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卻並不等它,也不掉頭。白猿雖然懼水,可是為了追上主人,在水邊急切的徘徊了片刻,便毅然跳進了冰冷刺骨的江水中,向小船駛去的方向,拼命游過去。
船裡一個宛如天籟般地聲音輕嘆道:“猿奴,你這又是何苦,替我守在她的身邊不是很好嗎,何況哪裡還有你的朋友嘯天!”
船到底在江水中停了下來,白猿急急的游到小船邊,攀著船扳跳了上來。雖然在冰水中凍得凍得牙齒嗒嗒作響,身子顫抖不止,卻激動的流著眼淚,在主人的腳下又跪又拜。
旁邊一個聲音不忍地替它求情說道:“主人,帶上猿奴走吧!”
“恩,既然它決意要跟我們走,便跟著吧!”那個宛若天籟的聲音,悠長的輕嘆一聲,聲音飄然滑落與夜空下的江水中,隨即融化進滿江的月色之中了。
“王爺既然心事已了,便快點啟程吧,七國盟會舉行在即,陛下在帝都已經等急了!”另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
“好,走吧!”隨著這聲短促的應答,小船揚起帆,像箭一般筆直的向對岸衝過去。
茅屋之中,司徒哲盡情享受著苦盼了兩世才得來的幸福。
楚貓兒一邊領略著他的熱情,一邊突然皺眉問道:“丫的,你說,你怎麼在這方面一點都不生澀,是不是早就不是處男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讓別的女人碰我!“司徒哲不悅的回答道,她可以懷疑他的一切,就是不能懷疑這個。
“那麼,你怎麼一點都不生澀,還這麼會逗引人!”楚貓兒還是感覺他的動作太熟稔了,感覺在這方面相當有經驗。不像表哥、弗嘯天、和冷月他們的初次那樣緊張、生硬,手足無措。
“因為在前世,a片看多了,所以學會了!”司徒哲抬手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子,紅著臉笑道。她貌似也太多疑了點,自己除了她怎麼可能和別的女人親熱!
“哦,是這樣的嗎?“楚貓兒突然俯身咬住了他胸前的朱果,只稍微一用力。
痛得司徒哲立即僵直了身子,苦著臉哀求道 “貓兒,放開,快放開!
別這樣!我真的沒有過碰過別的女人,前世沒有,今世也沒有!”
楚貓兒從他的反應中,知道他真的沒有說謊。
便鬆開了口,俯身趴在他的身上,眼睛盯著他半真半假地威脅道:“記住以後你便是我的人了,不僅要管住自己的心和身體,也要管住自己的眼睛。否則我就把你像完顏回一樣閹了送進宮當太監!”
司徒哲知道她在開玩笑,便在她耳邊呢喃道:“當太監貌似這工作也不錯,一、在皇宮裡工作環境優越,二、待遇優厚、每個月有不少銀子。三、宮裡皇上所有的妃子和美人,每天都可以用來養眼!”
“哈哈,你丫的真這麼想。”楚貓兒想站起來,對他略施懲戒。
卻被他死死的扯住,不許她離開。
嘴裡還嘀咕著:“娘子,為夫錯了,別生氣。當了太監就不能陪娘子快活了,我可捨不得!”
“怪不得嘯天叫你狐狸哲,你還真夠狐狸的!”楚貓兒說罷,低頭吻住他的唇,然後啃咬起來。
“娘子,別,好痛的!放開”…嗚嗚……痛……”現在,司徒哲有點為自己的剛才的油嘴滑舌後悔了。
可是楚貓兒並不肯放過他,茅屋中便時常響起:“娘子,饒命!”的聲音,驚得路過的夜鳥都飛的遠遠的。
半夜時分,城頭上,冷月正和秋惜諾冷冷對峙著。
旁邊是被丟在地上的諸葛笑,冷月從秋惜諾手中搶下他時,順手點了他的穴道,所以他只能驚駭地看著兩人爭吵,卻不能逃走。
“諾諾,你竟然用貓帥給你的令牌,去地牢私自放人,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這跟背叛有何區別?”冷月的眸中除了痛苦還有矛盾。
“我,我覺得他和完顏回不一樣,不應該被帶回京城,過那種仰人鼻息,待宰羔羊的日子!那樣的日子太可怕了……而且把他和完顏回關在一起,不公平!他們不是同樣地人,不應該被同等對待!”秋惜諾努力為自己也為諸葛笑辯解著。
“你?你真的喜歡上他了!”冷月心中一震突然問道。
秋惜諾猶豫了一會兒,索性點頭承認了。
這些日子她被這個問題快折磨得瘋掉了。
“雖然貓兒,在口頭上承諾過,把他送給你。可是你和花師兄不是有婚約嗎?你和他在一起,花師兄怎麼辦?”冷月有點抓狂了。
“他願意退婚的話可以退婚,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