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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貓帥,你還沒有回答朕的問題呢?”端木夜純粹自己吃飽了找抽型的,偏偏喜歡自己往楚貓兒的槍口上撞。
對此楚貓兒並不太反感,既然人家送上門讓她欺負,她怎麼好意思拒絕?於是笑眯眯地大聲說道:“陛下之所以不讓貓、狗入宮,自然是處於對同類手足的嫉恨了。就如詩中所云: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子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邊聲情並茂的讀出那首詩,邊表示悲哀的搖了搖頭,而且滿臉都是一個長輩責怪自己不肖子孫的表情。
這首詩眾人不曾聽過,但詩中的嘲諷之意,誰都聽得清清楚楚。再加上楚貓兒的激情演繹。
再也憋不住了,立即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再不笑出來,真的都要憋死了,畢竟眼下生命安危事大!
生命健康優先,至於後果神馬滴都是浮雲。誰還管這樣是不是會得罪端木夜,引他發狂?
端木夜聽著城樓下的大笑,看的清清楚楚。
放聲大笑的不只是這幾國的君主和幕僚、侍衛,就連他等在另一邊,準備上早朝的臣子,也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把他這個皇帝的面子問題給忽略了。
這種情形把端木夜徹底激怒了,紅著一雙眸子,渾身散發著冰寒之氣,冷冷環顧左右,怒喝道:“現在,誰能想出一首詩來反駁她?”
他身邊的侍衛們,眼見他把那個侍衛統領活活餵了野狗。
一個侍衛給當成了暗器去砸楚貓兒。
都已經人人自危,被嚇得半死,誰還能想到什麼反駁的詩句之類。見他回頭問,全部如臨末日一般,渾身瑟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一群飯桶,朕養你們何用?”他真想一口氣把這些侍衛全部丟下去,看楚貓兒能接住幾個。
可是又怕真的弄到眾叛親離的地步,所以黑著一張原本白瓷一般的臉,走下了城樓,狠狠丟給了另一個侍衛統領一句話:“去,開門,放他們進來!帶他們去集錦宮!”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眾侍衛才提著一顆心,從地上爬起來,心裡思忖:從來他只要說到就做到,今天只捱了句罵,卻並沒有丟掉性命,不知道是這位皇帝被楚貓兒氣暈了,還是自己走狗屎運了?
伴君如伴虎,伴著這位心狠手辣的少年帝王,可是比伴著一頭老虎還恐怖,簡直就是伴著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瘋狂發作一次的毒蟒,除非他不出手,一出手就要命啊!
每個人都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戰戰兢兢地下了城樓,去開城門,接引宮門外的皇帝們去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