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母王憐雪及丁越身後,三人只是停頓片刻,卻見地母王憐雪的手中那象極哭喪棒的東西,竟然“呼嘯!”一聲,帶起風響。砸向李少含。
那貌似哭喪棒的東西,自然便是地母王憐雪懶以成名的“地母訓子棒”。只是江碧海及花如夢並不清楚。
而李少含則哈哈大笑,不覺有絲毫意外的便迎了上去。
同一時間。閒人丁越速度激增,朝著兩人迅速接近,便是趁著他們這一愣的功夫,已離他們不足十丈!
丁越一聲長笑。雙掌舞動,他身邊的風雪如鐵遇磁石般,吸攏聚集在他掌中,凝成一個雪球。“逢”地一聲,離掌而出,破空襲來,直襲向花如夢!
這是江碧海與閒人丁越,若真論起來,是第四次朝面。
第一次朝面時,是在那長江三峽的峽江處,江碧海那是尚是等若手無縛雞的書生,雖然丁越小露兩手,但那時他境界眼力,均與現在不可同日而語,故未看出任何玄機所在,自然也更看不出丁越的功力火候。
其他的兩次,更是因種種原因,丁越連在他面前動手的機會都沒 有。
故爾此次,可算是江碧海見識到丁越武功實力的第一次。
一見之下,不由得微吃一驚,這丁越,果然是與師叔秦斷同級地高手,這團雪球,更是暗含玄機,驚聲道:“小心!”
花如夢哼了一聲,手中的七稜劍一振之下,在她周圍頓時凝繞起數道七彩虹帶,虹帶歸結一點來到劍尖,順勢指向雪球!
“砰”地一聲,在閒人丁越哈哈一笑中,雪球與劍尖相觸下,暴射成極細雪粉,迷濛一片,同時,他已跨過幾丈距離,來到江碧海身周 處,指勁“嗤嗤”聲響,點向江碧海周身大穴。
雖然江碧海功力消耗掉大半,卻並不影響他的“天地心生”境界施展,立時知道,這些指勁之下,還有些幾朵雪花,打著旋,呼嘯而來,竟然繞向他背後,旋轉變向切割他背後幾處大空,如若被這些雪花打 中,以他現在地功力,護體真氣將管不了什麼用。
他以天意步法,從丁越編織的指勁,雪花中尋出空隙,穿將如去之時,一片柔柔的雪花候在他的去路上,緩蕩地似是感覺不到周圍的殺 機,自由寫意的下落,被
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江碧海立時心中警惕到最高,右手回覆胸前,豈料這片雪花倏地加速,破去他護體真氣,詭異的割開他的白色衣袍,印在他胸口之上。
雪花剎那在江碧海熱氣騰昇的胸口融化成雪水,但其中灌含的內勁大力,仍在他胸口割出一道傷口,且還使得內勁為之一滯,傷上加傷!
原來這丁越竟是至尊魔宮的暗器高手!
好高明的暗器手法!
如若是在江碧海未受傷前,未與秦斷比拼前,這樣的暗器手法再高明,都將瞞不過他自在圓滿的靈神,且這樣的雪花暗器,更是連他的護體真氣都破不了。
但在此時,卻竟一下子讓他傷上添傷!
“可惡!”
花如夢施出精妙的手法,將雪球暴開的雪粉,“轟”的震推開打五丈之外,返身再迎上丁越時,卻感應到他已小小的得手一次,令得江碧海傷上加傷!
這樣的風雪天氣,實是以前她習武練劍從所未遇過,一時之間,鏡夢湖的種種妙劍法,在她手中都施展不開。大打折扣,故才讓丁越只眨眼間有了可乘之機。
她終是欠缺了經驗。
如若是鏡夢湖宗主親至,當不會受這風雪絲毫影響,反立會因勢利導,化成困殺敵人的地獄幻景,至少是面對丁越這類高手,從容取勝。
碧煙若及林忘雲眼力何等高明,立時見到有可乘之極,相互對望一眼。足下加速,分朝李少含處及江碧海處奔赴而去。
江碧海勉力提起一口真氣,彈逸開丁越五丈!
“鏘!”
在丁越起步欲追上來之時,江碧海揹負的出雲劍出鞘,發出貫徹進耳鼓內去的錚然鳴響!
本應是音調不高的清越聲音,在一週眾人耳中,聽來竟如同古寺晨鐘暮鼓。轟震耳膜,遠超過平常人拔劍地那一聲脆響。悠長不久。
這聲錚鳴非止是音調高鳴那麼簡單,隨著耳鼓的嗡嗡作響。眾人更是駭然發覺,體內氣血亦同時為之翻騰,鼓盪不休。
這是什麼武功?
一時間,眾人驚震下停了下來。
“噗!”
江碧海將在桂香井之下。因故不得不強嚥下的鮮血,終於在此地,似毫不在意一眾要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