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或者談生意。
往日裡的這個時候,茶樓裡面應該已經很熱鬧了,可是今天卻很奇怪,茶樓裡面靜悄悄的,難道今天會所關門謝客麼?當然不是,茶樓裡面的各層樓天井處的欄杆邊上都站滿了人,只是大家此刻都像是冰雕蠟像一樣,瞪大了眼睛看著卻都不出聲。
在一樓天井中央的高臺上,一個人正扶著一面詭異的褐色旗幡站在那裡。此刻所有人的視線就都集中在這個人身上。
婁景中鬆開了手。這旗幡很奇怪的依然矗立在地板上。旗幡下方的旗杆並沒有刺入木板中,而是完全不合常理的虛立在木板表面,旗杆的尖端接觸地板的地方只有針尖大的一點,旗幡也已經完全展開,兩條飄帶還搖搖擺擺的,看上去旗幡沒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偏偏旗幡卻不會傾倒。
眾人都是玄門中人,雖然都覺得那旗幡很怪。可是誰都不想做出頭鳥,大家只是看著,反正總有人會出頭的。
果然,不一會,一陣腳步聲傳來,幾個人從連線後堂的走廊裡快步而來,紛紛站立在高臺的周圍,眼神不善的看著站立在臺上的婁景中。
“這位朋友,你這是何意?難道不懂江湖規矩麼?”
婁景中嘿嘿一笑:“江湖規矩我自然是懂的,我正是按照江湖規矩來下帖的。在下婁景中,青城山弟子。今代表鵬城七星學院和環境諮詢會前來拜山,請問閣下是誰?”
婁景中淡淡的笑著掃視了周圍一眼,眼神裡暗含一絲譏諷和鄙夷。
“哼!”一名續發斑白的老者怒視了婁景中一眼,滿是不屑的說道:“老夫洪定軍,忝為九龍山堂堂主,這九龍會所,正是老夫管轄。”
婁景中看了洪定軍一眼淡定的說道:“前日,我七星學院學生在香江勘測時遭小人暗算重傷,按照江湖規矩,客不欺主,這事應該交給香江同道處理。”
會所裡響起一陣嗡嗡聲,洪定軍眯了眯眼睛,像是毒蛇一樣的看著婁景中道:“既然要交給我們處理,閣下來此又是為何?”
“呵呵,規矩是規矩,我們也不會破壞規矩,但是,我們卻不大相信香江玄門的人品,香江玄門同道大多是好的,但是總有一些調皮搗蛋的,我主家擔心有人從中搗鬼,想要干擾調查乃至縱容兇手,如果調查進行個十年八年沒有結果,我們卻無法向受害者交代,因此讓我來拜拜山,就是想給香江各位同道提個醒,別讓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哼!荒謬絕倫,我香江玄門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來做主,想要來香江耀武揚威,先得問問我香江的數千同道是否答應。”
洪定軍大手一揮,立刻將樓上樓下看熱鬧的玄門同道都給代表了。雖然有人不以為然,但是也有大把湊趣的或者別有用心的人,不由得為洪定軍的鏗鏘之詞大聲喝彩!
“說得好!”
“大陸人滾出去,這裡是香江!”
“華夏人,滾出去!”
“呔!”婁景中忽然神色冷厲的大喝了一聲,這一聲中已經用上了音咒,讓猝不及防的眾人都是頭腦一空,茶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放肆!你竟敢。。。”
洪定軍的呵斥還沒有說完,婁景中又是一聲爆喝:“你給我閉嘴!剛才是誰在欺師滅祖,有本事站出來!想不到啊,香江玄門果然已經徹底完了,欺師滅祖之徒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叫囂,既然香江玄門無力掃清魍魎,那就讓我們來代勞好了!”
洪定軍雙眼頓時一寒:“你敢!”
“我怎麼不敢,莫非你們欺師滅祖還有理了?玄門乃是華夏正宗,不論正邪出身,凡是不認華夏祖宗者即為欺師滅祖,人人得而誅之,莫非洪堂主的師父沒有教你麼?”
洪定軍心裡暗罵,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哼!此事老夫自然會追究,用不著你們這些外人操心,既然你誠心來拜山,事情辦完,你可以走了,看在同為華夏玄門一脈份上,老夫等不為難你,若是下次再敢不敬,莫怪老夫不講情面。”
婁景中嗤笑了一聲:“米粒之珠也敢放光,真是大言不慚。眾位香江同道聽好,今天有人公然欺師滅祖,我等華夏玄門同道都看著你們香江玄門如何作為!”
茶樓裡一片安靜,婁景中鄙夷的掃視了一眼繼續道:“按照我主家之命,在下已經在九龍會所佈下了陣局,這面旗子就是明證,香江風水師協會一天不將傷害我門下子弟的罪魁禍首交出來,一天不處置欺師滅祖之人,這個陣局就一天不會撤除。當然,如果你們有本事自己破了局也行