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信封,答案隨之揭曉,信函雖然是以紐約大學的名義發出的,但實際邀請蕭逸臣的是紐約大學電影學院。在紐約格林威治村,有一所學院在光與影中創造藝術,它對所有對電影執著充滿熱情和動力的人們敞開大門,並總是慷慨給予那些關注當代世界又具有創造力的藝術家和學者最大的幫助。
由這所學院創立的電影學派,將好萊塢商業電影和歐洲藝術電影完美融合,由它培育的電影大師。在導演、攝影和表演之間穿梭自如,在錄音、燈光和剪輯領域完美表達。幻多年來,這所學校的錄音室成為格萊美獎的常客,它就是紐約大學電影學院。
在信函中蕭逸臣瞭解到,紐約大學電影學院正在舉辦一個探討商業電影與藝術電影未來發展的論談,並邀請了好萊塢電影界很多知名的導演、製片人參與到討論之中。作為派拉蒙的主席和好萊塢商業電影製作的代表性人物,蕭逸臣也收到主辦方的邀請。紐約大學電影學院希望他能就這個話題給學生們做一個專題演講。
紐約大學電影學院是好萊塢電影人才的搖籃,好萊塢的導演之父馬丁一斯科西斯,在這裡完成由年輕人到電影大師的銳變;中國臺灣著名導演李安,在這裡播下一名華人跨越電影巔峰的理想。院方舉辦的這斤小活動算得上是一個好萊塢電影的頂級聚會,而且討論的話題蕭逸臣也很感興趣,所以他欣然接受了邀請。
蕭逸臣在紐約大學電影學院禮堂中的演講很成功,他從技術電影的興起開始講起,並與聽眾分享了自己創作《阿甘正傳》和《肖申克的救贖》時的一些想法。他指出商業電影是電影產業化發展的必然,而且不可避免的與藝術電影的創作理念發生了衝突。電影產業化推動了電影技術的發展,而商業電影的出現不僅是產業的推動,也現代快節奏的社會生活方式的需要。電影的創作從以創作者為導向,演變成以觀眾的需求為導向,這就是藝術電影向商業電影轉化最本質的區別。
作為引領好萊塢商業大片風潮的代表人物,蕭逸臣來的演講的重點自然不會偏向藝術電影,他將所有濃墨重彩的段落都留給了商業電影。在展望了商業電影未來廣闊的發展前景之後。蕭逸臣同時也對現在商業電影的發展提出了自己的擔憂。他指出現在的商業電影的製片商一味的追求高成本、大製作,而導演則將過多的經歷投放到如何用畫面、特效來吸引觀眾,而忘記電影故事本身說具有的獨特魅力。
由此他接著談到了商業電影劇本的創作,作為一名編劇,他認為現在的好萊塢依舊沒有認識到編劇對一部電影的重要性。
他毫不避諱的指出現在好萊塢導演一人身兼數職的現在實際上是一種產業發展的倒退。產業發展是分工的不斷細化,編劇和導演在電影製作中的分工是不同的,前者塑造影片的靈魂,後著將這種靈魂轉化為現實的表現形式。
蕭逸臣談到現在的商業電影並不缺乏創意,但是大量的電影劇情簡陋。觀眾看到的只是一個披著華麗外衣而沒有靈魂的**,這樣的電影第一遍看的是新奇,第二遍看就會索然無味。儘管絕大多數的電影觀眾都不會花兩次錢走進電影觀看同一部影片,但這種視覺上的刺激並不能夠持久,但人們將所有能夠想象的特效都拍完用盡的時候,商業電影將拿什麼來吸引未來的觀眾?
作為演講的結尾,蕭逸臣將這個問題的思考留給了臺下的觀眾。看到臺下大多數的人眼中都流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蕭逸臣知道這次演講的目的已經達到。略微讓他感到的遺憾…風他並不是第一個站在紐約大學由影學院禮堂中發表演圖一,人學院將這個榮譽給與了它自己的學生。李樓在拍攝完《綠巨人》之後,就曾經應邀在這裡發表過演講。
整個活動並沒有就此結束,演講者發表了自己的觀點之後,他還要接受臺下觀眾的提問。這樣直接向蕭逸臣提問,而且不會遭到拖絕的機會,讓在場的媒體都開始羨慕起坐在臺下的這些電影學院的學生們。但是提問的機會有限,所以只是其中的幸運兒,能夠得到這種讓派拉蒙主席認識自己的機會。
讓蕭逸臣感到意外的是,首先獲的提問機會的並不是電影學院的學生。而是一位留著大鬍子的中年教授。“生認為電影應該以觀眾的需求為導向,那麼對於大多數的男性觀眾而言,色*情片無疑是對他們最具吸引力的,難道以後好萊塢的電影都耍轉向****片?”認識這位教授的學生都知道他藝術****堅定的支持者。
開始就遇到這麼尖銳的問題,蕭逸臣知道提問看來者不善,他微微一笑,“按照馬斯洛先生的需求層次理論,性只是人類最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