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頭,說人家不是給一萬塊錢了嗎?
“你傻波一啊,這錢是辛苦錢,嘎巴拉碗另收費,要不然我不是白忙活了?”
閆川明白過來,指著我說道:
“喔喔喔,你這個壞人,你是想黑吃黑啊。”
“我黑你大爺,老子這是白吃黑。”
我在店裡等到九點,達二娃的親戚也沒來,正常情況下,這個時間已經關門了。
“果子,你到底等誰呢?不行咱先關門吧,今天不知道咋回事,困的厲害。”
“再等等,我怕這人起什麼么蛾子,你跟川子在身邊,我心裡還能有點底。”
包子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這回知道了吧?不關鍵時候還得指望咱哥們,你可以放心,我和川子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
“人來了。”
包子話音剛落,店門被開啟,這人一襲黑衣,口罩和帽子依然焊在臉上,左顧右盼的,一看就是準備做見不得光的事。
“我說哥們,人家搶銀行的都沒你裹的嚴實,就你這身裝扮,警察叔叔看見你就得排查你,咱自然點不行嗎?”
面對我的嘲諷,這人也不生氣,他反倒問我,錢準備好沒有?
“東西帶來了嗎?”
他點頭。
“我得先看看東西,萬一是仿品,那我的錢不是打水漂了?”
這人不屑一笑,但還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袋子遞給了我。
我讓包子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畢竟嘎巴拉碗是人頭骨做的,心裡多少有點膈應。
包子還不知道,就讓他充當一下工具人。
包子從口袋裡拿出嘎巴拉碗,我看了幾眼,感覺和徐友年說的大致相同。
可能是常年使用的原因,嘎巴拉碗呈現出一種深褐色,油光鋥亮。
“川子,把錢給他,關門。”
:()盜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