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能再去見自己的孩子們了。 雖說自己陷入了這樣的境地,可我內心的平靜卻遠遠超過了悲傷。 突然,一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閃過:即使沒有與阿幸相見,或許我也會走這條路的。我反反覆覆地問自己:這樣做好嗎?可是,這種困惑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便消失了。我的肌膚已經有半年沒和男人接觸過了,而此刻,它正如飢似渴地盼望著這種觸控呢。 這天夜裡,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有著正常雙腿的男人是如何擺弄女人的。 拍攝接近尾聲的時候,我和錦藏的關係已經變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大家都以為葉山幸的跟班是個離了婚的女人,如今迷上了岡田屋錦藏。這條小道訊息成了拍片間歇最好的話題。 好像還有人看到我出入新橋的旅館。 〃錦藏這傢伙又犯壞毛病了。〃 我從服裝師龍太太那兒聽說竹之井為這事發牢騷了。說實話,對於和錦藏的關係,剛開始我自己也認為對方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玩玩遊戲罷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拍攝結束後我們會各歸其位的。 可是,錦藏的認真勁兒讓人覺得這件事情是真的。大家議論紛紛,事態變得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