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狗屁!你也五十來歲的人了,說話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
馬樹文不服,說自己眼睛沒花,看到的絕對不假。
吳老二連忙制止兩人的拌嘴,他建議大夥下車看一下。
我們這些人中個個都不信邪,吳老二話音剛落,張廣義便拉開車門率先下了車,錢得強緊隨其後,我們也緊接著下了車。
馬樹文點了一根菸,那一點橙紅的光芒,忽明忽暗。
“馬勒戈壁,老子倒要看看是什麼鬼東西嚇唬你馬爺。”
閆川用手捅了我一下,然後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這個馬叔可能沒看錯,我剛才一瞥之間,好像也看到了一個鬼臉。”
我看著閆川,黑暗中他的表情無比認真。
包子湊過來問道:
“川子,好歹你也是道家弟子,可不能這麼嚇唬人。”
閆川板著臉,問包子他的表情像是在開玩笑嗎?
經閆川這麼一說,再加上馬樹文剛才的表現,我突然感覺到有股陰風吹過,一股涼意瞬間從菊花蔓延開來,直至全身。
大晚上的,特別是在這空曠的野外,遇到這樣的事,擱誰都打怵。
“川子,你們道教不是有抓鬼的符紙嗎?快寫幾張,對了,還有護身符,貼我身上。”
“你滾一邊子去,我特麼用尿寫?”
我們這邊在後面嘀咕著,吳老二他們已經拉開我們十來米的距離。
馬樹文回頭喊我們:
“快點跟上,小心後面有東西把你們抓走。”
我們三個趕忙跑了兩步跟上吳老二他們,走了幾十米左右,在張廣義手電筒得照射下,眾人在地上發現一灘血跡。
“老四,你看看,什麼鬼臉驢臉的,要是鬼,能出血嗎?”
馬樹文剛想反駁,錢得強突然揮了一下手:
“別出聲,這是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