屋的時候,硬塞在她懷裡的。還叮囑她等會和王爺同床時要鋪在身下。
楚貓兒正在冥思苦想,這個東東的用途。
端木水墨突然臉一紅,想到了什麼,便將那個白絹接過去,然後將手指咬破,將指上的血滴了幾滴在上面。
楚貓兒突然想到和軒轅清風在一起的那一夜,落在錦被上的落紅,突然明白了,有點心痛的拿著端木水墨的手指,輕輕吹著氣,嘴裡糾結著:“師父,疼嗎?”
端木水墨,淡淡一笑,只在她臉上印下一個輕輕淺淺的吻。
“攸美麗!快點出來,別讓太妃娘娘等久了!”秋花也在外面焦急地喊道。
楚貓兒在裡面皺了皺眉,不悅地向外面喊道:“好了,你們進來吧!別在外面喊了!”
春夏秋冬四花,就等著這句話呢,如今聽到她的話,急忙推開門,瞪大一雙眼睛匆匆進來,拜見端木水墨:“奴婢們拜見御王爺!”
端木水墨點了點頭,揚手讓她們起來。
四個宮女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王爺,不禁個個掩口,死忍著沒有笑出聲來只見只著一身褻衣的王爺,那身雪白的褻衣,不禁凌亂不堪,而且衣領處滿是紅唇印跡,再看他臉上、脖頸上,更是紅印累累。
楚貓兒的衣服倒是齊整,可是滿身都是摺痕,想象得出剛才一番激烈的戰鬥,定然是非同一般。
趁著秋花、冬花、春花、打量端木水墨和楚貓兒。
夏花掩著嘴一路笑著折向了床榻上,當她急切地目光落在床榻上那條染了血跡的絲絹上時,頓時喜笑顏開。偷偷將絲絹收起,然後和春花、秋花、冬花一起,帶著向著端木水墨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的楚貓兒,回到了清心閣。
當夏花偷偷將那條絲絹展示給靜安太妃看時,她因急切等著答案的不悅,頓時變為驚喜。
這條絲絹上的鮮豔落紅,證明他的兒子那個方面,並沒有隱疾。
只要兒子肯和女子同房,應該很快便會有好訊息。
“太妃娘娘,我可是足足在你兒子房間中呆夠了一個半時辰,該做的事情也都做了,我的朋友呢?”楚貓兒大大喇喇地問道。
“攸美麗,作為女子應該矜持一點!這樣才能更得到王爺的寵愛!”靜安太妃聽了她的話,便又開始不高興了。
這個小女子,今天第一天經歷人事,怎麼就如此臉皮厚起來?
其實也不是太生氣,剛才聽四花繪聲繪色的講述,她笑得一張老臉都開了花。
若不是怕兒子害羞,真想去看看,兒子身上滿是紅唇印記的樣子。
聽夏花所說,兒子不但能夠人事,還極為生猛。和楚貓兒在寢宮內,至少酣戰了一個半時辰。
兒子這麼厲害,抱孫子有何難處?
何況那個攸美麗也正是不會打扮而已,她那張絕世的容顏和兒子生出的孩子,一定是人間極品。
正妃、側妃的位置不能給她。可是生孩子的事情,最好讓她來。
“是,小女子記住了。矜持,矜持!請問太妃娘娘我的朋友呢?”楚貓兒為了韓嘯天只得暫時忍耐。
心裡詛咒著發誓:本帥報仇,三個時辰不晚!
靜安太妃叫人開啟內室的門,韓嘯天正爬在床榻上,一邊享受侍女的殷勤抓癢,一邊享受另一個侍女的打扇服務。
而且肚皮圓滾滾的,那個享受。
楚貓兒扁著嘴走過去,一邊拎起他,冷冷笑道:“韓嘯天,你豔福不淺啊!”
韓嘯天一見她回來,立即雙爪抱起了腦袋,用唇語說著好話:“娘子啊,本貓可是沒有失身啊!”
楚貓兒看著他也用唇語回答道:“你丫的倒想失身來著,可就你那根奈米針,怎麼失啊?”
一句話噎得韓嘯天差點暈過去。
楚貓兒抱出韓嘯天,正等著春、秋、冬、夏四花送她回留芳宮,但是靜安太妃卻命令春花秋花、帶她去雜役院裡挑選兩個侍女,然後送她去端木水墨所住的湖心水榭,對面的一個叫清夢鬧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